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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今日)一个普通农民变成一个焦点人物

(当年今日)一个普通农民变成一个焦点人物

(当年今日)一个普通农民变成一个焦点人物,刘洪新的经历:

走过了山山水水,脚下是高高低低,经历了风风雨雨,还面临生生死死。
工作时辛辛苦苦,才获得多多少少,生活于忙忙碌碌,才可以安安心心。

刘洪新老老实实,传下了子子孙孙,爱国心时时刻刻,当兵去尽尽力力,
退伍后正正气气,做事要光光明明,创业靠勤勤恳恳,将来就幸幸福福。

送部队高高兴兴,父母也担担心心,被老兵打打闹闹,领导应好好管管。
受伤时医医治治,没完全彻彻底底,希望能正正常常,但儿子伤伤残残。

为儿子健健康康,求明医奔奔波波,医药费高高贵贵,到处去借借贷贷。
过日子艰艰难难,养成了习习惯惯,虽然是贫贫穷穷,家不能破破碎碎。

问村借来来回回,村干部指指点点,说向上传传报报,过程是慢慢延延。
问镇借重重复复,一把手摇摇摆摆,下属就驱驱赶赶,最后被抛抛摔摔。

医好才重重要要,到政府层层级级,跪遍了上上下下,提出了求求救救。
路途中曲曲折折,预到过凶凶险险,公务员拉拉扯扯,抬拖到损损伤伤。

被监视日日夜夜,不会有平平静静,出门遭阻阻拦拦,产生了恩恩怨怨。
造成了悲悲惨惨,事情有大大小小,解决就简简单单,要求是普普通通。

求救人紧紧张张,说情况急急忙忙,描述的详详细细,听起来实实在在。
接访人躲躲避避,看不出认认真真,自己在说说笑笑,态度不严严肃肃。

处事要公公正正,怕惹到团团伙伙,开始的前前后后,如果是好好想想,
分析出是是非非,就知道真真假假,然后是清清楚楚,结果也明明白白,

影响到千千万万,心情是愤愤怒怒,活着会痛痛苦苦,见官就哭哭啼啼。
表情上苦苦闷闷,说话中冷冷淡淡,安慰下沉沉默默,问题有方方面面。

村民看贴贴服服,支持声响响亮亮,一定要坚坚强强,才能会妥妥当当。
地方官遮遮掩掩,将事实颠颠倒倒,一查就瞒瞒骗骗,把责任推推卸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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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相关责任人想删除此帖请网站提示说明原因,有什么问题,根据什么条例,如是相关部门的人想删除此帖请网站要求传送一份电子文件作为保留依据,为确保网民对网站的一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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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刘洪新夫妇向各级政府相关部门反映的问题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任何处理解决,而且儿子伤病不断恶化,无法生存之下才在网上求救!第一篇(求救信)文章从2009年3月22日发送香港电台,TVB、亚视等,有效通过记者和律师的帮助,马上作出了回应。先后联系了当事人(受害者)家属,问候情况并了解到事件从头到尾的经过,外地有媒介和网站也表示主动向刘洪新提供帮助。

如有需要(本人)可向各个网站登记个人资料,发表的文章(附带图片)和言论根据实际绝对承认,网站没有任何责任。

刘洪新在网上求救已经超过半年了,有关此事的领导没有出来说过一句话,在网上看过此帖的人,总数量接近二千万了,不知道上级领导有什么想法和打算怎么处理?!刘洪新向上级政府部门反映问题,包括在网上留言说:如今换了领导是否就可以不继续承担善后责任?!还是现任领导采用暴力可以压倒一切?!我们夫妇不是要儿子过富裕生活,不是要儿子像官老爷的待遇,只是想能生存下去!!!医疗费和生活问题得到解决就可以了,从来没想过苦尽金来,只是希望儿子能正常生活!如果不是被逼到这种地步,我夫妇宁愿把这些事情埋藏在心里也不愿意告知世人,如今只要儿子能医好正常生活的,就算要我脱光衣服在街上跑几圈都愿意了!请求善良的人们帮助想想办法!!!


香港讨论区、自由论坛、民主论坛复制,以下是记者访问:
广东江门一位村民2001年加入武警边防支队服役,期间遭老兵殴打致残,新兵家长多次向地方政府上访、下跪,无奈之下,网上发帖求助。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乔龙的采访报道。
江门江海区礼乐镇东仁村村民刘洪新夫妇,星期二在“凯迪网络”发表求救信呼救。信中写道,他的儿子刘卓培2001年在深圳武警边防六支队十三中队服役,驻守深圳与香港交界的中英街。03年儿子退伍,刘洪新见他遍体鳞伤,额头上出现的血管明显凸现,门牙的牙肉把半个门牙都裹住了,而且不时表情痛苦、流泪。在家长的追问下,他终于道出了在部队的悲惨经历,在部队期间多次被老兵无故残忍殴打,现已身患重疾。刘洪新星期三告诉本台,儿子已成残疾人,“伤势很严重,骨头都被打坏了,内脏都打坏了,连医院的医生都确定没办法医了,基本上是残废的啦,不过是现在政府不想承认他是残废,想尽办法叫我儿子去工作。因为我儿子工作的话,不用评残(废)了,所以他们想这样子。”

这封长达七千字的求助信,披露了中国军队老兵欺负、甚至虐待新兵的黑幕。
信中写道,2002年5月起,刘卓培和新兵们,先后十多次被老兵龚冠星等人无故暴打,强迫他们做出俯卧撑的姿势,然后,用脚在新兵的腹部、胸部狠命的踢,新兵全身剧痛,头部发昏。其中最严重的一次发生在同年6月28日,几个新兵和刘卓培一起,再次把老兵长期肆意凶残殴打新兵的事件向中队领导反映。当晚10点左右,龚冠星、龚海华、温茂青、宋良龙、邓小宝、胡彪、黄辉、张活等全部老兵,对着每个新兵的胸口,狠命地殴打两拳,接着,轮流朝腹部狠命的踹,老兵命令那些被踹得后退的新兵立刻站回原位,老兵凶狠的大吼:要是不给我起来,还敢装死,就打死你。
刘洪新披露,老兵打骂新兵已成军队的传统:“那是传统,一直打下来的,我儿子向领导反映了,领导都根本不管的。”

