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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游击战

苏联游击战

飞行员有一个好处是其它兵种都比不了的:他们是在天上,看得远!阿列克谢-彼得罗维奇马列西耶夫刚出野战医院,在担架上被闻讯赶来的特尔特尼给截住了。

“中尉同志,你在上边有没有看到地面德军的调动情况?”特尔特尼刚得知有一名受伤飞行员驾机迫降在己方防区,都顾不上去搬炮弹,带着地图就和参谋往医院赶。

还好,看来飞行员受伤不重。

“上校同志,我们是从北边绕过来的,从这里到捷尔任斯科都是德军部队,我估计不会少于一个装甲师加上上万的步兵再向这里靠近。现在涅曼河西侧大约五六公里外就有大批德军,具体数量看不清,但能看到有坦克。”

马列西耶夫刚才的任务是护航,只顾着同德国战斗机纠缠,根本没机会去仔细观察地面上的情况。不过有件事让他感到有些羞愧----自己一降落就该向集群指挥部报告自己了解的德军动向,而不是只顾自己的腿:他不是来送情报的,加上腿伤的疼痛和空降兵同志们的紧张情绪,没想到很正常,没人会责怪他。

特尔特尼问了下中尉的伤情,也没多说,让中尉在地图上大体标出德军动向,然后他就前往指挥部。

空投下来的物资大部已经收集起来,除了个别被风吹到涅曼河里,空投非常成功。运输机投下的是斯托尔布奇守军这会最需要地的弹药。现在坦克兵们正忙着给自己的座驾补充弹药----人手不足,连步兵同志都来帮忙。

马列西耶夫被送到了空降3营地营部----说是营部,也就是一间相对坚固的机械厂库房。半地下室。西边就没其它建筑了,一道排水沟把它和西侧50米外的第二道战壕连在一块,背后是一个装备了德军迫击炮的炮兵连。

飞行员同志受到空降兵同志的热烈欢迎,就让他躺在条不知道那里搬来的躺椅上休息。达维多夫给他拿了点吃的:马列西耶夫不饿,起飞前一小时刚吃过。

“德国货,我们多得是,随便吃,法西斯的后勤中转站在我们手里。”营长莫洛托夫还给了飞行员一样礼物----德国造突击步枪。

飞行员只配备有TT1933式手枪,打仗它没什么用。

伊万-伊万诺维奇-莫洛托夫少校。热情的空降兵军官,姓氏很有点吸引力:据说,只是营里同志们地“据说”----少校同志和外交人民委员同志还有点亲戚关系,但少校从来没承认过。

昨天整夜断断续续的炮击让这个空降营损失了近百人,不过牺牲的不多,大多是被泥土、石头给砸的。空降兵构筑工事还有点水平。连战壕都横向带有防炮洞。只不过因为地面冻的太硬不好挖,工事没修完整才出现那么多伤亡。

没功夫都闲聊,因为德国佬的炮击零零星星就没停,战士们只有听到炮弹地尖啸声靠得很近才隐蔽一下,其它地都已经不在乎:新兵怕炮,挨了一天炮击,换谁都不在乎了。

冬季的波列西耶大沼泽是冰雪的世界,11月中旬的气温最低已经下降至零下20度!在图里亚河汇入普里皮亚季河河口东北5公里处,一群不屈的人在这个原本是无人区的莽原森林里与严寒做着斗阵!----这里是近卫独立骑兵第53师最大的一处营地。

针叶林被冰雪包围,地面上的积雪已经超过40公分。战士和游击队员们用树枝和泥土搭建起半地下的窝棚。为了战马不被冻死,同志们甚至搭起一排排的马厩,但就是这样,因为饲料地不足,几乎每天都有战马倒毙,成为同志们难以下咽的食物!

