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自由的爱情~~
与大多数电影制作是由导演挑选剧本不一样,本片编剧西蒙·比尤弗伊从未向导演丹尼·博伊尔递交过这部电影的剧本,丹尼·博伊尔仅仅是因听说有一个剧本以《谁想成为百万富翁》这一电视节目为“由头”做情节展示感到吃惊——哪个编剧会有如此创作?这样的电视节目背后会有怎样的故事?但当他得知剧作者的名字后,立刻主动从经纪人那里索取剧本并认真阅读。博伊尔表示,“西蒙·比尤弗伊是我最喜欢的编剧,尽管我和他在拍此片前从未谋面,但自从看过《光猪六壮士》后,我就记住了他的名字。”丹尼·博伊尔说道。自此之后,凡是西蒙执笔编写或参与导演的影片,丹尼一部都不会放过。“对他的喜欢真是一发不可收拾,这种感觉也出现在阅读本片的剧本之后,但我时刻提醒自己,我应该跳出个人崇拜,换个视角和心态去阅读,但好剧本就是好剧本,当阅读到第20页时,我知道是时候做决定了,于是我立即致电给西蒙,很简短地和他通话,表示‘我喜欢你的创作,尽管也许这并非为我而作。’”
他还表示,“其实在心无旁骛的时候做的决定是最正确的,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去想我们是否会有足够的钱开工,最后能拍成什么样子,观众会不会喜欢,这些我都没有去想过,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就要把它拍成电影,其他什么也不管不顾。这种感觉很神奇,并不是时常都有,但往往产生这种感觉时,我就知道之后做出的决定将会是正确的。”
辛苦的选角工作
在影片里的众多元素中,天堂电影贫民窟里的“穷小孩”令人印象深刻,这些成群结队的孩子给这部凄美的感情剧平添了几分厚重感。在影片中,导演丹尼·博伊尔常常用一些闪回的镜头来表示时间的流失--前一秒钟还是矮小青涩的孩童,一辆飞驰的火车匆匆而过之后,孩童转眼间变成了少年。但拍摄这些有意思的片段可是难煞了联合导演洛芙琳·坦丹,因为要在7-14岁的印度少年中选出导演需要的群众演员可不容易。洛芙琳·坦丹表示,“我们之所以将选秀的年龄范围定在7-14岁,是因为这个年龄段正是印度孩子接受英国文化的时候,他们从电视、电台、广播、流行音乐、甚至电影里广泛接触英语和英国文化,他们就可以在印地语和英语随便切换,如果我们要拍成主流电影,那么就可以多用14岁左右大的孩子。”
作为地道的印度人,洛芙琳·坦丹可是帮了丹尼·博伊尔大忙。博伊尔表示,“我需要她每天都陪伴在我左右,第一是我不懂印度语,第二是我需要细心的她来检查我的工作是否有疏漏,在片场我真的变得很依赖她。”洛芙琳·坦丹对这次剧组的经历印象深刻,“其实我更多的工作并非组织而是翻译,年纪较小的孩子对于英语还不是很熟悉的,他们只听得懂印地语。我只得把西蒙剧本上一段段一句句的文字翻译成孩子们能听懂的话,然后教他们如何复述和表演,再选出我们觉得满意的人选。当然你对一个仅有7岁大的孩子要求不能太高,反复演练是常有的事。坦白说印地语很有意思的,就好像要表达‘我饿了’这个意思,用英语就是说‘我饿了’,而孩子们如果用印地语就会生动很多,他们会说‘有个小老鼠在我肚子里钻来钻去’,而这句话从孩童嘴里说出来就会显得十分有趣。”
异域文化为本片定基调
由于是第一次到印度,所以导演丹尼·博伊尔显得特别小心。“在整个拍摄过程中,我都处于一种学习状态中,学习印度的文化以及关于文化的种种知识。一是因为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取景,我必须对其有所了解;二是我大部分的工作人员也是印度人,为了表示尊重和应该有的理解我必须要学习。”
跟西方文化不同的是,印度文化中的“宿命论”使丹尼受到很大的震撼。“在我们接受的一些意识教育和文化中,讲的是‘人定胜天’,只要努力奋斗就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而在印度文化中,这种天定的命运异常强大,人在命运面前是很渺小而无意义的。每个人都自有一方天地和自己的角色,人在命运前需要做的只是顺天意而非尽人事。” “在拍摄过程中我所做的只是尊重我所在的这个国家,尊重他们的文化和历史。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就没办法做出改变,去强求或去主宰什么,在这样的文化背景下我很难去驾驭和操控。于是,我就任由影片随着情节自行发展,也许顺其自然是最好的选择。我们只要放开怀抱,用宽容的心接纳新事物,奇妙的结果就会产生,事实也证明如此。”
“正如我们邀请到的主题曲创作者,具有卓越才华的曲作家A·R·拉曼,我相信这也是天意。之前我诚心找他合作时,数次都无缘得见,我在伦敦,而他在宝莱坞各自忙得昏天黑地;而这次我们居然在伦敦遇见了他,这也许就是命运在作祟。”
印度文化中除了“宿命论”而外,“性别歧视”也给丹尼留下了深刻印象,但由于影片与此无甚相关,丹尼没有太多介怀,但他认为就这一点而言,印度的女性度日比较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