记者:还有没有其他被打新兵的电话?
刘洪新:那时候我们都有,因为当时我儿子跟当地那些兵跟地方政府说了,这个事情都调查过,证实了。调查的人还说呢,要保密。
记者:您知道的当时有多少新兵被打?
刘洪新: 但是至少一半(新兵)被打过,跟我儿子同一个部队的,有些是同一个支队,但不是同一个中队的,也是这样被打。
刘洪新表示,有些老兵厌倦了打新兵,干脆让新兵轮流对打,老兵在旁边发令。刘卓培被打得头昏脑胀,鼻梁和嘴都被打歪了,第四天在执勤时晕倒在中英街,其后三天吐血,尿血、便血。2003年6月6日,住进深圳市武警医院6号植物人病房。
如今儿子残废,刘洪新说,他会追究到底:“必须要他们赔偿,必须要这件事情得到公平的处理。”

本台致电礼乐街道办事处,但电话无人接听。记者又致电江门市信访办,电话还是无人接听。记者于是致电市长热线,接听电话的职业表示,目前是假期,稍后时间会转告市长,“我们会转有关部门去处理的,我们也会转告王市长,所以需要一定的时间。”

刘洪新表示,部队没有支付医疗费,被打后,儿子几乎精神失常,他们多次向镇政府、江门市民政局反映,经政府调查属实。地方政府先是义愤填膺,但由于所属部队抵赖,所以也无奈,“都知道了,全都知道了,因为我们跪在市政府门口就很多次了。”北京奥运期间,他们向广东省政府信访局反映,结果地方政府每天都派三至五名治安员守在他家门口四十多天。
据了解,中国军队老兵欺负新兵早已有之,山东的志愿兵王先生表示:“这种现象一直在杜绝,但是各个部队都有这种情况,我知道的,前几年都有这种事,也是打得比较厉害的。”

刘洪新计划起诉打人者及部队,但法院对他说,涉及部队的案件,要由军事法庭审理,因此不予受理。


各位善良的人们:

    我是广东省江门市江海区礼乐街道(镇)东仁村村民刘洪新,由于近年来发生的事情令我感到万分痛楚,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该如何继续生存?所以才求大家帮我想想办法,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儿子刘卓培
  2001 — 2003年度的义务兵
  服役部队是深圳市武警边防六支队十三中队
  退伍时间:2003年11月26日退伍回到家.。
  儿子退伍回来两年没见,除了开心,总感觉儿子不对劲:走路时相当的笨拙,额头上有条大竖血管明显地凸现,门牙的牙肉把半个门牙都裹住了,而且不时表情痛苦、流泪。在我们家长追问下,他终于开口:
  “爸、妈,你们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日后就要靠哥哥照顾你们了”!
   “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可能很快就会死了”!
  我们强忍着担忧和不安,听他说出了他在部队的悲惨经历:儿子在部队当兵期间多次被老兵无故残忍殴打,现已身患重疾。!!!!!以下简要叙述几次遭残忍殴打经历:
  事件一:
  2002年5月5日早上8点20分左右,我和另一名新兵A站完夜哨,吃完早餐在独立排排部操场休息,老兵龚冠星走过来,说这名新兵A见了老兵没有叫,二话不说就用拳头对我和这名新兵A暴打5分多钟(当时被殴打的时候,在场的有班长、其他老兵以及新兵约8人在场看见,无人理会!),由于被打中颈部,我鼻子流出血来。
  老兵龚冠星走后,与我同时被打的新兵A将情况向刚好来到的十三中队副指导员刘家顺反映。副指导员由于赶时间离开没有处理!
  晚上,三班的龚冠星、胡彪等老兵命令我们新兵(共三人)双手捏成拳头双臂伸直撑在地上,双脚放在床头柜上,作出俯卧撑的姿势,然后,老兵用脚在我们新兵的腹部、胸部狠命的踢!在我们新兵的背部狠命的踩!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这胸部、背上、腹部多处淤肿!全身剧痛,头部发昏!(此事整个十三中队独立排的所有人都知道!)
  事件二:
  2002年5月7日晚上两点左右,我与新兵B在中英街桥头站夜哨,中英街关口大门哨位上站哨的王玮(二班副班长)等两名老兵,叫小吃店的员工送去夜宵吃,与我一起的那名新兵B也叫那个员工买个炒饭吃。那员工走后,老兵王玮(二班副班长)走过来,叫新兵B站在他面前,抽了他几巴掌。
  早上8点多,下哨回到部队操场,老兵龚冠星用拳头朝我和新兵B的胸口狠命的殴打了三拳并对我们讲:你们等会不许睡觉!
  早餐之后,我们集中到五班宿舍准备休息。老兵王玮(副班长)、龚海华、龚冠星命令我和新兵B立正,对着新兵B腹部狠踹几脚,然后又对着我腹部狠踹几脚!我们被踹得站不稳往后退,老兵就冲前接着踹!
  老兵龚冠星对着我俩腹部轮流踹,我们多次被踹得跌坐在地上!!
  接着,老兵王玮(副班长)、龚海华命令我们两名新兵蹲下,拼命踢打,一小时后,又命令我们跪下,对我们头部、腹部、背部及其他位置踢打!!残忍殴打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十一点零五分左右!我们两名新兵被老兵殴打致身上出现了又蓝又黑的大面积淤伤!(当时在场看到此情形的有其他老兵以及新兵,连在走廊走过的都知道,但无人理会!)
  事件三:
  2002年5月9日晚上12点,到了换哨的时间,应该上岗的老兵龚冠星迟迟不见下来,班长陈闻琛就叫我去叫他下来。我去叫了老兵龚冠星三次,但他都睡在床上不下来。后来,班长陈闻琛自己上去把他叫了下来并当众责骂!于是老兵龚冠星怀恨在心。
  2002年5月10日晚上10点,老兵龚冠星就连同其他的老兵在宿舍里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对我们所有的新兵进行残忍的殴打。踢打持续近两个小时!!
  事件四:
  2002年5月11日晚上10时左右,老兵龚海华、龚冠星、温茂青三人叫我上部队营房楼顶,立正站在他们面前,问我:早上与你一起站岗的新兵C站岗时抽烟,你有没有抽?我没有抽烟,所以我回答:没有。
  因此,老兵龚海华、龚冠星、温茂青三人嘴上叼着根烟,轮流或一起殴打我近两小时,直至他们要上哨(站岗)。临走时,他们对我说:“不管你有没有抽烟,你与新兵C同站一班岗,你也有责任,我们想打你就打你,明天继续打”!!
  我回到宿舍后,第二天早上脱下衣服,新兵们围过来看到我身上被打得全身淤肿,说要一起向中队领导反映!

