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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雨 发表于 2011-2-11 13:21

[图文]战场实录:面对生死抉择的初级指挥官 推荐

面对生死抉择的初级指挥官


这个二十多米高的小山包没有什么可守的,上面光秃秃连一棵树也没有。但这个小山包是塔利班向Imam Sahib市发射火箭弹的理想位置。美军指挥官判断塔列班会利用这个山包来干扰即将到来的阿富汗议会选举。


在九月的温暖阳光下,一个美军野战排上了这个山包,计划在这里据守的第二天晚上选举站关闭为止。在山顶上,士兵在一辆被击毁的苏联装甲运兵车附近准备隐蔽起来,看着远处的树梢准备度过这漫长的一天。
突然传来爆炸声,然后听到“有人负伤”的呼喊。这时人们可以听到微弱的呻吟,一名负责扫雷的士兵倒在地上。对于第三排的士兵来说,时间凝固住了。


Imam Sahib地区和那个倒霉的小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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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瓜叶 发表于 2011-2-11 13:21

在部队的后边是33岁的连长阿德兰 波南伯格上尉,他在咒骂着自己。在计划这次行动的几周时间里,他考虑到了各种潜在的危险,从中暑到人弹的威胁,他都考虑到了。但现在很明显第三排陷入了不被探雷器所能发现的雷区。随后空中救援直升机到来,野战排走出了雷区,行动计划完全改变。他的大脑在飞速地运转着。
“我作出了正确的决定吗?”他在不停地问自己。
在远离五角大楼和喀布尔司令部的地方,美军前线作战士兵把自己的生命交在了象波南伯格上尉这样的初级指挥官手里。这些年龄在20到30岁左右的初级军官不只是指挥士兵作战。他们在这一刻要当教练和心里咨询医生,在另一刻又必须是外交官和上司,同时他们还要在与敌人作战的同时理解阿富汗的士兵。
作为第87步兵团第一营A连的连长,波南伯格上尉不但要对手下的150名士兵的安全负责,而且要完成保证这个位于塔吉克斯坦边境一个塔列班分子和和平的村民混杂在一起整个Imam Sahib地区的安全。
在担任连长的三个月的时间里,波南伯格上尉率领士兵与塔列班分子进行过激烈的枪战,目击过惨不忍睹的汽车爆炸事件,为作战勇敢的士兵写了勋章推荐书,同时也惩罚过不听命令的士兵。有时候他一天写报告的时间就是十八个小时,管理着价值三千万美元的武器装备,制定了无数的作战行动计划,包括一次由于阿富汗地方警察拒绝参与而取消的作战行动。
波南伯格上尉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语言文学专业,在参加美国陆军前是一个反对伊拉克战争的活动分子。在此之前的2007年作为中尉,已经在阿富汗部署过一次,但是没有指挥战斗部队。这次他担负了更大的超出他以前所有经历的责任,既害怕又兴奋。
“你要具备制定和实施让你所管辖的地区从红变黄,然后成为绿色的能力和责任感(注:色彩为美国恐怖警报等级)。”他接着说:“担任A连连长是我人生最大的成就之一。”
许多将军回忆他们担任排长和连长的阶段是他们军事生涯最充实的时光。每年美国陆军都要淘汰掉很大一批上尉。通常由于部署而造成疲劳颓废、被上司质疑、工作不努力等是被淘汰的原因。
波南伯格很快将面对上司和他自己对这次行动的问题和检讨。但是在前线指挥官的严酷现实生活中,他必须放下心理负担,完成营里所下达的任务。他认为这是保持连队的士气和一个清醒的头脑的唯一途经。
他说:“你没有让自己去感受的奢华。这是作为平民的一个特权。但是作为军人,这很关键。你不能停留在感情上。”
连长波南伯格上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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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夕阳下 发表于 2011-2-11 13:22

经常遭到伏击
Imam Sahib位于Kunduz省的最北部,与塔吉克斯坦交界,是一个多种民族聚集的地区,盛产大米、棉花和小麦。原来是一个比较平静的地区,但自2008年以来,这个地区逐渐被塔列班渗透,暴力事件越来越多。
A连在2010年三月进入该地区,很快他们就发现三分之一的地区控制在塔列班手中。在塔列班控制的地区充斥着塔列班支持者、来自乌兹别克斯坦和塔吉克斯坦的犯罪团伙和极端分裂主义分子。到夏天为止,几乎每次美军部队接近或进入塔列班影响的地区都要遭到伏击。


