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啊猫,我要一只布尔什维克纯红的猫 精华 推荐
猫啊猫,我要一只布尔什维克纯红的猫
学习邓公理论,第一个学的是“摸论”,学习心得已经会报, “摸着石头过河”是政治家的基本功,大大小小的政治爱好者,评头论足,最多也就是一个政坛韩桥生,真的让你摸,你就瓜得惨了。
第二个学习的是猫论——“不管白猫黑猫,只要逮住老鼠就是好猫”。邓公这句名言,实际上是放置四海皆准的真理,并不带有任何颜色。
猫本来就是人类家养逮老鼠的,近代以来,老鼠据说都被社会主义饿死了,家猫也就成了宠物,但是,逮老鼠依然是猫的天性,没有老鼠就偷鱼,没有鱼就蹭狗饭,你能说猫不对吗?
社会主义国家一般都偏爱红色。有一个传说,抗美援朝打到最后,苏中朝三国与U美韩PK,已经不可能再有任何突破,双方太累了,都起了停战的意思,约好在朝鲜38线附近的一个叫开城的地方谈判,谈判要插旗帜,中朝简单,各自国旗都是红色的,代表了社会主义,韩国也好办,就那阴阳八卦图。
美方却为难了,带国旗吧,他们感觉简直是自己的侮辱,先整民住自由世界伟大的星条旗,怎能与社会主义红,平起平坐呢?带蓝旗太和平了,带绿旗有点绿帽子的感觉,带黑旗象黑帮强盗(本来也是),带红旗成了社会主义红,都不愿意。
无奈之下,美帝国前来谈判《停战协定》居然带的是白旗。
美国鬼子打着白旗来谈判是故事,让中朝2国人民情绪澎湃了50年。
以至于网络上有个姓韩的专家,为美国白旗PK中国红旗的事,在网上喋喋不休开动腮帮子唠叨了5年韩战,拼命要改变人们的观点——说朝鲜战争不是中美PK,而是美帝国打白旗算执法,中国打红旗算暴民反抗。
结果,韩先生5年唠叨下来,根本没有改变任何国人的观点,美国的白旗,被韩先生唠叨成了透明色,美帝国那点见不得人的破烂玩意,被最广大网络人民群众全见识了,五星红旗更红鸟。
小右们对邓公的猫论,是绝对没有意见的,右猫本来都是花色、黑色、白色等,在邓公前的年代里,被小左们踏翻在地,还要踏上一只脚。只有到了邓公时代,小左都被邓公喝令放下踏在小右身上的脚,右猫才得以出来活动活动。
还是据说,反正老鼠都被社会主义饿死了,也没太多的老鼠,右猫就偷鱼补充逮老鼠的任务量,或者蹭美国狗饭吃,总因为是邓公的“猫论”,才使得他们能出来透口气,摇摇他们的小尾巴,你说小右能有啥意见。
小左就不同了,本来社会主义就是左猫的天下,应该是红色的猫逮老鼠的码头,怎么能允许黑猫黄毛来串码头呢?小左坚信认为右猫只会偷鱼吃。
可是,哪里会有纯红色的猫呢?文割结束时,那些原本看着象红色的猫,在邓丽君软绵绵的小曲声中,早就褪色变黑、变白、变花了,就是真有几只特别的波斯红,红色也只是存在他们的眼睛里,而且还是一只红、一只绿。他们看人,除了红色的革命者外,其他都是绿色的反革命,绝对没有中间和谐色。
说到左派,改革开放30年,他们哭了30年。
有个著名的左网,叫无油之乡,那里是左派轧堆的地盘,那里的特点就是:哭和烦
1:忆苦思甜——哭,抱头轧堆地哭,
哭的惊天动地,哭的莫名其妙,无论三代表怎么做,他们就是一个哭,凡是毛公做的,都是真理,凡是邓公做的,都是谬论。叫做“新2个凡是论”。
2:烦,姜昆有个相声说的就是这种人——“烦死了”:
加工资烦,下岗烦,上岗烦,中美友好烦,中美冲突烦,农民工没工资烦,免农业税烦,不提毛公烦,举起毛思想万岁大旗更烦,哎哟喂,烦得惊天动地,烦的海枯石烂。
俺真想对这些小左大喊一声:“别烦啦,右猫已经把河蟹大锅里的红烧肉,快偷吃完了,你们小左再不抓紧时间,就赶不上2路公交车了”。
不过,要说无油之乡全是哭和烦,也不完全对,那里也有不少思想家,著名的海外有个叫李阳,一支笔横扫千军,据说右派曾经组团去美国找李阳同志练膀子,啥过程俺不知道,结果是雾里看花,没见着元青花,倒是有一堆刷了油漆的老口水。
李阳同志的杂文,俺从来都是仰视着读的,仰视多了,患上了颈椎病,医药费没减少反而多到没希望治愈了。
弱弱的问一句李阳同志,如果胡公把指挥棒交给你,或者你推荐一个摸坛高手,他能不能站在城楼上一挥手,就让最广大人民群众心甘情愿滴起身喊:“首长好!”“为人民服务”?
国内的多一些,孔和尚醉意浓浓的杂文,俺能闻到一股古鲁国士大夫的踏歌声,田博士银河般长的大文章,俺硬着头皮看完,只看到一个意思——造反派有2个,1个是保皇党,1个是工农兵。
唯独张红亮教授的文章,深刻又浅显,俺爱不释手,多年前,俺偶然一脚踏进政治论坛,思想还在懵懂之间,是张教授给俺做的政治启蒙,从此,虽然再未联系,但张教授的谆谆教诲,让俺做了4年意志坚定的左派,也是2个凡是,凡是毛公做的,都是对的,凡是对的,都是毛公做得。
作为左派哭坛领袖的张红亮教授,文章总是一个悲壮难抑,任谁读了,都有一种要提起身边的切苹果小刀,冲上街头砍杀汉奸的强烈冲动,就是粉身碎骨、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
据说世界十大著名指挥家——小泽征尔先生,在指挥演奏阿炳的《二泉映月》后,跪在地上,满脸都是眼泪。他老人家是不懂中文,他要是能看懂中文,读了张红亮教授的长文,肯定不是跪在地上,而是趴在地上头捣地直到悲壮而死。
在悲文大师张红亮教授的指引下,我坚持5年左派信仰,说来惭愧,无油之乡居然从来没有给我一次置顶或者推荐加精的机会,唉,也许我不会“哭”和“烦”吧,乌有之乡喜欢哭、烦高手,他们总能被置顶和推荐。
做左派太沉重和清苦了,我想休息。
纯红色的布尔什维克猫是没有的,而邓公的“猫论”是对的,大家还是一起协力捉老鼠吧,中国现在粮食多起来了,外国老鼠登陆的太多,再不捉老鼠,我们会养不起13亿最广大人民群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