  事件五:
  2002年5月12日晚上8点半左右,在中英街口二号哨位上,老兵龚海华知道新兵准备集体上诉,所以对我进行殴打逼问!!他命令我立正,用拳头狠命地对着我的胸部、腹部(残忍殴打!用膝盖撞击我的肚子!!时间持续近一个多小时。打累了,就搬把椅子出来坐。
  他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中英街的界碑那里对我讲:你要么拿你扛着的枪(八一式步枪)去给我把这块中英街的界碑敲一个角下来给我当枕头,我如果睡着了就不打你!否则我现在就一直打你,以后你跟我值一班哨,我就继续打你!
  我不敢砸界碑,因此被残忍殴打至换哨!!(即晚上12点左右),被打得全身瘀黑【把我被残忍殴打的经过,站在距离我们十几米远的香港值班警员全都看在眼里。】
  事件六:
  2002年5月13日晚上7点多钟,在中英街博物馆一号哨位上,老兵胡彪认为我们新兵为老兵洗的衣服不够干净,用拳脚对准我的胸口、腹部(肚子)、后背残忍殴打一个多小时!!我腹部、胸部、背部被打致更大面积的淤黑、淤伤!!我和其他新兵当时被打得头晕呕吐!!
  事件七:
  2002年5月14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胡彪认为我们新兵为他洗的解放鞋不够干净,命令我(脱光衣服只穿内裤)到楼顶,把我双脚挂起来,身体倒转(头朝地脚朝天,头悬空离地约20多厘米),踢打10多分钟!老兵罗翔冲过来狠命的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我整个人翻转摔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老兵胡彪看到我一动都不动,害怕我死了,与老兵罗翔大声争吵,值班班长刘建良(五班副班长)听到大声争吵跑了上来,上来后看到我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立即叫老兵胡彪把我扶回班宿舍。(当时我被残忍殴打的时候,在场还有其他的老兵和新兵都看见了!)
    事件八:
  2002年5月16日,老兵龚冠星与新兵D在中英街口二号哨位上站岗,龚冠星在哨位上用手机打电话刚好被中队长廖金明查哨发现,扣留手机,并当着独立排全体官兵面前责骂老兵龚冠星
  第二天(2002年5月17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龚冠星认为当时与其一同站岗的新兵D没有及时通风报信,致使其手机被没收并被当众责骂,心中怨恨,想找人发泄,当时班宿舍只有我一名新兵,因此挨打。
  老兵龚冠星、黄辉命令我到部队楼顶,像14日一样将我身体倒挂,连续踢了一个多小时!被打得摔了下来,这两名老兵就把我重新挂上去再打!!(我被残忍殴打的全过程,在场的其他的士兵都看到!)
    事件九:
  2002年5月21日,新兵E把我们新兵被老兵肆意残忍殴打的问特别是将我被残忍殴打的情况向排长林晓聪反映,但是排长林晓聪没有作出任何处理!因此,老兵更加疯狂残忍殴打我们新兵!!晚上10点钟左右,龚冠星、龚海华、温茂青等老兵命令我、新兵E、新兵F到部队楼顶,立正,对着我们胸部、腹部、背部、颈部、头部狠命踢打了一个多小时。新兵F被残忍殴打的时候,用手挡了一下,这些老兵对他进行更加凶残疯狂的狂殴!老兵龚海华把新兵F打到在地,用脚朝其背上狠踢了二十多脚!!新兵F被打得趴在地上无法起来。这还没有完,就因此事,全部老兵对全部新兵连续整整一个星期,每晚都如此凶残地进行殴打!!!
  事件十:
  2002年6月11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认为我们新兵为他们洗的衣服、床单、鞋、袜、底裤不够干净,三班龚冠星、胡彪、张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们三班全部新兵双手捏成拳头双臂伸直撑在地上,双脚放在床头柜上,作出俯卧撑的姿势,全部老兵对着全部新兵的胸部、腹部、背部、头部凶残的拳打脚踢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新兵要是松开了拳头,老兵就用腰带狠命地在我们身上抽,我们新兵要是掉了下来,老兵就用板凳狠命的往我们身上砸!! 如此凶残的对我们新兵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殴打,殴打完以后老兵接着又叫我们全部新兵在床底下爬五十圈,限十秒钟一圈,头碰到床的一次加一圈,爬完以后要立即睡觉不许洗澡!
    事件十一:
  2002年6月27日晚上10点多钟,8名老兵看新兵G不顺眼,一起对新兵G进行围殴,8名老兵对着这名新兵凶残的拳打脚踢了约半小时。(当时在场的所有老兵新兵都看见!),当时,我也在旁边,其中一名老兵说:刘卓培已经打得太多了没意思,今天就暂且不打他了!!
   事件十二: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2002年6月28日,几个新兵和我一起再次把老兵长期肆意凶残殴打我们新兵的事件向中队领导进行反映。当晚10点左右,龚冠星、龚海华、温茂青、宋良龙、邓小宝、胡彪、黄辉、张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们全部新兵到部队楼顶上集合,老兵命令我们全部新兵列队,首先全部老兵轮流每人按顺序对着我们每个新兵的胸口,逐个狠命地殴打两拳!!接着,轮流用穿着解放鞋的脚朝我们腹部狠命的踹,老兵命令那些被踹得后退的新兵立刻站回原位,对着那些被踹翻倒在地上的新兵凶狠的大吼:我数三下,你要是不给我起来,还敢装死,我就打死你!! 老兵邓小宝站在我背后对着我的腰部狠命的踢了三四脚!
    当时所有新兵全数被凶残地打致翻倒在地。
  有些老兵提议:我们老兵打他们新兵打多了没意思,要他们新兵打新兵!老兵命令我们新兵学着他们老兵殴打我们的动作,一个新兵对着另一个新兵凶狠地互相轮流殴打,老兵命令我们这些新兵两个两个面对面的站着,然后,一组老兵监督一组新兵,老兵在旁边负责发令和监督。
  老兵宋良龙、邓小宝两名老兵命令我抽新兵I几巴掌,我下不了手,老兵宋良龙就抓着我的手去打新兵I,我不敢用力!老兵宋良龙就对着我大吼:你不会打是吧?!说完张开手掌狠命抽了我十几巴掌!我被打得头昏脑胀!!新兵I对我说:你打我吧,你今天要是不打我,你可就惨了!新兵I对老兵们说:你们打我吧,不要再打刘卓培了!老兵龚海华冲过来对着新兵I就是一脚!!新兵I当场跪地,嘴里不停的呕出水来!!宋良龙邓小宝两名老兵说:晚上吃了这么多,才呕出水,还没呕出饭!说完继续狠踢!!同时我也被暴打,后来新兵们告诉我,当晚我的鼻梁和嘴都被打歪了!!到了今天还是歪的!
    ……
    当天晚上,老兵对着我们新兵如此凶残的殴打了将近两个小时!!
    第二天,老兵对我们新兵重演了前一个晚上的“殴打教育”!!
  事件十三:
  这次我被打的吐血!!!!
  第三天晚上10点左右,新兵J抽烟被老兵龚冠星看见,我与新兵J同值一个班,老兵龚冠星叫我们立正站在他们面前,暴打近半个小时,到了最后,老兵龚冠星朝我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后倒下,老兵黄辉在旁边对着我大吼:你三秒钟内给我起来!当时,我的嘴就吐出血来,看到这样老兵黄辉就没有再打我,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当晚班长陈闻琛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连忙去买止痛止血水我喝。
  由于被打致重伤过度,第二天我在站岗执勤时晕倒【中英街口】(时间:2002年7月1日下午2点多钟),被一同站岗的士兵张活及一名游客抬到岗楼里面。十三中队副中队长范辉阳背我到镇内医院,当作中署处理,打了几瓶吊针后未作任何检查,即送回部队休息两天,两天后继续执勤。
  事后我向排长(林晓聪)报告晕倒的主要原因是被老兵殴打后剧痛所致,排长林晓聪承诺会作出处理,但事后没有任何处理!!
  其后三天我都吐血,一个多星期都没法吃饭,只能喝一些汤水!我把这件事情报告中队长廖金明、后由中队长廖金明和排长林晓聪、卫生员吕游和司机班长黄光把我送到盐田区医院打针,林晓聪排长亲自找来医生一起带我到放射室透视,他连结果都不敢告诉我!在医院住了一天院,又把我送回部队去了。
  2002年7月4日晚上7点多钟排长(林晓聪)集合独立排全体官兵坐在操场上开会,第一项:叫老兵龚冠星代表全体老兵向全体新兵道歉,第二项:叫老兵龚冠星向我当面道歉保证不再对我殴打,会配合我伤势治疗,第三项:林晓聪(排长)对全体官兵讲“新兵刘卓培被老兵龚冠星打致吐血,我(排长)送新兵刘卓培到医院看了三天,你们老兵把他打得一个星期吃不了饭”!第四项:一定要对此事作出严肃处理!
  但是,后来却没有作出任何的处理!!2002年7月5日老兵龚冠星买了一盒口服液和一罐奶粉给我。2002年7月7日晚上8点钟左右,在班里开班务会,我感觉浑身剧痛头晕呕吐,副班长段鹏飞马上去报告排长林晓聪,当时,排长林晓聪和副班长段鹏飞送我去镇内医院打针吃药,排长林晓聪说:“打了针吃了药都没有办法,这镇内医院没有条件检查,现在是晚上,你先忍耐到明天早上,明天我们带你去盐田区医院。”当晚他们带我会部队,第二天,把我带到盐田区医院进行检查,但是他们连检查结果都不敢告诉我!!(这些事件整个部队都知道!2003年跟我同一批退伍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有良心的都能够而且会出来作证!而且他们会把当时的情形都能够讲出来!)
    2002年8月5日,新兵K和新兵L劝我向上级深圳市武警边防六支队的领导反映,老兵龚冠星知道后,连岗都不站了,立即到宿舍对我进行恐吓!同时对新兵K进行残忍的殴打。(当时是中午1点多钟,在场的老兵新兵约五、六人,但无人理会。)。
  ……
  最后一次,我被打得尿血、便血!!!!
  2003年6月5日晚上我被士兵黄建焕在班里面宿舍殴打,被殴打致晕倒在地上,后来,排长(唐猛)和班长(王玮)过来黄建焕才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排长唐猛双手把我抱起来时我还未恢复知觉。原因是黄建焕把手机放在饭堂仓库充电,士兵M在饭堂仑库拿这部手机打电话被排长唐猛发现当场砸烂了,黄建焕硬赖是被我拿走了,所以不由分说就对我大打出手,我头部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十几拳,失去知觉,我倒地后,黄建焕还跳高用尽全身力用脚踏踩在我的小腹上。事后感到头部剧痛,头骨两处严重淤肿下凹,手脚严重损伤,小便持续出血阻塞,小腹盘骨剧痛难忍!

