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陕西省官员真有本事

陕西省官员真有本事

国家机关岂能如此迫害人
1993年西安市雁塔区法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伪造与我调解的事实,制造了一起假案,挑拨离间,激化矛盾,剥夺我探视孩子的权利,2001年因婚姻法的修改,我要求孩子的合法探视权被支持,西安晚报将没有澄清的事情公之于众,由此我发现了假案。我想知道为什么,法院不仅乱收费,而且将我打的腰椎间盘突出,官司打到最高法院,最高法院于2007年底由立案庭发给我不予立案通知书,依旧是将法律条文反着用。从2003年开始审计局开始是将我从审计一线调回,在二线打杂,然后是阻止我到北京打官司,2008年甚至要给我处分,2009年9月28日官司调解解决。条件是不因为我打官司影响我的职务,具体职务由我跟审计局谈,信访局答应给我20万元, 由于我是2002年被评为的高级审计师,和我同年考取、同年被评为的高级审计师当时都是副处长以上职务了,所以当时局长同意解决我副调研员非领导职务。但是审计局和市信访局都没有执行协议。
2010年5月开始审计局开始对我进行残酷的迫害,审计局李永奇局长在全局大会上说:“审计局掏钱解决了某些人十几年没有解决的历史遗留问题,但是此人还不知道感激,以为审计局欠她的,问审计局要这要那,要职务,干部考核是徳能勤绩,德不好工作再好也没有用,心理阴暗、总想着报复……我找李永奇对他说,我没有拿审计局的钱,我拿的是财政拨给我局的稳控资金,副调研员是庭外调解协议,原局长同意的。之后在不到一个月的第二次全局大会上李永奇说:“问题的解决是稳控资金,干部任用是德才兼备,德是第一位的”无奈我找信访局局长,之后他不在会上羞辱我了,却在下边说我的官司没有赢,给我的是救济。2010年10月我找原局长,原局长说:“我给人家说人家不听吗!”然后原局长当着我的面给王局长打电话说:“鲁东慧的问题局里都知道吗!你帮着尽快解决一下!”2011年12月初审计局开会选举副处级以上领导职务和非领导职务李永奇局长在会上作动员说:有才无德会坏事,有德无才会误事,让大家优先选举有高级审计师职务的人,反对用人上的不正之风,反对领导打招呼。我很愤怒,之后我要求退回已给我的15万元,要求到北京打官司。审计局李永奇局长说你看合同怎么写的,我这才发现他们在签订合同时就已经设下圈套准备整我了。
合同共有四个陷进:第一不将我职务问题写进合同,这个缺陷当时我看到了,提出合同中怎么没有提到我的职务,当时李永奇说:“这是局里内部的事,好解决,你先把外面的事解决了(指给我20万的问题)”第二分三期给我20万元,这点我当时也看到了,我问为什么不一次支付,要分三次,我局王局长说,只不过是利息!我想大的方面都同意了,小事就不要计较了;第三一再说给我救济金;第四拿到第一笔款之后,我不得以任何理由上访,如果发生上访,除后期补助金不付外,将已发的救助金从工资中扣除,直至扣完。我没有想到救济金这几个字就是为了签订合同后对我进行攻击、羞辱,再加上给我的钱中有审计局筹措的,这个在合同签订之前,我曾听同事对我说过,为此我找过当时信访局局长(高局长),我说,我告的是法院,为什么要让审计局出钱。高局长说,你要20万,我给你20万,至于我的钱从那里来,你不要管,之后我又找我局当时的局长(石局长),对她说:我们局不要出钱,石局长很亲切的对我说:你要是我妹子,我早就不让你打了,你看你这些年多辛苦,咱不打了,不管他谁给钱,只要给咱钱,就说明他们错了,咱翻过这一页,好好生活。
我从2010年8、9月份开始就说我要退钱,我要打官司。12月我要到北京寻求问题的解决办法,开始了审计局24小时跟踪、监视、限制出入家属院大门直到现在,
2010年12月我翻墙到了北京寻求问题解决办法,由于没有人接待,我又没有退路,我给中央政法委写信之后在最高人民法院自杀,被送到朝阳区医院抢救,我醒来之后,由于事件还是没有人管,我开始拒绝吃喝9天半,在第九天有一位称国务院信访局的领导来看望了我,要我活下去,问题一定会解决。我被送回西安后没有见到问题有任何进展,却得到更加残酷的人身迫害。先是要将我公休假和在北京朝阳区医院住院、在医院拒绝吃喝做矿工;然后利用计算机安全检查的名义,诬陷我计算机上网;2011年2月24日我要到市信访局被审计局,跟踪监视的人押上车时,将颈椎损伤成3-4、4-5、5-6、6-7椎间盘突出,我报警派出所不管,我找公安局相互推诿,我在国务院网上信访,西安市信访局给我了一份将完全颠倒是非的答复,责任推给了审计局,我再找省信访,省信访推给市信访,无奈我只好到北京。我到北京找国家信访局,他们让我找法院,法院说是体制问题不接待。我只好找*被他们接回,但是什么问题都不能解决。8月11日由于我对跟踪监视的反抗,找李永奇局长理论,被他指使周勇殴打,造成骶骨骨裂,头部、身上多出软组织损伤,颈椎再一次遭受损伤。8月18日审计局与信访局王伟华勾结,由王伟华在北京联系车,久敬庄的警察帮助王伟华将我从久敬庄赶出,再将我拉到车上一边殴打一边开车,送回西安,审计局接收掏钱。造成我颈椎突出更为严重。经诊断:1、复合型颅脑损伤、急性闭合性颅脑损伤;2、蛛网膜下腔出血;3、全身多出软组织损伤(颜面部、四肢、左侧肩胛下部);4、双眼钝挫伤;5、椎间盘突出。这么严重的伤情,审计局不允许我看病,不让我走出家属院,19日到西安,26日我头疼难忍,吃喝不进,向120和朋友求救,在120和朋友的帮助下才得以看病。在医院医生要求我必须有陪护,可是审计局派零时工监视我,却不派任何陪护,在病友和病友的陪护帮助下我渡过了最艰难的时期,本来医生要做骨髓检查(我蛛网膜增厚),验证脑炎,但是因为我无人陪护、和我害怕没敢做。现在虽然已经出院,但是我头疼却好不了了,我每天都头疼,一阵一阵的。我刚刚出院,还有什么特征还不清楚,但是我已经发现我的记忆出现问题了。骶骨骨裂。面部颧骨骨折没有做CT,没有医院的诊断证明。
9月23日在我强烈要求见西安市现任信访局局长的情况下,信访局给我开会,参加的人员是我局、我和信访局的同志还有一名公安驻信访局的接待人员,主要是批评我违法上访问题,我打官司十多年,今年7月才开始找*。问题总得有解决的渠道吧!我给领导写信石沉大海,我错在哪里了呢?国家机关相互包庇,不作为、乱作为。我找最高法院被法警骗到法警室打。



                                                   2010年9月26日
12月1日我分别到西安土门电信局和在网上查询我8月份拨打110记录,已经完全没有了,好在同事们帮我签名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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