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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头虎脑

文 / 夜 窗

一
老虎的脑袋提前半天伸进我们的日子。或者说，我们把头伸进庚虎的嘴里。2010年的2月13日中午。鞭炮已经放过。路上依然泥泞。雪已经停止，路上的冰缓慢消融，和泥缠绵一起，丝毫没有皑皑白雪的诗意美感。这里没有市政工程。大自然的恩赐，无论是风霜雨雪，都在这里自生自灭。走在路上，开始体验如履薄冰的感觉，小心翼翼的向酒店前进。依然是四季大酒店。依然是四季厅。我们的团圆饭。房内亲戚满堂。欢声笑语，热闹非凡。68度的五粮液酒过三巡，恭祝大家春节快乐，虎年顺利，身体健康。酒精在血液里吹号，很快让人热血沸腾。马叔依然幽默如故，小舅依然风趣依旧。礼节免不了，先从长辈敬起，依次而下，满桌都是团圆的味道。窗外的寒风不再刺骨。可以吹散一屋烟酒味道。

二
给家里打过电话。弟弟早已长大，父亲只需发号施令，春联贴对都弄的端正。只是房子打扫是个问题，楼上楼下，房内客厅。母亲说劳累了几天。拜神祭祖也有弟弟当司机了。这边的爸妈交代，代问那边的父母新年好，那边的父母，代问这边的爸妈新年好。亲家语言不通，无法交流，嘘嘘家长里短。所以逢年过节，都是我这个翻译中间传话。倒也有趣。弟妹则在电话祝福他们的哥嫂。

三
除夕夜。包饺子。看春晚。以前不认识悠然，饺子没包过，春晚基本不看。现在吃着自己包的饺子，听着春晚的开锣音乐，倒也挺有意思。饺子好认，饺子如人。我包的饺子都是躺着的——懒。虽然经过了热火开水的考验，懒的本性故我。所以模样我还认得，轻而易举的认出那个是我的杰作。放在饺子里的一毛钱被妈吃着了。祝福她老人家虎年安康。

春晚，桃花别样，人物依旧。没有新意。赵本山的东北口味我听不太懂，小沈阳完全是多余的边角料。但剧本不错。只有小虎队勾起了我们的青春回忆。可年华老去。王菲歌声依然是空灵飘逸，风采依旧。

四
苍茫夜色中飘起碎碎雪花。随着或远或近的的烟花鞭炮声音，悄无声息落在门口。我就倚在门槛。看老虎在除夕的雪中出没。这是我第一个飘着雪的春节。突发奇想，跑到院子里，用一个棍子写下一个大大的的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