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感录(20):批判梁文道
随感录(20):批判梁文道
自从梁文道“皈依佛门”之后,他的右派本质是越来越暴露了,真是“剃了头,剃不了心”啊。这不,在2010年月14日的《南方周末》,梁公子写了《爱国不忘爱己》一文,对于小民的“爱国热情”,大加“揶揄”与“悲悯”。末尾一段,梁公子写道:“那天才听一个朋友说起一位出租车司机的故事,他说那位司机从沿途的收费站开始骂起,最后数到公费开销的浪费与贪官派人截访无告民众的可恶,这社会几乎没有能令他满意,但奇怪的是,话锋一转,他居然盼望政府早日武力解决台湾问题,还说要是美国胆敢介入,就要迎头痛击,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世界第一强国。为什么这位出租车司机的逻辑会这么奇怪,前后说的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假如他只是想过一种有尊严的生活,希望社会比较符合他的期望,我还是宁愿有朝一日,他能走上一条不张扬不显赫、但是平静安然的小路。”
可在我看来,这位“的哥”意思,不过是说,执政者内政搞得不好,外事也不怎么样。其“逻辑”一点儿也不奇怪啊。只有“贪官派人截访无告民众”,而没有“城管”截查没收“售台武器”,才是内外有别,表里不一的奇怪“逻辑”呢!诚然,这“国家”,目前还不是大家的,可就算是“专制统治”,对外政策也有不同。“汉武”、“唐宗”,何尝不是“专制统治”?可是汉征匈奴,唐征突厥,解除外部威胁,小民们的支持(等到穷兵黩武,开拓起“殖民地”来,支持的就少了。),也在情理之中,从来无人质疑的。既然台湾自称是“主权独立的国家”,打丫的,有何不可?替台湾百姓着想?劝他们投降不就完了。怕就怕,有一种所谓的“专制统治”,就是半封建、半殖民地的“专制统治”,即权贵和买办相结合的“专制主义”。其对内,是极尽压制盘剥之能事,其对外,则是称臣纳贡,屈膝投降。如此,小民承受双重压迫,苦之极矣。两宋、晚清、北洋、蒋氏皆是如此。
今日之中国,正在十字路口上。而执政者对外是否能维护国家民族尊严与利益,就是中国未来走向何方的试金石。如果中国走上“新民主主义”之路,对外的“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几乎是必然的;如果中国滑入“权贵买办资本主义”的泥潭,则必然要对外忍辱让利。对外的合理斗争,既是国内政治进步的结果,也是国内政治进步的动力。因为要对外不投降,必须要国内团结稳定,而要国内稳定,利益进团必须向民众让步。而对内要加强专制力度,对外定要加大利益输送,因为愈专制,反抗愈强,想维持统治,一定要请“外援”不可。且对内不让步,则上下离心,对外一时的“强硬”,也会被打趴下,甲午、庚子就是如此。而被打趴下后,要赔款的,向内征收,又再激化矛盾,形成恶性循环。这就是“不与家奴”,就一定得“宁与友邦”的道理,想维持现状,是做不到的。
“新北京”的“的哥”,“政治觉悟”就是高。这很让香港的“学者”们不适应,并且大加嘲讽的。相较之下,“学者”们还是喜欢“老北京”的“骆驼祥子”。他们驯良而又知足,有的是力气,就是没脑子,确乎依梁公子所希望的那样,“走上一条不张扬不显赫、但是平静安然的小路”。但“祥子“也代表不了旧中国的民众,当时也有太平天国、义和团的“暴民”,“五四”不安分的学生,“五卅”不守法的工人,更不要说还有“赤匪”哩。且“祥子”卖的只有力气,出租车则不同,油价一涨,司机遭殃。美欧霸着大石油公司,不让我国参股,又狂炸伊拉克,图谋进攻伊朗。“的哥”想要打败“美帝”,确乎是和“想过一种有尊严的生活,希望社会比较符合他的期望”有关,何必大惊小怪的呢?
(梁文中还将我国小民的“爱国热情”,和日本军国主义煽惑下的日本民众相提并论。此尤其无聊,不知我国之“河蟹”,主要对付的就是“爱国热情”吗?民众要求国家正当防卫,岂能理解为主张“抢劫”?梁公子偷换概念,没羞!近来无良“学者”,以“民族主义”帽子,打压大家的合理反应,用心歹毒。因为“民族主义”在汉语语境中,似乎是中性名词,但其对应的“洋文”,则为贬义,转着弯骂人,欺负老百姓不是“海龟”呀。今日之中国,何尝有鼓吹“开疆扩土”的“民族主义”?大家还处在争论“挨了打,是否应该还手”的阶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