    2003年6月6日中午2点多钟,经过检查,我住进深圳市武警医院6号植物人病房,2003年6月6日至2003年7月10日住院,出院后经常感到头部剧痛,身体疼痛不适。
  住院期间,打人者黄建焕的父亲和中队长廖金明一起到医院来到我住的6号病房内硬塞900元进我的衣袋里面,想将事态平息,我坚决拒绝不收!来回推来推去10多次,当时中队长廖金明命令我收下,无法抗令只好服从。
  由于在部队里多次被殴打致重伤,导致全身剧痛,并且于2002年7月中开始在小便时全部是血,在排尿时持续出血,并感觉小便阻塞,大便出血持续到现在。
  接着2003年11月26日退伍!!
  至此,也许有人会问:伤情如此严重,怎么退伍的?
  情况是这样的:
  一)临退伍前多次向中队长廖金明反映身上被打伤的情况,并要求治疗解决,但被拒绝。 “退伍前不能检查,有伤、有病照样要退伍”!
  (二)离开部队的前一天,总队长与支队领导过来一起拍退伍留念照片,之前晚上指导员(董春源)挑选了20名老兵准备与总队长谈心,在指导员的挑选下我儿子也有份参加,但是中队长(廖金明)当场当着全部老兵面前讲刘卓培不可以参加!!所以丧失了最后的申诉机会!
  (三)那么,部队有没有给医疗费带回来治疗?答案是一分钱都没有!!