马肉,哥萨克们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吃自己“战友”的身体的。但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再听到半夜被饿醒的孩子发出的哭叫,哥萨克们只能这样。

冬天难捱。积雪妨碍了德国人的围剿,也让同志们地生存变得无比困难,但,53师地同志们坚持着!冬季,对于沼泽地区的同志来说也有那么一丁点好处:他们能够在波列西耶大沼泽区任意机动,那些要命地沼泽和河流已经被牢牢的冻住,行动不再受到阻碍。

又是一个晴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夜晚静悄悄的整个营地似乎一下子活了过来----阳光,是新一天的希望。

孔德拉特-谢苗诺维奇-梅利尼克少将走出自己的帐篷,昨晚他工作到很晚,同伊万-安德烈耶维奇-科兹洛夫同志讨论了游击队下一步的行动问题。

科兹洛夫同志是上个月加入自己的游击队的(孔德拉特的部队仍然是独立师,同一般意义上的游击队有区别,因为它有军旗!但它的职责是不折不扣的游击队。),53岁的科兹洛夫原来是克里木专区党委会的成员,一名1905年就加入苏联**的老党员。卫国战争爆发时他正在科韦利访问,因为他还是一名作家,没想到战争让他滞留在了乌克兰北部。

作为一名参加过十月革命前**斗争、国内战争时在白卫军后方从事党的地下活动的忠诚**战士,几十名同部队失散的战士、邮递员(有一点要注意,邮政工作人员不同于平民,如果战争中参与作战被俘,他们拥有战俘资格。当然,如果他们是以游击队员的身份参加战斗,那就没有战俘资格了。《日内瓦公约》里面有专门的条例规定,不过遵守的国家似乎很少。)和平民集合在他周围。进入大沼泽成立了一支小小地游击队,上个月在拉特诺地区同梅利尼克的部队不期而遇。

科兹洛夫不是军人,但有着丰富的地下斗争经验和极强地组织能力。在与梅利尼克见面后就成为了骑兵53师的代理军事委员会委员。原来的委员德科洛夫同志上个月牺牲了。

现在游击队的生存是第一要务,科兹洛夫敌后工作经验丰富:他的建议是发动在敌占区的人民,不仅仅是纯粹的作战,游击队需要进一步得到人民的支持,建立起相对完善的情报系统。

现在在沼泽区附近地村庄和城镇,游击队在一个多月时间内就已建立起一定的情报网,这里面科兹洛夫做出的贡献功不可没。

踏过被踩得硬邦邦的积雪,梅利尼克同过往的同志们打了打招呼,走向在中心营区的医院。说是医院。就是个稍微大些地半地下窝棚,有两张手术床和几个床位,伤员们一般做完手术都会送到各户游击队员家里养伤(有些游击队员原来是拖家带口地平民,妇女同志照料伤员比战士要细心些。)。

木门开着,医生同志想通通风----游击队医疗条件还算不错了,因为前段时间有时会得到空军的空投药物补给;医生也不少。因为军医一直是部队的重点保护目标。加上也有原来平民身份的医生加入游击队。

病床上躺着一名年轻的军官,穿着游击队员送来的干净内衣,盖得是缴获的德军毛毯,人已经醒了。一名中尉,但他不是53骑兵师的哥萨克,而是前天游击队员从一列开往布列斯特的德**列上解救下来的红军战俘。

当时游击队组织了一次袭击,炸毁一列德军列车,没想到那列军列上不仅有德国从白俄罗斯抢夺地重金属,其中两节车厢还关押着上百名红军战俘。这个年轻人是唯一的军官,而且被单独关押。获救时正处于昏迷状态,显然受过酷刑,身上还有多处战斗形成的外伤。哥萨克是把他绑在自己身上骑马回到营地,他浑身血污的军服说明了德军为什么要把他单独关押、为什么会受到酷刑----因为他穿着内务部直属部队的军官制服。

从窗口射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在伤员脸上,他醒了。军医弗洛洛夫少校告诉梅利尼克,伤员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只是身体还非常虚弱。需要静养。

梅利尼克挡住了阳光。醒来的伤员看到眼前地竟然是自己地同志,还是名将军!他艰难的举起手。在床上敬礼:“您好,将军同志。”

“你好,我是骑兵53师师长梅利尼克少将,你现在是在我地游击队营地,我们从德国人的火车上把你救了下来。”少将停顿了一下,“你是谁,怎么被俘的?”

