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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吴敬琏等四专家联合提出:中国经济四大警示”

评“吴敬琏等四专家联合提出:中国经济四大警示”

评“吴敬琏等四专家联合提出:中国经济四大警示”










原文∶吴敬琏、厉以宁、李扬、刘世锦、蔡昉等中国众多著名经济学家聚首“未来10年中国经济走向”高峰论坛,从不同角度为未来中国经济会诊,提出四大重要警示。

  警示一,中国出现再杠杆化趋势,蕴藏着新一轮资产危机。此次全球经济危机中,中国经济回升很快,主要靠政府投资拉动,而消费并没有增长。我们的十一五规划规定的转变经济增长方式,要转到效率提高上去。而现在要转到内需增加上去,这有很大的问题。其他的国家在去杠杆化,去泡沫化,消除过分发行的货币。我们现在却出现了一种再杠杆化的趋势。这样走下去,我们就会走到一个危机发生前的那种状况,货币超发、再杠杆化,就会蕴藏着新一轮的资产危机。现在有些迹象已经表现出来了,比如说股市、房地产市场的价格飙升,应该引起严重关注。





警示二,未来十年影响中国经济最重要的因素,是土地及土地相关的各种问题。中国其实正处在土地资本化的过程当中,我们还没有很好地、非常有意识地组织这个资本化的过程,现在经济中的很多问题由此而发。

  警示三,中低速增长中,依靠要素投入和市场扩容的中国企业将面临能否生存的考验。未来10年,中国经济可能是中低速增长,中国的企业怎么办?前些年曾经有过一个研究,当中国经济增长速度低于7%或者低于6%的时候,我们大部分企业是亏损的,整个国民经济是不盈利的。而美国的经济、发达国家的经济,增长1%、2%、3%是一个常态,但是企业是可以盈利的。为什么?中国的企业主要靠要素的投入,主要靠市场容量快速扩张。我们不会在市场需求增长放慢以后靠技术进步,提高生产率来盈利,所以我们面临着一个生产方式的转变。

  警示四,政府主导型投资驱动型的中西部要防止成为第三个“美左桥诺”。意大利南部“美左桥诺”原来农业经济占主导,意大利后来向现代经济增长的转移中,形成了南北方的巨大收入差距。中国的中西部地区的增长是否可持续?第二个“美左桥诺”东德地区曾经也有过比较快的增长,但是后来慢下来了,政府大量转移投资、补贴并没有诱导出吸纳就业的产业,没有导致这些地区的人均收入水平的提高。中国的中西部会不会成为第三个“美左桥诺”?过去几年来看中国中西部增长非常快,但是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中西部地区制造业的资本密集程度,也就是资本劳动比是迅速上升,而且绝对水平也高于沿海地区了。但是中西部人均收入依然比较低。这与东德的情况仿佛相似,因此,要防止中西部成为第三个“美左桥诺”。















总评∶吴等人可耻至此。上面所提到的四种现象,它的源由在那?这能回避吗?从根本上说,罪魁祸首,不就是吴等人推出的市场经济吗?让市场来决定一切,楼市、股市不是政府决定这么高价位的吧?土地的商品化不也是市场化?资本能这么轻易炒出财富来,那个还会化力气去搞长远的效益化?这个问题已不仅是效益化的问题,已变成资本开始逃离制造业,去进行资本炒作的所谓资本市场及其主要载体∶楼市、股市。至于东西部差距,市场了,难道又怪计划不到位的罪?





吴等人若是推卸责任尚可理解,现在倒摇身一变,指责起他们制造的经济怪胎来了,可卖的却依然是他们那副市场经济的旧汤药,是否中国经济不崩溃他们就不罢休?是否人民币不变成“金圆券”他们就死不暝目?市场经济不仅将经济引向疯狂至崩溃的终点,还正在解构一个社会的公平和公正,中国正在又变成一盘散沙。。。。。。。。