  (四)兵员退伍要与地方政府进行现场交接,但部队送我儿子回来的时候没有与地方政府进行现场交接,部队干部把退伍兵放在江门市建设路的喷水池旁边的路边就开车走了!部队的干部和车都走了也没有看到地方政府的领导。
  
  我们家长知道事件后,马上向与儿子同部队同批退伍的复员兵进行了解,同部队同批的退伍兵都确认这些事件千真万确,退伍兵们还叮嘱我们家长要迅速帮卓培医治,还讲及卓培被残忍殴打后精神失常,了解得到的结果——儿子诉说千真万确!!
  这几年我反复投诉,大致过程如下:
  我们家长先向礼乐镇人民政府(如今叫礼乐街道办事处)、江海区民政局、江门市民政局反映,经政府调查属实。地方政府先是义愤填膺,承诺一定讨回公道!!
  地方政府与部队协商后,部队概不认账,在给地方政府的回函中将是非黑白,完全掩盖。原所属部队抵赖不认帐,所以地方政府也没有办法。
  ……
  我们于2008年间向江海区政府反映了数十次(我们夫妇在江海区政府门前跪着求见区领导两次,没有区领导出来过)、向江门市政府反映了数十次(我们夫妇在江门市政府门前跪着求见市领导五次,没有市领导出来过)!我们直接向广东省政府反映了多次(书信反映了多次),每次我们到广东省信访局,省信访局的领导就叫我们找江门市信访局,而江门市信访局就叫我们找江海区信访局,江海区信访局就叫我们找礼乐街道办事处,礼乐街道办事处就叫我们找村委会,而村委会就叫我们找政府,来回的推来推去又推了两年多了!广东省政府信访局一共给了我们两封信函带回江门市政府!其中2008年8月20日,我们向广东省政府信访局反映,当时,市政府信访局的领导以及礼乐街道办事处的领导把我夫妇二人及儿子拼命塞上车带了回来,从那天起,地方政府每天都派三至五名治安员守在我们的家门口整整守了四十多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们,不管我们到地里做事,还是带儿子去医院治病,还是到菜市场去卖菜他们都跟着!连上个厕所都盯得紧紧的!!
  儿子自2003年11月26日从部队带着严重的伤病伤残退伍回到家里到今天(2009年3月16日),我们已带着儿子到各大医院、专科医院以及跌打医生医治了整整五年多了,地方政府和原所属部队除了给我们困难补助的三万元以及2004年11月底我们把被伤病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儿子带到地方政府给领导们都看过了后帮我们支付了该次住院费用以外,儿子这整整五年多的医治费用全部都是我们自己支付!!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用尽所有的积蓄,还借了四万多元,儿子如今还是医治不好,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夫妻和儿子一片爱国之心,把儿子送去当兵,由于原所属部队管理的严重失控,结果把儿子的一生都毁了!!如今部队不管,地方政府也不管!儿子究竟还能活多久?我们不知道!我们实在是看不到活路了!!
    我们夫妻俩想了很久,在此写了这封求救信,恳求善良的人们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在部队当兵被老兵多次无故残忍欧打致重伤
    被迫带着严重伤病伤残退伍的退伍军人家长:刘洪新夫妇在此叩拜
    2009年3月22日
      我们家的地址是:广东省江门市江海区礼乐东仁村五福里54号
    (邮政编码:529060)
    我们家的电话是:13048167771
















各位善良的人们:

我刘洪新夫妇及儿子向各级政府反映的问题一直都得不到处理解决,自从每次向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反映求救都被采用暴力对待,无路之下向江海区政府、江门市政府反映无数次,并跪在政府门口求救多次仍然没有任何处理解决,之后向广东省政府反映,在场的广东省委省政府领导、广东省公安厅领导、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领导、江门市委市政府领导,都听取了我们反映的问题及要求交江门市政府执行善后处理,但一直至今没有任何处理解决!!
一.基本情况
个人情况,刘卓培,男,1981年12月19日出生,现住江海区礼乐东仁村,2001年12月在江海区人民武装部应征入伍,在深圳市公安边防武警第六支队十三中队服役,于2003年11月26日退出现役。

