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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观】世界上最著名的15名同性恋续集 (zt)

【大观】世界上最著名的15名同性恋续集 (zt)

指挥家:狄米特里·米特罗普洛斯、伯恩斯坦、MTT

    迈克·提尔森·托马斯(Michael Tilson Thomas)——人称MTT——大概是第一位无需掩饰自己同性恋身份而获得巨大成功的指挥家。
    MTT从不在公开场合谈论自己的性倾向,但却以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对同性恋音乐的贡献。在1995年就任旧金山交响乐团音乐总监后,他不仅用天才的指挥艺术、独特的音乐感受征服了听众,而且致力于演奏同性恋作曲家的作品,他希望通过古典音乐这一媒介来表现同志生活以及同性恋的历史。为了让人们思考同志创作与古典音乐的关系,他在2000年6月组织了一次“美国少数派音乐节”,主打Lou Harrison、Lukas Foss、Earle Brown、Steve Reich、David Del Tredici等同志作曲家的作品。2001年5月,他又指挥首演了Del Tredici的系列作品《同志生活》,这部音乐作品以艾伦·金斯堡、汤姆·岗恩、保罗·蒙尼特的诗歌为基础,探究了美国同志面临的处境以及他们与艾滋病斗争的经历。
    MTT幸运地红在了政治正确的时代,而在上世纪的美国,如果同志想在古典音乐圈里混饭吃,最好还是别说出来。狄米特里·米特罗普洛斯(Dimitri Mitropoulos)便是这样一个悲剧。有一次,这位天才希腊指挥家口无遮拦地将自己与纽约爱乐乐团的排练比作做爱,而演出则是他们孕育的“婴儿”。这个比喻出自一个同性恋之口,让整个乐团无地自容。不久,报纸上登出整版批评文章,大标题是《纽约爱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矛头直指米特罗普洛斯。希腊人最终不得不黯然离开,不久就因为心脏病发作死在了舞台上,死前正在排练的是马勒第三交响曲。
    极具讽刺意味的是,米特罗普洛斯离开纽约爱乐时,提名了一位充满阳刚之气、英俊潇洒的继任指挥——伯恩斯坦,大家都以为他是异性恋。可惜,这位万人迷在年轻时代就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性向,大学里他曾写过同性爱情的论文,质问“为什么如此美好的情感要受到反常之说的玷污”。伯恩斯坦比他的前任聪明之处在于,当年准备提携他的恩师库塞维茨基问他是否同性恋时,他矢口否认,于是成功地当上了纽约爱乐的助理指挥。他甚至与一位艳丽无双的女演员结婚,子孙满堂。一次晚餐时,著名女高音歌唱家玛丽亚·卡拉丝出其不意地问道:“告诉我,莱尼(伯恩斯坦的昵称),你是同性恋吗?”伯恩斯坦沉默。卡拉丝不无遗憾地说:“为什么漂亮男人都是同性恋?”(文/盛韵)

福柯:同性恋是一种令人向往的东西

    当代德国思想大师哈贝马斯曾说:“在我这一代对我们的时代进行诊断的哲学家圈子里,福柯是对时代精神影响最持久的。”
    1984年6月25日,法兰西学院院士米歇尔·福柯死于艾滋病,举世震惊。权力机构有意掩盖,医院为保护名人声誉,始终对病因严加保密。直到消息悄悄流传出来后,崇拜者们仍不敢置信。美国学者James Miller是一个典型。据他自己描述,这一消息给他强烈震撼,从而促使他深入研究福柯的思想与生平的关联,最终写出了畅销书《福柯的生死爱欲》。这个表面上过着苦行僧式生活、数十年埋头于图书馆和档案馆、以一种考古学家的态度研究人类社会反常现象的知识明星,其私人生活被故意掩盖了。其实,在较亲近的小圈子中,福柯的同性恋并不是秘密。据Miller调查,即使是在艾滋病已经开始在美国同性恋圈子里流行的1980年代初,福柯还是会每年去旧金山,那里的公共浴室一直是同性恋者的天堂。
    因为英年早逝,福柯没有完成他计划中的六卷本巨著《性史》。学界普遍认为,他晚年所关注的西方文化中有关性禁忌的规训的演变,与他本人的同性恋身份息息相关。福柯在接受《同性恋之足》杂志访问时,出人意料地流露出某种类似共产主义的终极理想,他说:“通过同性恋,我们能够建立、发明、扩散和调节哪些关系?问题并不在于发现自己性欲的真相,而是利用性爱去创造多种新型的关系。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同性恋并不是欲望的某种形式,而是一种令人向往的东西。” (文/周舟)