第一,经济泡沫化的问题










经济泡沫化,是资本主义经济形式阶段性必然产生的结果。其根由,便是资本的垄断和资本的市场经济的混合。资本的运行之道,就是为了追求利润的最大化。金融这种依存于为生产、消费服务的产生利润的方式,已完全不能满足资本的贪得无厌的胃口。本来资本主义的无计划逐利本身就会造成阶段性的通货膨胀和某些产能过程,让经济的惩罚来缓解资本的疯狂,那个时候叫经济危机,其实就是资本的高度集中,中小企业被压垮,很多职工失业并无钱消费,于是大资本也产能过剩,但是,大资本宁愿自已挺着也不愿放弃垄断而得来的价格。这时,作为政府的作用便凸显出来,资产阶级有识之士出手了,经过政策调整,大资本被迫作出一定的让步。美国从此建立起一套对付资本在生产、消费过程中的危害性一面的办法,包括它的工会的那一套,从而创造了二战以后的繁荣。但是,资本就是资本,改变不了贪婪的本性,资本主义发明了一种炒作资本的办法,努力去摆脱政府对资本的计划和监管,这就是楼市和股市(其实还有一个粮食更有玩的空间,但这个玩材那个正常的政府也不敢在这上面掉以轻心,只在蒋家王朝未年被玩过一次,蒋家王朝马上就垮了),特别是楼市与股市的遥相呼应,又为资本创造了一个疯狂的空间,近年来流行的什么自由经济理论,其实它的主体便在资本市场上。从此,经济又开始离开生产、消费的道,被资本又一次绑架了。老美为何选择了这个双刃剑?本人以为,不是不知它的危害,而是主要为它的对外椋夺服务的。在他的生产力水平基本饱和后,他的继续发展,不得不靠资本的对外惊夺作为动力,他在黄全时期建立的美元国际地位为他的这种惊夺创造了一本万利的基础。前几次他都成功而归,可这次,他没想到其它国家都早有防备,一个油价的炒作失败,让他一时出了不少血,国内的那一套也一时乱了。更惨的是,美元国际地位受到沉重打击,而他靠资本吃饭的轻易所得又使他琉于制造,所以,一时难以支撑了。





中国的问题,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既有资本在生产、消费过程中它的危害性一面肆张的现实面,血汗剥削、资本垄断都还在大规模的成为经常现象。另一方面,另一子层次的资本市场也畸形的迅猛发展,楼市、股市也已经膨胀且被大资本掌控。此外,作为资本重量级的国企名为社会主义却已经深度资本主义化,挟体制而入资本大潮。这就对我们的经济认知和政策制定造成一个环环相扣的乱结。





也就是说,在某种程度上,我们要同时面对三个不同层次的问题。本人以为,这说难也不难,关键还是首先我们要明确我们到底想建立一个怎么样的社会结构和经济结构的问题。在历史经验上说,我们有新中国建立前的百年耻辱;也有前三十年的尘埃落定,对于那三十年的成功和教训不再有什么思考禁区了吧,能实事求是地去分析,便能得到许多的经验吧;还有,就是后三十年,若说当年的摸着石头过河还是代表着一种勇气和突破,三十年后还在那里摸就是一头猪了。这三十年,虽然当前群众承受的是问题,但也应该实事求是地去总结了,它的正面意义还是很巨大的,不管怎样,我们还是把一个经济总量做上去了,也有了更多的思想自由。有二个东西其实本来就在,一个叫“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个叫“科学发展观”。也许有人说,我们过去的人民公社和国有、集体企业的制度本身并没多大错误,问题还是出在管理上,并不是不可以改进的。但是,也要看到,一,管理的问题还是致命性的,特权的滋生,文革的风暴也是无济于事。二,已经推倒了,想回去,这个代价太大了,人心散了,不现实了。当年老一辈革命家与水深火热中生活的人民心愿一致,才能一下子建成当时的体系。现在要恢复,没这个社会基础了。三,当时为了建成这个体系,确实也搞了一些过左的东西。现在现实的搞法,还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比较现实,这是所有现存阶层都能基本接受的一个统一战线。但是,问题就是对这个“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认识,不同的阶层是不同的。有人以为就是原始资本主义,有人以为还有绝对的平均主义,有人以为只是我的党执政去搞资本主义,等等。本人以为,正因为这个,搞“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才必须要有一个“科学发展观”来校正它的座标。“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放宽民企、外企、个体的存在空间,这可理解,也开闸就行了,不难。难的是它的社会主义性质部分的确认和坚持。对整个经济来说,全部交给市场,还怎么社会主义?对整个社会来说,市场独尊了,全部的价值体系事实上也同步市场化了,也就是原始资本主义化了,这个社会主义那怕是初级的又如何体现?还有,仅存的国有企业怎么搞,农业的合作化怎么搞,农村的村级双层经济怎么搞,社保制度怎么搞?这些,在性质上都富有社会主义成分的,是否也还有禁区,只准完全放在资本主义那一套中搞?本人以为∶一是度,二是方向。能够明确的尽量用政策去明确,不能打社会主义的旗走资本主义的路,初级阶段也是社会主义,方向更应是社会主义。