二.在部队服役期间被老兵多次无故残忍殴打致重伤的情况
儿子和同批同部队的复原兵口述,被老兵无故残忍殴打致重伤的惨事,详细描述了当时的情况,并说明其中最严重的两次都是领导干部和全体官兵知道的,但是没有处理,在部队服役期间与十三中队(独立排)部队一排三、四、五班全部新兵经常被全部老兵叫上楼顶进行残忍殴打,2002年6月30日晚上被老兵无故残忍殴打致全身肿胀口吐出血,2002年7月1日中午在(中英街)街口执勤岗位上伤痛剧烈晕倒,副中队长(范辉阳)赶到现场即时把我背送往沙头角镇内医院进行急救,后来,排长(林晓聪)与卫生员(吕游)来转接送到市区医院检查治疗三天。2003年6月5日晚上被同年老兵凶狠殴打致当场晕倒,排长(唐猛)和班长(黄玮)赶到现场制止,第二天2003年6月6日排长(唐猛)向中队领导反映后送医院检查治疗, 2003年6月6日至2003年7月10日在深圳市武警医院住院治疗,这些事件部队领导干部和全体官兵都知道也可以作证,中队领导接到多次反映没有任何处理,在部队医院住院两次和长期门诊医疗一直无法医好,最后临退伍前三天向中队长(廖金明)反映要求到医院检查治疗并作医疗鉴定仍然被拒绝,于2003年11月26日被迫带着严重伤病退伍回家。(部队没有开具伤病证明、没有与地方政府交接说明、没有给过一分钱医疗费带回。)
三.原所属部队没有与地方政府现场交接退伍兵
2003年11月26日,深圳市公安边防武警六支队派车把江海区退伍兵送回,送到江门市跃进路喷水池附近路边放下,然后叫车上所有退伍兵带齐行李下车等,送兵干部下了车就不知所踪,所有退伍兵议论纷纷决定自行坐车回去,送兵干部回来就上车开走了,多个退伍兵等不及待已经先行回家,后来还有在等候的退伍兵远远看到一个中年男人(江海区民政局潘科长)慢慢走过来问:到不到齐,全部回来吗?有退伍兵回答:总共16人去,14人回来,只有二人留队其他都到齐了。最后叫还在原地的退伍兵联系集中一起去吃饭才回家!
四.及时向地方党委和政府反映
2003年11月26日,当日向地方党委(黄伟雄)副书记反映在部队当兵期间被老兵多次无故残忍殴打致重伤的问题(事件),2003年11月29日递交反映书要求处理,政府和部门对同批同部队退伍兵进行调查,证实所反映的问题(事件)完全属实后,地方政府发函原所属部队要求处理,而原所属部队回函地方政府不承认老兵殴打新兵的问题(事件),意想不到原所属部队竟然还想蒙混过关企图歪曲事实,避重就轻遮掩部队发生经常性老兵殴打新兵的问题(事件),只承认个别的,地方党委和政府领导多次到我家进行安慰及承诺妥善处理,我们一家相信不疑,一直坚持送儿子到医院检查治疗及在家等候消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了,我们焦急了不知该怎么办!到地方政府去询问,领导一见面就回避我们,多次到地方政府反映要求下,地方党委和政府派领导到原所属部队进行交涉两次,最后才答应要求原所属部队过来处理。
五.地方政府与原所属部队的处理过程
2004年3月8日,地方政府领导带深圳市公安边防武警六支队马科长和李梦军(副指导员)到我家,马科长代表支队向我家人道歉然后摆出两个条件:1、报销现有的医疗费单带回部队医疗,2、部队补助25000元,政府补助5000元,在地方医疗。我们考虑医疗费已用了上万元,不知医到何时才能医好,决定交回部队医疗,2004年3月9日,我们带齐行李到地方政府准备等候接回部队医疗,原所属部队马科长改变主意不肯带回去医疗,地方政府也不肯送回部队医疗,最后由主要领导和现场领导主动作出多番郑重承诺承担所有善后责任,地方党委蓝书记等主要领导叫我们要相信党和政府更要相信领导,无需担心医疗费和生活问题,区、镇两级负担,适当时按身体条件妥善安置工作,特殊困难按国家优抚政策给予解决。我们听了这番话相信了才签字接困难补助款!
六.地方党委和政府所作出的承诺是如何落实
2004年11月2日至2004年12月7日在江门市中心医院住院治疗,蓝书记、肖局长等领导主动提出负责这一次的住院费,以及2005年3月1日至2005年5月10日申请办理定期生活补助,2005年3月2日至2006年1月16日在江门市江海区礼乐文昌沙水质净化厂当门卫(保安),由江门市江海区礼乐文昌派出所支付工资每月总收入600元,连基本社保和医保都没有购买,党委和政府领导这样临时性暂时安排让我儿子先接触社会,方便政府和部门适当时候才按身体条件安置。这样竟然被现任的领导说成是自己要求这份工作、当作已经妥善安置。如今现任党委(陆润球)书记领导的政府不讲报销医疗费,连暂借住院押金都不肯借,叫自己想办法!妥善安置工作变成只是推荐介绍用工信息!能否力所能及是自己的事!
七.换了主要领导没有承担过一项责任
礼乐党委(陆润球)书记从任职到如今没有承担过一项责任这一事实,接到当面反映求救没有任何处理解决!竟然还采用暴力对待我们!!!坐在党政办等候礼乐党委(陆润球)书记答复,在没有一句话和一个字的答复指引,就叫来工作人员及警员把我们抬出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门口对出的榕树头垃圾桶边,两次联系我儿子到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声称有领导约见,没有任何处理解决就把我儿子像死狗一样拖来拖去!场面简直惨不忍睹!!!之后一直工作人员和门卫(保安)一见我们到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求见领导就驱赶还关上大门。这种不公平的暴力行为,把我们当作“敌人”、“罪人”对待,想到本来儿子当兵被老兵残忍殴打致重伤至今未妥善解决、未能医治好、未能妥善安置工作,未能给我们解决医药费用,已令我们非常心痛非常头痛!!如今循正规渠道反映问题,竟遭如此对待,我夫妇二人欲哭无泪!!不想承担责任应该当面讲清楚啊?!礼乐党委(陆润球)书记作为一名*员、国家公务人员、党组书记竟然做出如此行为!!!我们去到上级政府反映求救,礼乐街道办事处就派工作人员和警员来拼死把我们送回,之后我家门口附近就有治安员看守、监视,去到哪里跟到哪里,一直都是如此,我们反映求救的问题至今仍然没有处理解决!!!
