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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郎:小论“躺着看书”

刘郎:小论“躺着看书”

“倒 着”看书     刘郎
“倒着”看书是我的说法,文雅的说法是卧读。
卧读的传统由来已久。宋代的史学家司马光就习惯于卧读的,为了不至于在卧读的过程中入睡,他还特别制作了一种睡具——一种鼓样的木头枕头,以便使之能在熟睡中滚落,把梦中人警醒,谓之“醒枕”或“警枕”。无独有偶,宋代的大文人欧阳修更是把卧读归结为他的“三上”读书法之一。看过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八年》的人大概总会对列宁入睡前找书读的那段情节留下点印象,虽然我们没有看到列宁卧读的画面,但有关回忆录中记载列宁是有卧读习惯的。到过中南海参观过毛泽东故居的人一定会对毛泽东的书房留下深刻印象,这位卓越的政治家也是喜欢卧读的,他的大床上的半边都码放着他喜欢的书籍。当代文人喜欢卧读的也为数不少,很多作家还写过有关文章。作家刘心武就写过《卧读记趣》,作家陈村写过《躺着看书》……
本人的卧读并非执意传承传统,也并非假模假式的充装文人雅士,而纯粹的是惰性使然。俗语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如倒着。”饺子不是我们的必须,也不见得是我们的最爱,对我们来说,吃不吃饺子无关乎生命,也就没有大关系。但“倒着”是必须的,而且我相信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能不“倒着”。除非事出有因,否则,我们绝少看见站着睡觉休息的。——“倒着”是休息的必须。这,的确很舒服。
“倒着”是休息。并不见得一定要睡觉,或者说不一定是睡觉。“倒着”的时候可以闭闭眼假寐、听听歌、看看电视、看看书什么的。我是习惯“倒着”看书的。这,于我这等懒人特别合适。尽管我的小学、中学的老师们多次强调这并不符合科学理念和卫生要求,但几十年下来,我只把老师的谆谆教导牢记在心,并没有在行动中贯彻落实。我并不是听话的好学生。
“习惯成自然”,很难改变,正所谓积习难改,更何况本人也不想改变呢?。倒在床上,读读喜欢的小书,至少对我来说的确是很惬意的事情。别人把“雪夜拥炉读闲书”当做人生一乐,我将雨夜拥被夜读书视为乐趣有何不可呢?
当然,不是什么书刊都适合“倒着”读的。从书刊的开本上说,不应选择那些开本过大的,以我的习惯说,大于A4规格的书刊就不大合适了。书刊不能过于厚重,那样很累,很不容易持久。手里高擎着一本厚重的大书,躺在被窝里一页一页地看,在我是很难理解的。读书是一种休息和休闲方式,不应该把自己搞得很累。精装书也不适合“倒着”读,精装书们书皮过硬,翻阅起来不大方便,而且精装书一般都很厚重,因此不是卧读佳选。——我的藏书中以精装书为少就基于此。当然,小开本的轻便的精装书还是可以选读的。从的文体上说,最好不选择情节离奇曲折,悬念丛生,起伏过大的书籍去卧读。我们往往很容易被那样的书吸引而难以释卷,导致卧读过久损伤视力。本人就是因此而近视的。以我的经验看来,那样的书很容易让人思接千里,想入非非,以致劳心费神,会造成身心疲惫,辗转反侧,睡眠不爽。所以,卧读应该选择一些能让我们赏心悦目,神清气爽的书籍。另外,卧读的时间不能过长,最好在一两个小时为宜,至少要以不影响第二天的工作和学习为限。
躺着看书不利于眼睛,这是大众一致认可的看法,你却写出了不同的意见,让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无论怎么看书,只要能够保持经常看书的习惯,于一个人来说,就是好的。


本文作者:刘郎
与本人关系:好友&同事
身份:东北某城经济工作者,文字编辑,作家。
爱好:读书、写字、摄影、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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