为什么我们要走社会主义?这许多的宣传说的都很详细,归根结底,还是二点,一是资本主义列强不允许中国强大,对付他们,积弱的中国只能攥紧拳头搞社会主义,否则马上会被他各个击破,沦为经济殖民。二是中国人多地少,封建思想根深底固,一市场,特权就会走上权钱结合,形成垄断,很难用法制真正为正当竞争提供保障。就从我们党来说,不去代表广大的工农小知利益,不去向社会主义上走,那个就让你有天然的执政权。





吴敬琏等人把资本市场的泡沫化归结为“中国出现再杠杆化趋势” ,这个“中国出现再杠杆化趋势” 到底是什么新东东?吴等所言为何故意弄的这么专业术语这么云里雾里?捉摸再三,以为指的便是国家的行政调控吧,也就是有几分过去的计划经济的东西在。吴等这个逻辑似只是对“计划”一词的仇恨(从此而证明自已的正确),而不是事物本身的逻辑∶资本的极度市场化造成了疯狂的泡沫经济,这个对经济是十分有害的(吴等在以前还吹这个泡沫的刺激作用,只是美国金融危机的现实,让他们不得不承认现实),这时,政府出来干预(杠杆化)是不对的(吴等故弄玄虚地努力把疯狂的泡沫经济的罪加在政府干预身上),言下之意,继续市场了,等泡沫继续疯狂至自己毁灭,这才是对的。





倒,这是什么逻辑。把经济变成游戏,把社会变成丛林。资本主义国家的每一次泡沫破灭,是以多少人的破产、自杀、流落街头和整个经济的长期衰退为代价的,中国底子这么薄,贫富悬殊这么大,社保水平这么低,经得起这一次折腾吧。就是经济经的起,代价将是几亿人的沦为赤贫,而少数富人则更富,这个结果不会造成社会动乱吗?现在,资本主义国家也都开始重视国家的干预,吴等是否要比资本主义更资本主义?