六月份A连在Imam Sahib以东数公里的地方与塔列班发生那个了一系列激烈的战斗。七月,一辆装满炮击炮弹的军车遭到自杀人弹袭击,造成八名阿富汗警察丧生,两名美军士兵负伤。
爆炸事件对当地警察是灾难性的,阿富汗政府失去了最优秀的警官。同时对几个星期前刚刚上任的波南伯格上尉也造成了重大的影响。之后的几天他率领连队与塔列班进行了数场激战,这也是他决定在议会选举期间控制这个山包的原因之一。“这都与我有关。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自杀爆炸事件开始。”


塔列班不是波南伯格所唯一担忧的问题。阿富汗警察可以是不可靠的合作伙伴,有时不参加已经计划好的行动,有时枪声一响就开始逃跑。该地区的警察总监的合作态度也令人质疑。美军就接到很多当地居民的投诉,指控他利用所掌控的警察力量帮助他的议员弟弟再次当选议员,他的家庭成员响塔吉克斯坦贩运毒品和武器。更坏的是该地区的行政长官的兄弟是Imam Sahib南部空着这许多村庄的塔列班头目。他宣称他一直在说服他的兄弟支持政府,但是美军相信塔列班从他那里得知美军的情报。
在九月份制定作战计划的时候波南伯格不得不把这些因素考虑进去,当时的计划是在Qurghan Tapa高地建立一个有阿富汗边防警察参加的联合检查哨所。在行动的前一天,波南伯格率领一支由二十辆军车和包括狙击手、扫雷组、迫击炮组和两个步兵排构成的分队到达了警察总监Kajum Ibrahimi上校的办公地。波南伯格所需要的是他的同意。
在计划会议上表示支持建立哨所的Ibrahimi上校对本次行动突然表示反对。波南伯格说:“我只要十名警察。”
Ibrahimi上校回答:“我没有十个人可以给你。”
波南伯格说:“那我只要五个人。”
“五个人也没有。”上校结束了谈话。
波南伯格上尉灰心丧气走出了上校的办公室。是不是上校需要警察保护他弟弟的竞选活动?是不是他害怕再一次的爆炸事件发生?或者是由于内部争斗?(数日前该省的警察总监被解职)。波南伯格上尉知道他永远不会知道这个答案。
行动计划取消了,但是波南伯格上尉决心完成这个任务。一个星期之后,他率领部队回到了Imam Sahib地区。这次行动从规模上严重缩水,没有阿富汗警察参加,而且只有两个排的兵力据守到议会选举结束。波南伯格上尉说:“这不是我的山头,这是阿富汗政府的山头。如果他们需要,他们可以占领。如果他们不需要,我们不会待在那里。”
波南伯格上尉得到了阿富汗警方拒绝参加预定行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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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忧伤 发表于 2011-2-11 13:23

