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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母亲的哭诉

一个母亲的哭诉

一个母亲的哭诉
  敬爱的朋友们,请帮帮我们孤儿寡母,救救我的儿子,帮我们母子指一条生路——说理的地方。
  我是湖北省安陆市人,今年56岁,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生忠厚,与人为善,遇到宁愿别人负我,我也不愿负别人。我有我的工作,今年刚退休,从不该别人的人情和债务。更不存在有所谓的债权人。原来我家是一个和睦的三口家庭,只因我丈夫2006年的了癌症,于2009年3月去世了,我只有和儿子相依为命,相互依赖,相互支持。经济困难,家庭变故,外界精神压力和打击的一年。
  我儿子是1981年出生,是电子商务信息专业毕业,后来在省软件产业培训基地受训。他喜爱IT工作,但一直在外打工,辗转杭州、武汉和珠海。谈吐文明,有很好的团队合作经验。只因他父亲重病发作,才于2008年11月底回家边照顾父亲边帮助管理他父亲的黄栀子种植基地。天有不测之风云,2009年3月5号我丈夫去世了,儿子含泪送走了父亲。后来就正式的接受了种植基地。我丈夫临走嘱咐儿子:“基地是我个人半辈子的心血,你一定要管理好,不要管公司的事情,公司还有陶丽华他们“。因为我丈夫先前和别人合伙还经营着一家公司叫“安陆市平达摩托车有限公司”。我丈夫是公司的法人代表,主要合伙人叫陶丽华,是公司的实际会计和出纳,另外还有两个股东。公司注册资金五十万,我丈夫在世时经营自行车、摩托车,有一定量的资金,两个门面和一些商品,可我丈夫去世不到半个月,公司所有车辆及财产被陶丽华处理完了,资金被她揣了腰包。现在公司只剩下了空壳。
  我丈夫走后,儿子一个人支撑管理400亩的黄栀子基地。基地在乡下离我家有二十多里路,儿子对当地情况不是很熟悉,资金又短缺。我为了支持儿子,把丈夫的丧葬费,我垫付报销的医药费和我个人一生的积蓄都给了儿子投入到基地里面去了。儿子风里来雨里去,买农药、送农药,请人打药除草,处理其中的一些麻烦事。其中的辛苦可想而知。
  其实三块黄栀子基地的具体经营情况非常差,没有好的市场行情也没有进入丰产期,而且需要大量的资金投入。我儿子接手父业后,由于没有资金来源,至今还欠着三个村的承包费和人员工资。十一月份,我儿子子正准备处理部分面积盘活资金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安陆市府城法院的民事裁决书,意思是把我家的三块基地作为平达摩托车有限公司的财产抵押给摩托车公司的十一个债权人,从送达之日起,基地归那十一个人所有。不准我们摘果和到基地去。这样导致果子没有摘到一半就全部烂在树上,损失惨重。
  从裁决书送达之日起,我们母子就在辱骂、恐吓、威胁、追打、胆战心惊中过日子。每天都有人给我儿子打电话、发短信和找我儿子扯皮。他们说:“你父亲欠我们的钱,你还不还?父债子还,夫债妻还,天经地义。你们不还就操你家,下你们的膀子,你别想在街上走,我要让你家代代不得安宁。那些人同时天天来我家里闹,到我的单位里面去闹。在街上碰到了就当街辱骂说:“你丈夫借了我们的钱,你是第一继承人,要还我们的钱。我们不找他的公司,不找陶丽华,就找你,我们就认你这个主。你赶快跟我们到基地的去,找村领导改换合同,换成我们的名字,还要把基地的实际情况交代清楚。现在基地已经是我们的了,赶快认账签字交出合同。”
  通过3月份到现在这段时间的了解,那些公司的债权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关系网络十分的广泛。其中有安陆市企业局局长魏国安、安陆市河西药厂土建承包商李克涛、安陆市工商局退休干部樊远法安陆市纺织工业公司退休书记周克家等人,一共16人。这其中又以魏国安为首,他带头恐吓威胁我的儿子,背着我带着律师到基地找村领导换合同,又以村领导的名义诱骗我儿子到华剑酒楼,对我儿子进行殴打。
  从他们的单据发现:平达摩托车公司的欠债是在我丈夫种植基地开始之前就已经存在的。是按两分四的年息利滚利产生的。好多公司债权人的债权是从开始的本金拿到公司,到现在已经翻了好几倍了。滚一年陶丽华就按照利率换一次收据,具体的原始账目至今仍在陶丽华手中。债权人的所有单据的年份、姓名和金额已经全部通过陶丽华改换过了,全部换成了2008年本息叠加产生的。陶丽华有广泛的人际关系,和债权人关系密切。她用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卑鄙勾当,讨好当官的。我丈夫和她合伙近二十年,可我丈夫一走她就拆桥。她以前的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养病费用全部是公司负担的。我丈夫想和她分开,由于病重已经来不及了。
  近几年来,平达摩托车公司一直是她的儿子和她二哥在看守,她幕后经营操作,直到她处理完公司的所有财物。陶丽华现在做了一本假账把债务全部推在我丈夫身上,我实在是不甘心。我家的基地是我和我丈夫一生的心血,她却怂恿所有的债权人通过关系,不做调查就夺走了,还买凶殴打我的儿子,恐吓我。多年来公司不是没有赚钱,但是钱到哪里去了呢?陶丽华作为实际会计和出纳,只有她最清楚。可怜天下父母心,我看着儿子不能出门,不能去上班,不能够正常的生活,我这个做母亲的眼睛都要哭瞎了。
  我也咨询了很多人。咨询过律师、咨询过法院,他们告诉我公司债权人这样做是有问题的,你可以上诉啊。可是今年来由于我家庭的变故,加上全家人的心血都投入到基地去了,实在是没有能力去打官司啊。
  2010年1月11日,魏国安、樊远法和李克涛诱骗我儿子到华剑酒楼后,带着安陆市河西黑道头目严四(李克涛的妻弟)、周克家的儿子和两个打手。强迫我儿子认账签字交合同,我儿子在这些的威逼下断然拒绝签字。正在准备离开的时候,严四和那两个打手前后夹击,对我的儿子经行疯狂殴打。我的儿子眼镜被打烂了,眼睛也被打烂了。而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一句公道话,后来儿子报警后,我们做了法医鉴定,做了CT检查,输了几天的液,现在的打人事件还在调查中。
  我也自我安慰的想过:想穿点,钱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儿子能找到合适的工作,我也有退休金,日子也能勉强过得去。只要公司那些债权人能答应补偿我们点就行了。我就把基地给他们,也是一种解脱。但是那些公司债权人还是不答应,要无偿的把基地给他们,现在还在僵持阶段,说过两天再找我。我现在即害怕也没有主张,只有冒昧的请问各位朋友,做父母的,有正义感的人。为我们母子说句公道话,我该怎么办?
  鞠躬致谢!
                                                   一个无助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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