应该看到,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是把经济全部交给市场的,在政府层面,都有一个计划在。政府的干预是必须的,不可或缺的,关键是怎么去干预?这才是真正值得研究的。一是要干预得了,二是要干预得准,三是要干预的好。干预不了那就只能看着资本市场走向“金圆券”的结局,这种现象过去在“蒋家王朝”时出现过,现在也在埃塞俄比亚出现过,不要以为政府的力量总是很大,当泡沫经济、社会腐败、生产不振以及天灾人祸等结合在一起,这个市场疯狂起来过了一定的度,政府到时不一定也就能干预得了啦。怎样能干预得了,这也是一种科学。不是到时伸手就来的。吴等否认政府干预,是想将政府这个能力也麻痹了,废除了,这个用心,若真这样,可谓险恶之极。第二,是干预的准。这次美国金融危机又不是我们金融危机,影响是很大的,但对我们的影响是在实体经济上的为多,我们的干预反应是否大了一点,最后又大多落在楼市、股市上了,成为今天通膨的一个关键因素。这个教训是深刻的。干预的科学性一定要更好把握。从更大的方面看,这又涉及我们社会主义成分的度和社会主义方向的明确。这个定了,有些干预的点和度,也能相应明确起来,不仅是解决眼前,更是与长远结合起来。一些不必要的损失便会减少和避免,且能逐步将经济结构和社会结构调整得更加合理。第三,是怎样干预的好?这个好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呢?这也涉及我们社会主义成分的度和社会主义方向的明确。不明确,有说gdp暂时上去了就是好;甚至说泡沫保住了不破,还可再吹更大的也是好;这些想法别看现在明知已是不科学的,但,在现实中还是有很多官员很多地方还是在那样做。数字上去了就是硬道理。管它带来通膨,管它造成多少房奴,管它经济的明天的持续发展,管它十几亿中国人以后的死活。这是中国最大的悲哀,就是将政策极度政治化,策略的技术性问题成了政治的是非问题,就是明知走下去完蛋了也要搞个“政策的持续性”的名堂出来。干预对正常的国家机器来说不难,但怎样干预的好,则永远是一个科学议题。既有正当的市场竞争,又有一个良好的社会保障;既有社会主义的整体框架,又有各自自由的“装修”;既有人人平等的法制,又有个人爱好的自由。。。。。。。这个何时也概念不得,教条不得。毛泽东思想在整体上对建设社会主义的思考是代表中华民族利益和广大工农小知利益的,应该说,当时对少数人富裕和自由的限制,就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共同富裕和自由,创造了人类社会少有的奇迹,让“一穷二白”的旧中国变成经济自成体系,人民生活日益改善的新中国。但也不否认在一些具体上被人概念化、教条化了,文革极左,便是犯了这个错误,社会主义从来不是不要富裕和自由,而是应该比资本主义更加富裕和自由。邓理论自提出起,便说是毛思想的组成部分。在这个整体中,针对概念化和教条化,“猫论”、“摸论”还是有很大的现实意义的。但是,当“猫论”、“摸论”脱离了毛的思想体系,想自搞一套,他的立论基础就没了,资本主义可就是“狼论”、“虎论”了,就似毛对文革最后是无法控制,邓对“改革开放”也是无法控制,“猫论”、“摸论”变成新的概念和教条,为虎狼鱼肉天下百姓而用。怎样干预的好,总的说,就要建立在毛泽东思想体系上的“科学发展观”,具体的,就要实事求是,具体分析。










第二,土地的问题










对于吴等人提出的这个警示,本人并没感觉到土地的不完全资本化引发了经济上的什么问题,不知大众是什么感觉。若一定要说土地对经济引发的问题,似正在出现在资本化的尝试中。





说句实话,若土地私有化,本人也想置几亩薄田,耕读传家,保下汹涌的市场化下无能的小命。但是,在人多地小的中国,土地若再资本化,结果将是资本强力而迅猛的集中兼并,争夺中是要死人的,而兼并的结果,必将亿万农民推向赤贫。吴等居然窥探这条社会主义仅存的底线,用心为何?





中国之所以还能够基本平稳地承受住外部和内部的折腾,贫富悬殊居然还没有造成剧烈的动荡,最根本的,便是土地在法律上还是国有和集体所有的这点最后保障上。资本没有更大规模地侵入到土地上。耕地和农宅地的村级集体化虽在操作中是空了,但在法律层面上是硬绑绑的实,把想占有它、炒作它的资本硬生生地挡在了外面。吴等就是想把这个法律层面也搞掉,为资本的大举入侵扫清障碍。土地是特殊的生产资料(对中国犹其是命根子),在资本已强势控制了社会和经济的别的领域时,个体的农民是没有一点点力量来抵挡资本的洪水势头,在生产价格和生活价格的全面夹击下,不用几日,就会大部分被资本集中兼并。权力将在这场蒹并中蜕化为深度腐败,这是什么也档不住的。象本人前面所空想的也弄几亩薄地保命,其实是愚蠢的,到时,在权钱势力和黑社会的砍刀下,这类空想会变成血淋淋的祸患。邓时代提出“保护耕地和计生” 二大基本国策,还是很有预见的。可资本及其代言人已按捺不住了,连邓的这一点也想破它了。土地集中兼并后,一个跟着出来的问题便是粮食和农产品,这些东西掌在资本集团手中,政府想管它就怕不易了,这个斗争一定会又是血泪斑斑,政府手中没东西,调控马上会变成一句空话,到时,在全世界十亿饥饿人口上将又加上中国的几亿。资本主义列强对中国的经济侵略也便有了一个威力强大的突破口。