新的忧虑
9月17日早晨迪恩 李上士在Imam Sahib市警察局院子内集合了A连三排的士兵。
36岁的李上士市第三次部署阿富汗了,他很在意他在排里的“父亲”形象,总是戴着一顶“红袜子队”的棒球帽在营地转悠,检查不合格的作业和违纪的士兵。他有三个女儿,本人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他可以讲不着边际的故事,也可以在战斗的紧张状态下讲笑话来放松大家的神经。
在集合了本排的士兵后,李上士重点强调要小心反步兵地雷。然后他带领全排祷告后上了军车。在上车的时候还大声告诫士兵:“系紧鞋带!”就在不久前一名军官由于没有系鞋带,一只战靴陷进了稻田里。
在A连到达山包后,第三排排长内森尼尔 布雷尔中尉通过无线电向波南伯格上尉报告了对反步兵地雷的担忧,他请示是否可以用迫击炮弹和手雷轰炸山包,引爆埋藏的反步兵地雷。
波南伯格上尉告诉布雷尔中尉他考虑过这个方法,但觉得不实际。发射迫击炮弹和手雷不能保证引爆所有的地雷。更糟糕的可能是如果有迫击炮弹和手雷没有爆炸会对士兵造成新的危险。一个配属给营里的海军的扫雷小组对波南伯格上尉保证他们能翻出任何种类的反步兵地雷。
行动继续进行。27岁的海军上士约翰 克里默走在前面用扫雷器来回扫着。第三排跟在他的后边排着一行。他在仔细地听着扫雷器耳机的声音,注意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变化,其专注和镇静的神态就象在家里扫自己的前院一样。
突然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个寂静的下午,克里默上士倒在了地上。士兵开始以为遭到了迫击炮的袭击,但当知道扫雷专家被地雷炸上后,每个士兵升起了一种恶心的感觉:他们陷入了不能被探雷器发现的塑料反步兵地雷阵。“我们完蛋了。”一名士兵小声说。
李上士的第一反应是冲向负伤人员,但是他知道周围可能布满了地雷,他在距离克里默上士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住后同时制止住了向前冲的卫生员特种兵唐纳文 拉弗雷斯。
“我往哪儿走?”李上士大声问另一名伏在负伤的克里默上士身边的海军扫雷人员。
“踩着别人的脚印!”这名扫雷人员回答。
李上士顺着扫雷人员的脚印接近了负伤的克里默上士,但脚印没有了。他向左右两旁看了看,也没有发现新鲜的脚印。李上士从原地跳跃到了负伤者的身边,卫生员也跳了过来。随后另外另名卫生员也“走”了过来,包扎好了克里默上士的被炸伤的腿并注射了吗啡。
“黑鹰”救援直升机到来了,卫生员小心翼翼抬着担架跟在另一名扫雷人员的后边下了山,将克里默送上了直升机。直升机走后的高地陷入一种奇怪的沉寂中。


被炸伤的克里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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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 发表于 2011-2-11 13:24

波南伯格上尉向营部汇报山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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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情 发表于 2011-2-11 13:25

在半山腰,波南伯格上尉通过无线电给营指挥部汇报情况,野战排长这时命令他的士兵开始撤离下山。在山顶上,特种兵马休 海斯肩抗着M240机枪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走着。
马休的附弩在他很小的时候由于汽车事故双亡,他从小就是孤儿。他是野战排里的恶作剧大师,从他手臂上一个巨大的“山露”饮料刺青就能认出是他来。“我觉得我们还安全,因为地上有很多脚印。”他后来说。
但就在他给28磅重的机枪换肩膀的时候,一枚地雷就在他脚下爆炸了。
在半山腰波南伯格上尉看着上升的黑烟和漫天飞舞的碎片大声说:“这家伙死了!”他意识到自己连队的士兵倒下了。
特种兵海斯后来回忆说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被炸飞了好几米。“我觉得好象什么东西烧着了,隐隐约约看到了升起的灰尘。他看了看自己的右腿,只看到了骨头。“我想我的腿肯定是被炸飞了。”
在几米外,特种兵拉弗雷斯趴在地上,感觉脸部生疼。就在几分钟前这名卫生员还走在他最要好的朋友机枪手马休的身边,试图消化刚刚发生的一幕。他的视线与躺在地上的马休锁在一起,那修叫着:“大夫!”(美军对卫生员的称呼)。
就在短短的时间内,卫生员再次踩着脚印接近负伤的士兵。李上士紧紧地握着海斯由于剧痛而抓住自己的双手,海斯在嘶叫着要吗啡。卫生员从正在安慰海斯的李上士的眼里只能看到痛苦的神态。
“嗨,我能半价买鞋了!” 躺在担架上下山的海斯对抬着他的李上士说。
在山脚下,特种兵拉弗雷斯抚摸着海斯的肩膀在轰鸣的直升机吼叫声中贴着海斯的耳朵说:“回国后我给你买酒喝!”特种兵海斯举起手摸了摸他的朋友的脸颊。直升机在一公里外塔列班射击的弹雨中起飞了。
高级医护杰里 普里斯上士抱着拉弗雷斯的肩膀夸奖说:“你干的不错!”拉弗雷斯擦着眼泪走开了。
普里斯上士(左)在安慰拉弗雷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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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guzhou 发表于 2011-2-11 13:25