八.入党批复
2004年开始写入党申请书交东仁村党组织,2006年东仁村党支部(李日东)书记认定符合入党要求,亲自在党员大会上提名推荐入党,经东仁村党支部全体党员投票有效通过,并在各村墙报公布公示宣传成为党员对象,东仁村党支部(李日东)书记代表党组织加意见及叫我儿子到工作单位开具证明交礼乐党委,公示期间全体党员和群众无任何意见上报礼乐党委审批,由于我们向礼乐街道办事处党工委(陆润球)书记求救,被采用暴力对待,被扔出政府门口,礼乐党委把我儿子入党申请审批卡住了,不批还污蔑我儿子入党动机不端正,礼乐党委复函东仁村党支部(李日东)书记向全体党员、村代表面前宣读,事后找到村组织委员抄下了复函,我们质问,上级责问礼乐党委领导都无法解释,也无法澄清!
九.向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反映
2008年7月16日,我们到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反映问题,总队接待的领导非常诚恳对我们讲:发生这样的问题(事件)对部队和政府都有很大影响,对其本人影响更大,当年地方党委和政府领导向你们承诺接手所有善后责任做得相当好,如今的地方党委和政府领导搞成这么样,还搞到你们走投无路要过来找我们真是不应该,你们寄来的反映材料总队领导都看过,也同情你们,不过部队接回去医疗影响恶劣,实在太难看了。我们讲:我们向江海区政府、江门市政府反映求救,并跪在政府门口多次都得不到处理解决,无法生存之下才找你们领导。请求总队和支队接回去医疗?!总队领导讲:总队和支队会想尽办法请求地方党委和政府遵守承诺承担善后责任,负责在当地医,适当的时候按身体条件妥善安置工作。向部队反映至今也没有处理解决!
十.广东省政府接到反映并联系相关部门领导到现场
2008年8月20日,我们已经是第三次到广东省政府反映问题,广东省委省政府领导当场联系省公安厅、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江门市政府等部门到现场处理,省委省政府姓张的(女)领导讲:根据我们所反映的问题该由政府去承担处理解决,1、医疗问题,医好医不好都是政府负责医。2、妥善安置问题,地方政府必须接手妥善安置合适的工作。3、入党解释澄清问题,由江门市政府负责处理。我们问:你领导说的算不算数,上次省政府领导写份意见书给我们带回江门市政府处理,直到现在都没有处理,不如由省政府与我们签定协议书和承诺书这样才可信,就算地方政府不按照执行就回来找省政府。最后江门市政府的领导和工作人员拼死把我们推出省政府门口塞上车送回来,至今仍然没有任何处理解决!!!
礼乐镇委蓝德明书记当任期间,2003年至2006年地方政府一直都有承担,所以没有向上级政府反映过。礼乐街道党工委陆润球书记接任(现当)期间,2006年底至今地方政府一直不承担任何善后责任还采用暴力对待我们。所以才向各级领导反映,反映材料的事件经过、医疗报告长达二百张纸,手写、打印、复印的详细情况不知采用邮寄方式传递是否收到?请善良的人们救救一个伤病伤残退伍军人!!!
我儿子自从在部队当兵期间一直服药医疗,身体续渐恶化!头部、腰部、腿部、肝脏、肾脏、肠胃,这些部位一直都痛苦难忍,我们每逢儿子实在无法忍受的情况下,才苦苦向亲戚借款送去医院进行医疗,平时多数到药店买一些用来煎煮的药物服用,长期在本地的铁打医生都医过,在外地的铁打医生也医过,一个星期或二个星期才到医院检查取药一次,从2003年11月26日至如今我们一直坚持送儿子进行医疗!我们夫妻两人加起来超过百岁了,我们活多久可能儿子也是伴随活多久!借下的债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能力偿还,不少村民、邻居看到救护车多次在村口等我们扶住儿子送去医疗都在叹气!很多人看过部队干部来了也有好几次,想知道地方政府明明知道是有伤有病的退伍军人,竟然当若无其事,而向礼乐街道办事处党工委书记求救,见死不救还叫来工作人员采用暴力对待我们扔出大门口!当有人过来礼乐街道办事处大门口对出的榕树头垃圾桶边问的时候,我们说:我们家三代对国家、对政府、对部队尽心尽力履行义务,儿子在部队带着严重伤病退伍回家,医了几年,所有的亲戚朋友也担心了几年了,想不到换了领导会这样!当儿子被工作人员像死狗一样拖还扔出大门口趴在地上站不起来,当有人过来礼乐街道办事处大门问的时候,我们说:地方党委蓝德明书记当任期间承担过善后责任,陆润球书记接任就不承担任何善后责任还采用暴力对待我们!不知世上还有没有蓝德明书记这样的领导存在!!!很多人都明白地方政府如是没有能力承担,那么一家靠种田生活的农民怎样有能力承担,为什么当初地方政府立下协议(承诺)承担所有善后责任!换来了新任的陆润球书记就可以取消善后责任不继续承担???!!!就算不说出来,人民群众的眼睛也看得出来!!!