土地市场化是乱国亡国之始,会让中国的十多亿老百姓重新沦为奴隶,想必政府也不敢在这个基石上动一动,那可是中国的千古罪人,是要为几亿条性命承担责任的呀。吴等人的警示十分可笑,要把原来正常的柱基说成问题,然后将把它抽掉。基石没了,大厦能不倾吗?吴等的险恶用心,才真正是中国当今社会第一须防备的真正警示。





当然,在坚决抵挡土地市场化的同时,一个严肃的问题也摆在我们的面前,这就是农村、农业怎么发展的问题。首先谈谈农业生产的问题,现在农业生产不仅是发展的问题,更有着稳定的问题。确实,随着社会的发展,分户单干的许多弊病也凸显出来。在农田基础设施建设上,投入的问题突出起来了,许多农田基础设施建设还在吃前三十年的老本,可连基本的维修、维护也有不少的问题,更不用说新的投入了。分散经营让整体的农田基础设施建设很难搞起来。此外,农业科技和农机虽有一定的发展,但只能寄希望在社会化服务上,其中过分的小而散,让农业科技和农机的发展施不开大身手。第三,农产品价格的问题,与工业产品价格有所悬殊,但为了整个社会的稳定,又不得不进行控制,让它保持在一种低价位上。政府己经采取了许多措施,包括减免农业税,增加各类补贴,但补贴力度还是有限的。农民的收入,仅靠农业生产,很难上去,而农民又占中国人口的大多数,他们的收入上不去,就永远是贫富悬殊的一个大头。靠土地的市场化,他们可能一下子有了些钱,可离开了土地,他们手中的这些钱不久就会被资本市场(包括所操纵的生活压力,如医疗、教育、消费)折腾光,他们马上就会变得一无所有。这时,这个包袱政府去不去背,背得起背不起?那么,土地的市场化不能搞,农业的稳定和发展怎么办?总不能让占大多数人口的农民都是贡献多获得小吧?这个问题确实太复杂,也太重要。有的事情,还是的一步一步慢慢来。也许,有人会说回到集体化的老路,农田基础设施建设、农业科技和农机、农产品价格都由国家统一安排,不就财政里每年增加一部分吧,每年的公款消费拿出十分之一,这就解决了。可我们得承认现实呀,已散了要合回去就不大可能了,至少,现在已没有了毛主席和老一辈革命家了,农民也都不是当年受过那么苦的贫下中农,虽过的不好,但也还可活下去,只是一盘散沙了而已。公款消费,怕也不是那么说说就能减下去的。对农业这个问题,我们还的实事求是,还的寄希望于二、三产的发展来消化、转化更多的农民,同时,真正下大力气去发展农业合作化,有条件的地方,应该也重新鼓励某种程度的集体化,政府在农田基础设施建设、农业科技和农机上的补贴和投入,要有一个对合作化、集体化的引导性的优先。同时,不断加大补贴的力度。不收农业税了,但对抛荒要有一个惩罚性的制度。村集体完全可掌握一部分土地,平时可按季包给种粮或经营大户,又可随时调节外出务工经商人口的回乡承包土地所需。对村民待遇,进一步完全可学习以色列新式公社的模式的一部分,村民有外出选择职业的自由,但要保留村民身份,必须每月缴一定金额给村里,永久保留自身和直系后代承包份内土地和亨受村集体福利(如宅基地)的权利;亦可领取一定的补偿金,完全放弃自身和直系后代承包份内土地和亨受村集体福利(如宅基地)的权利,成为城市居民。农业人口向城镇转化了,留下的人拥有更多的土地资源,机械化、合作化、集体化、社会服务化的路都可走,政府再加大补贴的话,农民的收入才有可能成倍的提高。