沉默的疑问
当天晚上李上士在Imam Sahib警察局院内集合了第三排的士兵,在燃烧的垃圾微弱的火光下,他试图找到点有意义的东西做一天的总结。他告诉士兵特种兵海斯可能能保住被炸伤的腿。但他承认他当时也部相信自己说的。
一名士兵问道:“那个山头为什么那么重要?”
他回答的声音自己几乎都听不到,“因为塔列班可以从那里向市区射击。”他也质疑这次行动的必要性,但他没有表露。
“你不能总是同意所有的作战计划。但是你是士兵,你挣的就是这份服从命令的工资。我们要完成我们的任务。”
当波南伯格上尉乘车回到警察局的时候,营长卢索 路易斯中校已经到达询问当天的经历。波南伯格满脑子装的都是负伤的士兵,下了车就直接去见营长。
波南伯格上尉在7月接手A连之前的三个月一直在营部负责作战行动。在当连长的几天前他到Imam Sahib检查工作,正好碰上塔列班伏击,他立即加入到一个班里冲锋,端掉了一个塔列班的机枪组。
他手下的士兵对他的战斗意志印象深刻。一名连里的老兵说:“你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黑色的味道。”
但是士兵不能总是很准确地搞懂自己的长官。他有时是个书呆子,床上放着一本英国印度总督寇松侯爵的回忆录,喜欢的电影却是2010年的《浴缸时间机器》。他喜欢听重金属音乐,但也喜欢伊戈尔 斯特拉文斯基的歌剧。美国运动项目中的暴力让他很不舒服,但他在阿富汗制定作战计划杀死塔列班。
他在康州的布兰福特长大。他的父亲是一家大公司的律师,在越战时期是积极的反战分子,在耶鲁就学的时候学习过古典吉他。他的母亲是一个画家和图书管理员,教阿德兰和他的妹妹从小就开始欣赏教会音乐。
但从孩童时期他就对士兵的生活充满了好奇,想象自己是《荷马史诗》中的伊里亚德,后来又迷上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史。在高中的时候他计划考取西点军校,但在父亲和祖父的劝说下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选择了耶鲁大学,并于2002年获得英国文学学士学位。2003年他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外参加了抗议美国国务卿鲍威尔在联合国大会上指责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武器的指控,认为布什政府夸大事实。
但是在一种理想主义和愤怒情绪的混合作用下,2004年他开始与招兵部门接触。美军的伊拉克的虐俘事件使他思考是否好的指挥官能够避免此类事件发生。他希望在军队中验证自己的领导能力。
一年后他成为陆军少尉-耶鲁同年级毕业生中参军的第二人。在他的连部的办公桌后的墙上挂着“为了上帝、为了国家、为了耶鲁”的字幅。
2007年他作为第173空降旅的少尉部署阿富汗,其间他默默地学习着自己的指挥官的一言一行。一个上司精心建立军官与士兵之间的密切合作关系,另一个在众人面前训斥下属。
他知道他应该向哪一个学习。作为A连的连长,他的大门永远对全连敞开,为了建立团队精神,他从美国定做了有A连徽章(短嘴鳄)的硬币,然后送到阿富汗分发给每一个士兵。
他认为,指挥官可以做到其他人做不到的。对他来说,是一支完成部署任务回到美国而感情健康的部队,还是一支回到美国每人整天醉醺醺的部队取决于一个指挥官能力。
“我深信一个负责的指挥官必须是一个在现实生活中具有同情心的人。这并不意味着你不去严格要求,不去严格执行军规。”
在地雷事件后的几天里,他天天问自己是否在哪一环没有做够。但就在他回到连部的见营长的一刻,新的危险到来了。
当地的购物中心发现了一枚定时炸弹。阿富汗警方的情报显示塔列班可能进攻留在Qurghan Tapag高地的第一排。
他简短地给路易斯中校汇报了当天的行动,抓起一些食物就跳上卡车连夜赶回一排。他说:“悲哀该结束了。有很多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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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625 发表于 2011-2-11 13:26