罗兰·巴尔特:倒错就能够使人快乐

    在不断把玩着变换人称游戏的《罗兰·巴尔特谈罗兰·巴尔特》一书中,有一小节题为“H女神”的令人惊讶的文字。巴尔特在这节文字里谈到了两个以字母H开头的词“同性恋”(homosexualité)和“大麻”(haschisch)所具有的迷醉能力。
    1937年,22岁的巴尔特第一次在布达佩斯街头意识到自己的性倾向,他惊讶地目睹了两个男人的亲昵举动,很久以后,他才私下向好友透露这种“自由的证据”令他着迷。而同性恋当时在法国仍被主流社会视为一种罪过。或许出于对社会习俗的顾忌,或许为了保护母亲,或许因为年少时的结核病而导致的谨慎、羞涩的个性,巴尔特生前一直没有公开自己的性向,直到在他去世之后出版的笔记中,我们才得以了解到一个沉迷于同性恋的罗兰·巴尔特的生活细节。连他的好友如索莱尔斯、克里斯特娃都是在认识他很久以后才知道他的性倾向。
    可能习惯于这种长期的压抑,对巴尔特而言,符号和能指远比意义和所指来得重要。他甚至一反一般人对萨德的看法,认为萨德并不是一个倒错的色情作家,因为“服饰是一切现代色情的焦点”,可是它在萨德那儿却只具有一种可怜的实用性价值,“做爱是赤裸裸直截了当的”。相反,在现代夜总会的脱衣舞表演中,“最撩动倒错者欲望的,不是彻底去除衣衫之后的脱衣舞女及其‘主题’(性器官),而是衣衫缝隙间那若隐若现之肌肤”。
    巴尔特生前只来过一次中国,1971年喧嚣的中国在他眼中却显得色彩平淡。唯一的趣事是在某次政府招待演出中,前排的一个中国少年令他心动,他面色潮红只远远地观望。或许对他而言,人与人之间的邂逅,由于这种暧昧隔阂,愈发显得含蓄而迷醉吧。(文/周舟)

安迪·沃霍尔:边缘并不永是边缘

    照沃霍尔自己的说法,他和文学家杜鲁门?卡波蒂秘密订婚十年,每日一封鱼雁频传,相互以裸照为信物。他把自己打造成一个无处不在的偶像,他对性取向毫不掩饰、招摇过市的形象几乎家喻户晓。
    或许我们应该感谢安迪,正因为1960年代席卷一时的波普运动,同性恋成为一种身份标示,连同披头士、滚石音乐、招贴艺术和吸毒场面,作为青年亚文化和地下文化的表现,获得了某种生存权利:波普成为了年轻一代追求新艺术和新生活、反抗艺术权威与社会规范、进入艺术市场的方式。
    另一方面,在形形色色的现代艺术展、前卫展和双年展上,却到处都是沃霍尔、沃霍尔、沃霍尔。丝网印刷的四色头像年复一年复制着对安迪的致敬;几个小时、缓慢的、时间停滞般的电影风格仿佛沃霍尔《帝国大厦》风格的回声;还有更多依靠社会出镜率一夜钻营成社会名流者在努力实践着安迪的生活哲学,他的一句名言被反复引用:“在未来社会,15分钟内,每一个人都能获得成功。”沃霍尔曾说:“人生下来就像被绑架,然后被卖去当奴隶。”
    反讽的是,美国现代通俗艺术史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是1967年女同性恋者维米莉·苏莲娜刺杀安迪·沃霍尔。安迪遇刺后一直没有康复,1987年死于外科手术,维米莉被判3年徒刑,她声称安迪过多压制了她的生活。她曾经被安迪拒绝发表的作品《泡沫声明》此后多次再版,成为女权主义经典作品。此次刺杀事件被看作是对男权社会所谓最前卫观念的一次冲击与反抗,一次边缘面对主流的毁灭与自毁——看来,边缘并不永是边缘。(文/周舟)