再说农村的问题其实也就与农业的连上了,农村的出路,便在于建设双层经营体系,村集体经济要实起来。若有的地方有条件搞基本上一层只村集体经济,那就更好。从目前的情况看,能再搞工业的村搞村集体经济容易,但工业的集聚不可能再出现大面积的村村开花,大部分村至多也就搞搞农产品加工,这也很好呀,对一个村,真的搞出一村一品,也就多少有点集体经济了。另外,村集体完全也应该留部分土地,搞多种经营,承包也好,责任也好,总的有一笔收入用于公共吧。要大力扶持把村集体经济搞上去,然后逐步过度到规模化、合作化、集体化,规模化、合作化、集体化的这面旗要大胆扬起来,大家不要纠缠于当年分田单干的对与错,事已至此,从现实出发,从未来着眼,有条件的先搞,来带动一片。若今天还坚持只分田单干才是农业、农村的出路,那就不是讲科学,是为一已之名而不顾天下苍生。分户的单层是解决不了很多问题的。当然,村级财务公开也是另一个关键点,集体经济要坚决不能成为一些村干部个人消费的小金库,先有后管,二个都不能少。有些事情一时也急不来,还是先从加强集体经济下手好,这个强了,就补的了农,重新集中起来经营也就不难了。南街村、华西村是典型。其它村一时比不上,但朝这条路走,总比任之自生自灭任之单干好。















第三,是企业效益的问题。





为何我们企业效益是这么的建立在整体的投资拉动和简单的血泪剥削之上呢?记的吴等鼓吹市场经济时,直指的便是一个企业效益,不说是一私有化了企业便会出效益?改制难道在中小企业层面改的还不够彻底吗?十几年过去了,企业效益为何还改出一个效益的警示。倒,难道不知市场是个双刃剑,它能创造效益,也会扼杀效益。





吴等说的企业效益问题确实很严重。本人以为∶这绝对不是市场化不足造成的,而是政府也跟着市场化走,缺少长远规划和具体科学计划造成的,更是社会也被市场化了,广大工农小知无法选择自已的命运,被资本过度剥削造成的。在经济、政治、社会的整体上,极度市场化造成一种复杂的恶性循环。





首先说说我们的外向型经济,它的本身并没什么不好,一下子解决了这么多人的就业,就是即使血汗,毕竟也让好多人增加了一点收入。但是,问题就在于全部把它交给市场了,犹其是交给了国际市场,这就造成了今天的二难。国际市场是个什么的情况呢?一是美元的霸主地位,控制了汇率,也就等于这个币值是他垄断的,随时可玩。二是市场的定价权,这也是被别人所掌控,创造的价值我们只能拿不到百分之十。三是别人时常还玩下反倾销,吓唬着你玩,你的投资你的就业被别人攥着了。中国是咬着牙成为所谓的制造大国,其资源、环境代价是巨大的,一件衣服做好出口别人穿脏了又卖回中国,我们赚的一点可怜的又多变为美元外储。这里,一个关键点,是别人用国家机器在控着国际市场,我们的政府却还迷信着什么市场经济,缺少计划和手段。当了苦长工,还帮别人数钱。





也不想想,若真的只是市场在起真正的作用,我们的出口不会只是这么一点利润,也不会时时遇到什么不知几时从天上掉下来的反倾销。在国际市场上真正起作用的其实只二个,一是资本的炒作,二是国家力量的干预(大多是计划得十分精确的),那有什么市场经济。若有,也是经济在先,市场是一个被控制的空间,利用的工具。经济只能是民生为本,什么单纯玩gdp的,也只是中国这帮傻冒,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把市场经济教条成政治化了,目的也实在不好说。为什么要出一个欧盟,人家是单个的政府干预还不够,还要整个欧洲联合起来,只白痴才信什么市场经济。





说回到外向型经济,靠这些企业散沙一盘地和别人掌握货币霸权和国家力量加入的玩市场经济,结果可想而知。从资本主义国家的发展史看,对外贸易从来是有国家力量在主导的,干预到什么程度?就是不惜发动战争。在这上面,我们政府在很长一段时期认识上是模糊的,甚至是幼稚的。别人换了一下不再用炮舰外交了,便信了现代资本的漂亮外衣,以至于抛掉自立更生而热衷于什么片面的与国际接轨。记的当年贸易最惠国待遇,到wto,不是也忽悠成一劳永逸,我们在利益上该是作了不少的让步的吧。可现在,他想反倾销什么的,还不是依然方便的很。这张标签说过时就过时了。现在就搞一个“市场经济地位”。老美是律师国家,在经济上,什么wto、市场经济地位的规则也是他在主导的,律师加法官,这家伙就百战百胜了。他还要卖这种体制挣大钱,这就是美国强大之处。欣慰的是,国家高层己认识到这一点,国家该管的,还是不能交给什么的国际市场。我们现在缺的就是一个长远的计划,基本上还是被动地被别人牵着鼻子在走一步看一步。别人是不会希望看到你从长工变为富农的,不说有限资源的分配,就是你变富农了,那个给他做长工,他找谁剥削去。