请求帮助处理解决的意见:
1、地方政府要求原所属部队带回评残才肯接手医疗和按身体条件安置,如何处理。
2、地方政府如何签定协议书、承诺书方便当前和今后善后责任得到解决。
3、在部队当兵被老兵殴打致伤残如何补救,不能正常参加工作如何补救。
4、礼乐党委复函到东仁村党支部,在全体党员和村代表面前宣读的入党“动机不端正”如何解释澄清。




































各善良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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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我儿子刘卓培,于2001年12月11日至2003年11月26日,在广东省深圳市公安边防武警六支队十三中队当兵,期间被老兵多次无故残忍殴打致重伤,在部队医院住院两次和长期门诊医疗(时间2002年7月1日至2002年7月3日,在广东省深圳市盐田区医院住院,2003年6月7日至2003年7月10日,在广东省深圳市武警医院住院),从2002年至2003年底一直无法医好被逼带着严重伤病退伍回家,(原所属部队没有开具伤病证明、没有给过一分钱医疗费带回、没有与地方政府交接说明),当日向礼乐镇委副书记、武装部部长黄伟雄反映,地方政府和部门经过对同批同部队退伍军人进行调查,证实儿子和我们父母反映的问题完全属实后,地方政府和部门向原所属部队发函,并派领导去部队当面进行交涉两次要求处理,原所属部队于2004年3月8日至2004年3月9日,派干部到礼乐镇政府来向我家人协商处理,最后礼乐镇委镇政府和江海区民政局的主要领导主动出面作出多番郑重承诺,先由原所属部队给25000元困难补助款,然后地方政府给5000元生活补助款,日后的善后责任由地方政府和民政部门承担,医疗费由(区、镇)两级负担,特殊困难按国家忧抚政策给予处理解决。最终(原所属部队、地方政府、我家人)达成这样的处理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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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1月2日至2004年12月7日,我儿子在广东省江门市中心医院住院医疗,期间礼乐镇委书记蓝德明组织(区、镇)两级的领导,分别到医院和我家里来慰问(探望)情况,蓝书记等领导并主动提出由政府和民政部门支付住院医疗费,2005年3月份至2005年5月份,礼乐镇委蓝德明书记、黄伟雄副书记等领导看到我儿子的生活情况十分困苦,提意由儿子本人写申请办理每月生活补助,以及写申请报销已用去的医疗费。(这些都是原镇委镇政府领导主动向我家人提出来的,也按当时的处理协议实行了。)




2006年底礼乐原(镇)街道办事处(政府)党工委书记蓝德明,已调到江海区农业局当任局长职务。




2006年12月4日至2006年12月7日,我们去到礼乐街道办事处向新任的党工委书记陆润球当面反映问题,并详细讲述了当时处理的情况,以及儿子持续医疗等问题请求解决,我们讲:原镇委镇政府的领导一直都有承担的善后责任,现在你陆书记接任,我们找你解决,陆书记回答:我不承认这些问题,办事处(政府)各部门也不会再承担。随后,被工作人员及警员把我们推出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大门口,两日都是这样,连我儿子自愿申请加入*都被党工委无故卡住。(2006年11月27日的入党复函是事件发生之后,礼乐街道党政办公室补送东仁村委会),这位新任领导把复函传送到东仁村委会,安排党支部李日东书记,在全体党员、全体村代表面前宣读,陆润球书记污蔑我儿子入党动机不端正,党工委组织领导也无法解释澄清的情况下企图抵赖不承认。




2006年12月8日,我们反映的问题尚未解决,我们唯有再次到礼乐街道办事处党政办等候陆书记哀求问清如何,没有任何一个字和一句话的答复,就叫来工作人员及警员把我们,抬出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大门口对出三十米左右的榕树头垃圾桶边放下,工作人员联系我儿子出去与领导谈话,刚进入礼乐街道办事处不足二十米,党政办区润标领导跑出来拦住路,说领导已经改变主意了,命令保安把我儿子像死狗一样拖出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大门口,然后区润标领导向保安大吼:你们保安把他扔在大门口中间档住路啊,快把他扔远一点啊,又被保安抛来摔去趴在路边墙角站不起来,大批民众围观。(之后工作人员传达领导的通知一见我们就要驱赶,还要关上大门。)我们在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门口等待了一个多月仍然没有等到陆润球书记的回复!




2006年12月12日,开始向江海区民政局、江门市民政局、江海区政府、江门市政府反映,2007年1月6日至2007年2月13日,我儿子在广东省江门市五邑中医院住院医疗,期间政府和部门没有一位领导或工作人员来看过,医疗费要靠向亲戚借款支付,2007年3月25日至2007年3月30日,我儿子在广东省江门市中心医院住院医疗,期间政府和部门没有一位领导或工作人员来看过,医疗费要靠向亲戚借款支付。(我儿子从2006年开始在医院住院医疗、门诊医疗都是要靠向亲戚借款支付。我们向村委会借,并说明半年内可以还,村委会没钱借,由村委会党支部李日东书记带到礼乐街道办事处借,并说明李日东书记担保半年内可以还,礼乐街道办事处还是不借。)




2007年5月22日,江海区委副书记代表区委区政府约见我儿子,在礼乐街道办事处与江海区民政局领导、礼乐党政办领导、礼乐武装部领导、礼乐民政办领导面前,当面向区委副书记反映问题,这位领导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就走了,我儿子在会议室继续等候答复,被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区润标领导带来派出所大批警员和工作人员,把我儿子从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里面像死狗一样拖来拖去。我们父母从江海区政府反映求救后,赶到礼乐街道办事处(政府),眼撑撑看着儿子被这样拖来拖去惨不忍睹的场面延续也无可耐何,向江海区政府、江门市政府反映了无数次并跪在政府门口多次求见领导都没有任何处理解决。




2007年12月28日,我们开始亲身到广东省信访局、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反映求救,向接待领导当面反映问题要求处理解决,直到2008年8月20日,我们再次到广东省信访局,一位张领导代表省委省政府联系广东省公安厅、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江门市政府领导到现场开协调会,最后交江门市政府承担并接回,当时在广东省信访局大门口,我们深知回去处理解决又是空话,已经来过三次,这次不处理解决就不离开。被市政府领导扯出信访局大门口准备推上车,我们跪在广东省信访局的女领导和江门市信访局赵爱琼(副局长)面前,最后都没有任何处理解决,2008年11月26日我们再到广东省信访局、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向接待领导当面问清如何处理,接待的领导回避我们,没有任何处理结果,我们无耐之下唯有跪在广东省公安边防武警总队大门口求见领导,最后仍然没有任何处理解决!!!





















揭开黑幕吧,部队也存在严重腐败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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