伤员的脸上露出一丝极其痛苦的表情,显然被俘这个字眼让他非常难受,完全没有一丝获救应该有的喜悦,这和其他获救的同志的反映完全不同。

“也许是身份让他这样。”梅利尼克心里想,但他能够确定的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一定是在没有反抗余地的情况下被俘的,身上多处炮弹伤;而且被俘时间还不长,从伤口可以看出来;更没有背叛祖国,不然法西斯不会这样残酷的对待他---而且根据战士们报告,德国人处理过伤口,但酷刑的痕迹又是新的,还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甚至嘴里都用“限制器”卡着,显然是想防止他自杀。

“这人很重要!不能死,但德国人从他嘴里又得不到任何想知道的情报!”

“我想看看我在哪?”伤员的第一个要求很奇怪,但梅利尼克能够理解----这也许会是德国人的诡计,内务部那帮人考虑的比较多。

几名哥萨克连人带病床把他抬到外面,看到了树林、平民打扮的游击队员,军人,还有小孩。

“将军同志,我是内务部直属部队古托尔-阿列克谢耶维奇古罗夫中尉,副统帅卫队的狙击手,在明斯克狙击作战中被俘。请允许我加入您的游击队。”

伤员的话让梅利尼克都有一会反映不过来!

整个上午,梅利尼克、科兹洛夫等几名游击队领导一直和古罗夫在一起,从中尉那里知道了很多宝贵的战局消息,这对于游击队来说非常宝贵!

那部大功率电台上个月坏了,因为没有电子元件,一下子无法修复,这段时间游击队正在想办法从德军哨所那搞点电子元件,或者干脆去抢台大功率德国电台来。

古罗夫是前几天被俘的,他的狙击小组当时只剩下他一个人在明斯克西城,他就像幽灵一样在下水道和废墟内战斗了一个月!但他还是被德国人发现了,因为根本没法回到自己的防线---德国人为了解决他这个躲在建筑内的狙击手,动用了反坦克炮,在昏迷中被俘。

前线的德军拿他没办法,因为古罗夫接受过严格的反刑讯训练,意志也非常坚定----为了防止他自杀,前线德军就想把他送往布列斯特,那里有专门的审讯人员:法西斯知道,对于这样的苏联内务部军官,单单使用暴力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的。

古罗夫已经想了好几种让自己脱离痛苦的办法,只是因为身体的虚弱还不能行动,没想到竟然被游击队救了!身为副统帅的卫士,被俘是可耻的,他没有宣扬自己在明斯克做出的那些骄人战绩,对他来说,被俘已经让自己丧失了一切尊严和荣誉。

从今天开始,他就是一名游击队员,要重新证明自己对祖国和人民的忠诚!

“将军同志,我认为就在最近,我们可能在白俄罗斯方向发动一次大规模的反攻。被俘前我已经脱离卫队一段时间,但副统帅很早前就有那样的计划,而且德军在明斯克已是难以自拔,战略反击的机会就在短时间内。”

梅利尼克点点头,“科兹洛夫,我看我们该组织力量袭击一次拉特诺或者是卡缅-卡希尔斯基。”

“补给已经不多,最多维持10天,是要进行一次大的行动。还有,让破坏分队多派出些人手,在布列斯特至明斯克沿线的铁路上多活动活动。”

军事委员会委员同意师长的建议。

“将军同志,能不能给我一支步枪,我也参加战斗。”

“你需要休息,等身体恢复了再参加战斗,我会给你一支好枪,放心。


游击队目前的情况并不好,最大的困难并不是德军的围剿,而是来自封锁----法西斯主义的极端封锁,但不得不承认德国人的方法对他们来说很有效!

在地形对游击队有利的乌克兰西北部、白俄罗斯西南部密集的森林和无人居住的沼泽地带,一旦有游击队员被德军清剿部队抓获,德国人的处理方式不是枪毙就是在脖子上挂上牌子后当众绞死,作为对其他人的警告---法西斯一般喜欢后者!

