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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五大洲澳洲路书——大洋洲的情怀 推荐

征服五大洲澳洲路书——大洋洲的情怀 推荐

7月29日,悉尼,大洋路阿波罗港湾(Apollo Bay)附近上内陆公路至柯拉克(Colac),转内陆公路A1自吉隆(Geelong),进入普林斯(Prince)高速公路至悉尼,全程1100公里。


因为明天要赶到悉尼去和国内抽奖产生的“助威车手”会合,因此今天我们无论如何也要赶到悉尼。从洛恩出来,我们计算了一下当天的路程——1000多公里,好在很大部分是高速公路。大洋路还剩最后一段,然而这一段的风景可能是全澳大利亚最要命的。1857年兴建并且至今仍在工作的“Lightstation”老灯塔,以及巍峨壮观的海中石柱群“12门徒”全部集中在这一路段。不过澳大利亚人的工作态度实在不敢恭维,地图上标注的明明是“Lightstation”,行至灯塔所在路段,结果却死活找不到景区提示牌。最后老吴怯生生地指着路边一块标有“Lighthouse”的牌子问道:“会不会是这里啊?Lightstation(发光的站)和Lighthouse(发光的房子)的意思差不多嘛。”路牌的指向是一条窄得可怜的原始森林小路,路边尽是数十米高的百年以上的老树,树荫将道路盖得阴森森。和铺有漂亮蓝黑色沥青的大洋路比起来,这条路实在过于寒酸,根据我们在国内的经验,通往著名景区的道路一定是顶呱呱的,要不谁会来游览?“要想富,先修路”,我不信洋鬼子们不屑于挣钱。

我们硬着头皮将车开进林间小路,小路路窄弯急,我敢肯定,旅行团的大巴是不可能光顾这条路的,事实上从进入到出来,我们都没有遇见任何大巴。然而这条路的幽静与神秘却同时也是国内少见的,感受一下也未尝不可。一路滑进丛林,过不了多久,一处牛栏挡在我们的面前,牛栏大门敞开,里面一大群牛却没有一只走出牛栏,只是懒洋洋地瞥着我们。路延伸进牛栏,粗沥青路面变成了烂泥路,被牛蹄子踩得坑坑洼洼。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当了,这条路没准是牧场主他们家的“专用小道”。正当我们欲打道回府,一辆小车歪歪扭扭从烂泥中驶过来,我们仔细一看,原来这条路横穿牛栏,牛栏对面的门也是开的。我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情,驶进臭气冲天的牛栏试图通过,老吴驾驶时小心翼翼,生怕惊了牛群,因为他开的车是大红色的——和西班牙斗牛士用于激怒公牛的斗蓬颜色一样。

不过这些耳朵上带有黄色塑料标签的牛看样子是见过世面的,或站或卧,就是没有一只牛挡道,对我们的到来根本就是置若罔闻。过了牛栏,路面再次变成粗沥青,空气也清新了。我们继续往前跑。跑着跑着,我似乎看见路上方的树梢上似乎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动了一下,然后又没了动静,从动作的灵活程度来看,似乎不是松树之类的动物,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澳大利亚的特有的树袋熊“考拉”?我在车载电台中的大声嚷嚷显然未能激起老吴的兴趣,在他看来,想看到野生的考拉纯属不可能,更何况车子已经开出去几十米了。于是,我开始相信是我自己看花了眼。再往前开两三分钟,我们发现两辆小车停在路边,几个人正拿着相机对着头顶一阵狂闪,我们仔细一看,趴在树上的真的是考拉——野生的考拉!

我们几个人欣喜若狂,急匆匆将车扔在路边,下车时还有意轻手轻脚,生怕将考拉吓跑了。实际上我们的担心完全是多余,澳大利亚的野生考拉虽说不常见到,但它们实际上完全不怕人,甚至当我把镜头凑在考拉脸上,考拉对我也是一副好奇的可爱眼神,并不躲闪。在澳大利亚,人和动物是和谐相处的——这才是真正的“和谐社会”。我们仔细找了找,居然在树梢上和路边发现了10多只考拉,最近的离我们不足一米,伸手就可以摸到。见多识广的老吴警告我,考拉实际上并不像我们想的那样是“天生的宠物”,考拉爪子相当锋利,如果将考拉抱在身上,它虽然不至于咬人,但它的爪子也一定会在人身上戳几个窟窿。澳大利亚动物园中的饲养员在抓抱考拉时,身上都穿有特制的衣服。另外,考拉体味很重,并且很难人工饲养,因此在澳大利亚,没有人会拿考拉当宠物。

我站在树梢下给正上方正在懒洋洋晒太阳的考拉拍照,突然一个指尖大小的东西朝我头上掉落下来,还好我反应快,闪开后往地上一看,居然是考拉的粪便!考拉的粪便和羊粪蛋差不多,只是略黄一些。我压根不会想到,这些家伙在大便时,居然可以懒到一动不动,便便前0.01秒保持的是什么姿势,便便后的0.01秒还是那个姿势。一对稍晚一些赶到的意大利夫妻也和我一样站在考拉的正下方拍照,我对他们发出警告,话音未落一个粪蛋又掉下来,偏离目标仅有20厘米。

通往Lightstation的林间小道实在是过于深幽了。从这条小路或许可以看出澳大利亚人对于旅游景点的开发心态,那就是景点开发不应该以破坏自然环境为代价的。这对于中国旅游行业来说或许有启示。



我们的车通过牛栏。这里的牛牛都是乖宝宝。



发现考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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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看?说你呢……没见过这么帅的考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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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的最高境界——梦中便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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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野生考拉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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邂逅过野生考拉之后,我们继续往前走,居然真的到了名为“Lightstation”老灯塔,这里门票16澳元,在我们一路上所途径的景点中,“Lightstation”是唯一的收费景点,由此不由得想到章孝严前不久访问大陆时,感慨中国大陆景点门票太贵。“Lightstation”并不大,20分钟就可搞定,这和游览中国登封少林寺的时间差不多。不过作为宗教场所,少林寺的门票可比澳大利亚的纯景区“Lightstation”贵多了。

出了“Lightstation”,我们原路返回大洋路——这条林间小道看来真的是“Lightstation”唯一的进出道路。有了邂逅野生考拉的经历,我们开始对大洋路路边的“袋鼠出没”黄色警示牌紧张起来——确切地说,是又紧张又期待,紧张的是我们在南非已经遭遇过路边的“飞来横祸”,而且我们在大洋路上已经亲眼目睹被汽车撞死的野兔尸首;期待的是我们终于可 以看到袋鼠了。

“Lightstation”老灯塔景区内的古迹保存得相当完好,而且货真价实,除了必要的售票处兼商店以及一处小饭馆外,没有所谓的国内那些浮躁的“新建景区”。整个景区和150年前相比变化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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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Lightstation”老灯塔顶端。灯塔内实际上是一个小型博物馆,爱迪生创建的通用电气公司早期研制的灯塔专用灯泡可在这里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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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区内所有房屋可任意进出。图为建于1859年的“灯塔守望者”所居住的小屋,如今是博物馆。所有展品皆为货真价实的原品,但却没有任何工作人员看守。实际上,包括售票员在内,我在景区内一共只看到3个工作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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