我们企业的效益为什么得靠那些原始资本主义的那一些和整体投资来支撑,这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不是在市场化不足,而是政府作为不够,没有把企业效益逼向科技创新和现代管理。现在,政府基本上被市场牵着走,市场又是被资本抓着龙头。资本更是用市场制约着政府,时机一到,什么都会出来用各种手段向政府叫板,谋求自身的最大利益,从房地产到油气水,在市场经济的手段下,政府在某种程度上是被资本所绑架了。经济结构调整的难,难就难在政府的调整思路突破和一个坚定的调整意志上。问题可以说越来越多的人是看到了,但就是束手无策,想的对策也片面而乏力,解决不了多少实际问题。为何呢?就是因为不敢否认是我们的所谓的市场经济理论被形而上学政治化了,这个根源不敢纠正,其它的一动作,就牵及许多,象煤矿的“国进民退” (其实也不是纯粹的国进民退)就一时引起许多舆论(不知这些掌握话语权的精英是否代表大众舆论)的排山倒海的责难,更不用说,资本泡制的gdp影响力己深入政府的决策,那个也退不了这半步,数字已忽略了真正的民生可又顽固地代表着民生。中国的经济结构调整,面临着一个在市场经济的沙滩上对上面结构进行修整的难题,对我们到底要建设什么样的社会、什么样的经济,在一定程度上还是模糊的,没有一个规划、不打一个基础,我们就上了,以后改起来就更难了。





没有一个真正的经济结构调整,就不可能有一个企业效益的整体提升。而这个经济结构调整,完全靠市场可以说是不可能的,象中国的外向型经济,为何利润这么低薄?为何已几乎成为血汗和资源输送?我们所看到的多是市场的另一面∶没有国家的调控,我们的企业自相杀价,把定价权老老实实地让给别人。而别人呢,是以国家出面来玩我们,就是你的真价廉物美,也要反倾销,什么市场,不怕你市场,就怕你不听话,他就玩你作出更大的让步。国内的也异曲同工,玩炒作、玩市场比玩生产投入、科技投入利润更直接、更便利,那个斗的过资本,别看政府吹嘘过“子弹多多”,你大多当了资本的运输队和服务队,真正射出的也只是射向资本的剥削对象,这样一弄二弄,你不通膨都不行。什么对企业效益(真正的,不是数字的)影响最大,就是通膨,这个一出现,企业是无法真正安心生产的,囤积将比生产更为赚钱。资本将实业拖进市场投机,这是经济中最为恐惧的,将无形中产生一个恶性循环的黑洞。





当然,我们不能否认市场在经济中的时刻存在,也不能否认市场在经济中具有一定的正面的重要作用。但是,市场只是经济的一部分,是小慨念,经济是大概念,市场经济在哲学上完全是一种典型的以偏盖全,是不可能成立的。经济经济,本人以为就是经市济世。就是主要要从整个社会的高度去规划、管理、引导市场,也就是说,要通过这来提高企业效益。





说到底,还是长工和地主的那种关系。不要看我们的许多实体企业对工人是血汗剥削,但是,对于国内外的许多垄断资本来说,还大多也是一种长工的角色。和工人遭受的剥削一样,他们的遭遇,缺失的也正是一种政府的强有力的界入,没有一个基本的规则支撑在那里。可以说,他们的生存,多少也是靠资本环境所决定。可这种关系不可能长远的,资本飞上天和掉下来的速度都是惊人的。而实体是长期的。过去读“春蚕”“一亩五分地” 对农民的丰年破产不解,现在多少能够认识资本的厉害的,他完全可以改变市场的真实,而另去创造一个他所需要的市场,他的逐利完全是反社会性的。