除了极少数真正的游击队员,死在法西斯屠刀下的更多的是无法统计的平民----德军用以屠杀平民的方式报复游击队的袭击。据说在乌克兰西南部,有部分哥萨克投靠了德军,成为法西斯屠杀苏联人民的帮凶:这点让53师的同志们无比愤慨!

在白俄罗斯和乌克兰西部,法西斯冷血地屠杀整村整村的村民,其借口有时候荒诞无比:某个村庄的雪地上发现了滑雪痕迹;在另一个村庄遭到某个狙击手的枪击等等----而很多时候,德国人进行屠杀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上个月,驻白俄罗斯西部的德军第707步兵师在一个月内就枪决了超过10000名“游击队员”,以报复他们在遭受游击队袭击时损失了两个士兵。从平斯克附近跑出来刚加入游击队的同志说,整个平斯克附近几十公里内,起码有超过一半的村庄已经不复存在。被彻底烧毁。那里没有离开地苏联人都被屠杀,雪地里到处都是死尸,被烧毁的村庄附近每一棵能被用来当做绞架的树上都吊着死人!

德国人根本懒得处理尸体。现在那里地乌鸦已经不再怕人,因为那些扁毛畜生已经找到了新的过冬粮食----人肉!

法西斯根本就没把苏联人当人看,肆意屠杀----但恰恰是这样规模的暴行,让当地居民更加反对德国人,包括那些原本还对苏维埃保有怀疑和敌视态度的原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人。

莫斯科现在已经专门成立了游击作战指挥部,对西部无数游击队的行动加以指导,印制传单空投到游击区,指导内容从炸毁铁路直到如何在零下几十度严寒中靠树皮和苔藓维持生存等等知识都有。

莫斯科对一支支零星的游记武装力量实施纪律管束进行尝试,效果还是有的。游击队和游击队员数量确实增加了。因为德国当局的表现,许多新加入的游击队员是出于真诚地爱国主义或是被亲眼目击的暴行激起的深仇大恨而投身游击队的。当然,也有许多新游击队员只是因为无路可走而加入游击队。

从法西斯屠夫那儿逃出来的犹太人也给游击队伍的增加和壮大提供了一个来源:在波兰和白俄罗斯,他们从犹太人居留地(德国佬在城市中划分地特殊区域。)和农村逃入白俄罗斯地密林。这个月月初,骑兵53师在波兰边境附近活动的第二分队就碰到了一支大部由犹太人组成的“游击队”,领头的是姓毕也尔斯基的一对兄弟。毕也尔斯基兄弟把逃亡者们集中在一起。将这些男女老少武装起来----不过那些人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游击队。因为他们的主要目标是逃过德国人对当地犹太人的屠杀。

因为一个小小的插曲,第二分队给那批犹太人提供了力所能及的帮助,给了点粮食和武器,并提醒他们:如果情况危急,可以向大沼泽东部转移,那里他们能更安全----因为犹太人把自己地组织命名为“普伦雅科夫游击队”。

53师的同志看不起那些犹太人,因为目的不同,加上那些犹太人靠向当地农民乞讨或干脆抢劫他们为生,处于持续不断的流动中以躲过德军的反游击扫荡,实在算不上是什么游击队。不过出于有共同的敌人。加上犹太人用自己的军神命名他们地队伍,53师地同志们也不会去为难那些可怜人。

不过有一点倒让骑兵同志们有点佩服犹太人的,因为那些人聚合开始,几个月来,那支队伍在东躲西藏中并没损失多少人,求生地能力还算非常出众。

近卫骑兵53师是一颗生命力强大的种子,因为它有这样的实力和感染力。还有它的骄傲。影响着大沼泽一带所有、不同性质的游击队。除了骑兵,几个月来能加入53师主体核心力量的除了原来溃散的红军就是富有一技之长的坚定**者。因为梅利尼克的作战部队需要保持一定的战斗力和绝对的纪律,这点其他成份的游击队员相对难做到,只能成为“外围的游击队”。