未完待续

光光小仔 发表于 2011-2-11 13:27

找点事干
两天后营牧师和一名心理健康咨询专家来到第三排与士兵举行小组座谈。一名多次获得勋章的年轻特种兵埃伦 巴库拉当时就在海斯附近,地雷爆炸使她的脸部和肘部负了轻伤,他在小组座谈上说:“我从来没有那么紧张过”,从山上撤退的时候的那段路程使他“一生中所走过的最长的一段路。”
海斯的班长罗伯特 肯尼迪也受了轻伤,他描述了士兵在地雷阵中的既不能发现地雷也没有敌人可以射击的无助的心情。他对班里的士兵说:“你希望能做的更多一些。想法是好的,但是做好自己的那份就足够了。”
波南伯格上尉给连队布置了新的任务,他告诉各排排长行动能够抹去士兵心头的阴影。在几天后第三排又回到了Qorghan Tapa山脚下活动,第一排到了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村庄执行了战斗巡逻任务。
一排去的Naghma Bazaar村就在Qurghan Tapa附近的西北部。村里的长老和一名当地的医生迎接了一排的士兵,但回来的路上一辆军车掉进沟里,耽误了几个小时。
当随美军行动的阿富汗警察接到了附近拥有塔列班活动的情报后,一名排里的军官向一排排长马修 温顿中尉表达了自己不同的意见,他建议主动出击。经过考虑波南伯格上尉给一排下达了追击的命令。
温顿中尉带领两个班的士兵穿过稻田搜索敌人,救灾接近村庄的时候一枚火箭弹在稻田里爆炸,随后枪声四起,士兵们爬在稻田里开始还击。
他们一直想打仗,现在机会来了。士兵们冲过稻田,穿过一个水渠,在稻垛和倒下的树木后隐蔽还击。最后士兵占领了塔列班设伏的一个小房子,然后又进入了一个院子。一家人这时从院子后边的一个小屋子走了出来。温特中尉试图使他们安静下来,但是这家的主人激动地大声不停地说着。原来塔列班分子强行进入他的家,要吃的要奶喝。当美军开始射击的时候这些人就从屋后逃走了。
士兵在打扫战场后感觉不错,因为他们赶走了村里的塔列班,哪怕只有一天时间。波南伯格上尉把这些塔列班分子叫“校园恶棍”,只会欺负不惹事的乖学生。
更重要的是士兵们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在与看得见摸着的有血有肉的敌人战斗后得到了渲泄。至少在这一刻地雷爆炸时间所造成的烦恼得到了暂时的解脱。
温顿中尉说:“在地雷事件后,被敌人射击是最好的感觉,因为你有了还击的目标。”


这名老人在讲述塔列班强怕他提供食物和奶的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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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囙首 发表于 2011-2-11 13:28

新烦恼
在Qurghan Tapa踩中地雷后克里默上士双腿截肢,目前在圣地亚哥疗养。他的妻子和在他踩中地雷钱一个星期出生的女儿也与他在圣地亚哥。他又再次入伍,准备疗伤完毕后回到前线从事自己的排除爆炸物的工作。
海斯特种兵右腿截肢,现在美国陆军沃特尔 里德医疗中心养伤。他说他在伤愈后可能离开军队。他的妻子和20个月大的女儿目前在医疗中心基地里的公寓居住。
海斯开始对自己的负伤异常恼怒,但他说在德国治疗的时候逐渐恢复平静。他仍然与在阿富汗的战友保持联系,告诉他恢复的进展,并且在“脸谱”上继续开玩笑。在“脸谱”新贴上的假腿照片下他写着“Hemi发动机,永不磨损。”
整个夏天波南伯格上尉忙于各种行动。一些成功了,一个塔列班指挥官投诚、Naghma Bazaar村成立了民兵组织,在一次激战中第三排击毙了一名塔列班头目。
但是烦恼在继续,一次大的行动在开始前几小时取消了,因为营里有更重要的任务。
“现在基本是打刺拳”,波南伯格上尉用拳击术语形容目前小规模的行动。
他又一次复核了Qurghan Tapa行动,确信他做了所有能够做的准备避免伤亡。他说:“最根本的是当时我们最有效的扫雷方法只能如此了。”
“一部分原因是无休止的作战行动,一部分是因为任何坏事情发生我都要负责任。我可以肯定的是死尸我是看够了。”
但是现在他还要继续指挥他的部队进行军事行动,还要为他的士兵的安全担忧;他还有对如何处置 Qurghan Tapa高地。是营里去扫雷然后建立哨所还是炸平那个小山包。
很多的决定要做,很多的报告要写。波南伯格上尉打开电脑开始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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