郑板桥和袁枚:欲为金臀立法的忘年知己

    同性恋之风在中国源远流长,到了明清,随着市民经济日愈发展,也随着市民娱乐(包括戏剧小说业)的蓬勃兴盛,同性之好越来越多地浮出水面,著于文字。福建一地甚至被公认为培育“男色”的温床。李渔曾写道:“此风各处俱尚,尤莫盛于闽中……不但人好此道,连草木是无知之物,因为习气所染,也好此道起来。深山之中有一种榕树,别名叫做南风树。凡有小树在榕树之前,那榕树毕竟要斜着身子去钩搭小树,久而久之,钩搭着了,把枝柯紧紧缠在小树身上,小树也渐渐倒在榕树怀里来,两树结为一树,任你刀锯斧凿,拆他不开,所以叫做南风树。”文人雅客多将“南风”视为风雅,清代书画名家郑板桥与性灵文人袁枚便是其中最知名的两位。
    “(余)好色,尤多余桃口齿,及椒风弄儿之戏。”这是郑板桥的自述。他在山东潍县任县令时,有一次,一美少年因嗜赌犯律,当众被施杖责。郑板桥观刑时,见少年美臀受创,竟心疼得忍不住落泪!
    袁枚则在《随园诗话》、《子不语》、《续子不语》中,一再谈及龙阳之美,心向往焉。因为他翰林文人、风流俊雅的身世姿容,投怀送抱者颇多。《随园轶事》中载:“先生好男色,如桂官、华官、曹玉田辈,不一而足。而有名金凤者,其最爱也,先生出门必与凤俱。”
    郑板桥71岁时,在清明日红桥诗会上与48岁的袁枚有过一次会晤。二人乘兴唱酬,甚为欢畅。酒至半酣,板桥说:“若有机会参与朝廷立法,我定要做一件事!”
    “什么?”袁枚好奇地问。
    “今日之衙门,动辄板子伺候,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若是佼好少年,几家伙下去,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郑板桥慨然陈词,“我要是有那个权力,一定要将律例中的笞臀为笞背,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
    袁枚一听,立即产生“与我心有戚戚焉”的认同感,与郑拊掌长叹,引为知己。此后,袁枚多次对朋友引述板桥之志,嗟叹说:“郑大(即郑板桥)有此意,惜断不能办到,然其所以爱护金臀者,则真实获我心矣!”
    郑板桥一生花在男色上的钱财,不在少数,年老之时仍热衷此道,这也意味着他要付出更昂贵的代价,因为没有孪童会免费接待他,也没有少年会自动宽衣解带。这一切,不由他伤感而现实地说:“自知老且丑,此辈利吾金而来耳。”如此直接的刺激激发了郑板桥对时光流逝、人生虚无的自觉意识,令这一生孜孜于名利权益的画家由寂寞而感悟,开始正视自己苍白的须发,最终在他人生的最后旅程中,创造出他最具艺术性的代表之作:枯瘦的秋竹、寂寞的兰花。
    而此时,袁枚正在专心致志地讲述一个故事,一对美少年心心相映,出入同行,为了维护贞洁不受某粗鲁的第三者的玷污,合力将之杀死并因此伏法被诛。袁枚写道:“二少年者,平时恂恂,文理通顺,邑人怜之,为立庙,每祀必供杏花一枝,号双花庙。”这枝风姿绰约的杏花,几乎伴随了袁枚一生。直到年过花甲,他还收了年轻美好的刘霞裳为弟子,每次出游登山,必与同行,所谓“从游朝腊屐,共寝夜连床。寒暑三年共,文章一路商”。对于他人的置疑、腹诽,袁枚不以为意。(文/罗周)
哇,恩个快就出续集了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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