少将不得不承认,除了自己的4个分队外,在大沼泽和四周的大大小小几十支游击队中,有些“游击队”名不副实:他们生活在害怕敌人发现的持续恐惧中----法西斯有时候用很少的金钱即能收买奸细和告密者;他们用简陋的武器和强大的敌人作战,那些游击队最终控制了大片地区,重建了某种原始形式的**制度,但他们并不想攻击法西斯,以免危及自己。更多的时候,那些“游击队”是把枪杆子转过来对准当地的叛徒们,比如那些与德国人合作的地方领导人,轻易便将粮食交给敌人、或为敌人工作的农民,等等。

这其中,那支犹太人的队伍也是其中之一----为了生存,有些人不得不这样。不过53师的人倒还不用那样寒酸和被动,他们有能力进行上规模的袭击,获得自己需要的东西。当然,极少量违反纪律的事也在发生,比如向当地农民打借条“借用”部分粮食,这无法避免,一切为了生存。

不过那支犹太人“游击队”已经改名字了,换成了“红十月”,因为梅利尼克无法容忍一支东躲西藏,大部分时间都只顾着如何生存的队伍用副统帅的名字命名----要知道,独立骑兵5师的“近卫”头衔可是普伦雅科夫元帅为同志们争取来的!作为这一带的游击作战领导人,少将是用不容置疑的命令命令那些犹太人改名,犹太人屈服了。

梅利尼克也没让犹太人怨恨,虽然他和他的部队根本不在乎那些犹太人的看法:让人给他们送了点缴获的德国药品,也算形式上将那支队伍归入了53师指挥的外围组织。犹太人不信任自己,梅利尼克和部下也一样不相信他们----只要名义上归自己指挥,各顾各的,有那么一大帮子连散兵游勇都算不上的人跟着,反而会降低部队的战斗力。既然犹太人愿意自己过,就给他们一块地盘,反正哪些人的存在也能让德国法西斯头疼。

有时候,指挥员也需要很现实的处理实际问题。

现在53师作战人员中加入了大量其他军种的人员,还有原本的平民,为此游击队早已重新编组----原来的部队建制只是名义上的保留,实际上的主力部队分成了4个分队:一分队直接归属师部,这里就是它的营地,实力也最强,主力是骑兵。

二分队在乌克兰、白俄罗斯同波兰边境地区活动,有时候甚至会进入波兰境内游击作战,也多是骑兵。

三分队在白俄罗斯南部的普里皮亚季林区活动,主要是步兵。

四分队所处的环境最为恶劣,主要活动区域在乌克兰利夫韦、科列茨以北地区,因为没有哪个地方比那里的游击队与当地人的关系更紧张、更危险!那里有部分“游击队”是乌克兰民族主义者,为了争取乌克兰独立,同时与德军和苏联作战:有时和德国人并肩作战,有时候又会袭击德军,非常混乱!

虽然现在梅利尼克身处乌克兰北部,但白俄罗斯就在北边几十公里外,这里没有乌克兰民族主义者----他对于民族主义者的态度很明确:如果可能,消灭一切由民族主义者控制的组装组织!

对于敌人、任何一切有可能危机自身安全的敌人,梅利尼克决不能手软,这点是他在国内战争时期学到的经验!民族主义者,极度危险,必须彻底消灭!

因为封锁,主营地这边给养已经不多,急需补充,进攻德军小型据点是最好的选择:代理军事委员会委员给出了两个选择---拉特诺或者是卡缅-卡希尔斯基。

前者是乌克兰西部通向布列斯特公路干道上的一处重要居民点,后者是乌克兰西南部的一个“断头火车站”。前者现在对于德军来说显然更重要,后者攻击的安全性更大,德军在那里没多少人。

“袭击拉特诺,这样至少还能配合一下东部的大反攻。”梅利尼克一锤定音:这“配合”也是说的有点大,但如果选卡缅-卡希尔斯基,不仅仅可能获得的物资极少,连“配合”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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