我们在说到企业效益时,多关注的往往只是经济结构本身的调整,却忽视它所必须的更大的社会结构的背景。这是联在一起的整体,企业效益、分配、市场、消费,有一个内在的循环在。这个循环单靠市场是实现不了的,因为还有一个贪婪的资本在每个环节都拼命地发挥着作用,吸取它的最大利益。但当贫富悬殊到了一定程度(西方的信贷消费其实就也是大众的无钱)。同时,还有一个东西也在发挥作用,那就是政府的计划和相应的手段,不去平衡它,经济以至社会便可能脱轨。资本主国家一直在试图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表面上学习了社会主义的很多东西,比如强大的社保和较高的社会福利,还有宽松信贷。社保和社会福利是保障了最低的生存需要,但宽松信贷也一时促进了消费,可借的钱还是要还的,并不是真正解决了贫富差距问题。资本借这也是要挣钱的,这个积累到一定程度时,大众更是没钱,这时你什么市场经济也没用了,不是大众不想化钱,而是没钱化了。资本不是慈善家,到了一定的度,就会收紧。没了消费,何来的企业效益。这时就要产生经济危机了。应该承认,资本主义在国家层面是旱已看到并努力在千预这种情况,但他无法在根本上解决资本和市场的不可控制性,资本和市场的本性就是利益最大化,即使法制对一些分配作了限制,但他必然还是在作横向的膨胀,在别处突破限制,这是资本和市场的道,那个也改变不了。在这方面的努力上,老美最有经验,这就是他将制造业转移出去,不要以为是他发善心帮助世界发展工业制造,这可是他为转嫁危机想出的最佳办法,他只是资本,企业效益的担子已让别的国家担上了,对他的投资的影响,他完全可由美元价值来调整。这也就是他极力向我们推销市场经济的根本原因,只有这样,他的转嫁危机才能得心应手。但是,他本身留在国内的资本仍不安分,还是要搞膨胀的,这就是炒资本,炒资源,来获取更大的利益最大化,这就是所谓的虚拟经济,用以为它的资本霸权不断补充新鲜血液。同时,他的制造业也都是留有一定比例的,提防别国以“其人之道还施于彼。他的经济危机只是周期更长了些,而他的掌控力也更强了些。上几次的经纪危机,他不亏还赚。这次他亏了点,这是因为中国没有让他如愿,而这个不能让他如愿,真是因为我们的经济中还有国企能撑起大局,还有社会主义的一些框架在。吴等提出的警示,是警示中国没有让老美如意吧,让老美如意了,吴等就安寝了。




中国在国内不能搞市场经济,这是因为在资本主义国家也已证明他是无法实现经济的良性循环的,搞出经济危机我们能向谁转嫁,怕只能又是国内广大的工农、小知来承担,而这必然又会最终严重影响企业效益;中国在国际上搞不了市场经济,别人不会让国际经济真正变成市场经济的,中国产品真的体现市场价格了,老美他们靠什么剥削。制造在外,资本、市场紧握手中,这就是过去地主对长工的办法。老美对让中国套上gdp增长数字的套也是化了血本了的,就是让你进退不得,永远做他的长工。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毕竟,中国是个主权国家,在发展制造业的过程中,也积下了一点血汗钱,这个自已当富农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了,人民币也努力在建立自已的国际地位。这样,老美便全身不自在了。从现实看,我们搞市场经济最厉害时,也正是国家利益最被别人剥削最厉害时,资源贱卖乱卖,出口无序内部火并,资本被人履手侵吞,工农沦为受多重剥削,而也正是我们加强了那么一点点的社会主义计划调控,就能多少看得住些国家的利益了。从根本上说,企业效益也受到一定的保护,大多数还是挺过了这个金融危机。在这个上面,也可以看到,企业效益最后的基础还是国家利益,而我们的国家利益也只能用社会主义的整体框架作为保障。
(主帖字数已超,下面部分只好在后面跟帖了,各位看官自己麻烦下找吧)
问题是确实的,天下人人皆知,而且,比这还严重,且走向惯性也让人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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