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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为何沦为性工作者?海外色情按摩院之女华人纪实 (续)

她们为何沦为性工作者?海外色情按摩院之女华人纪实 (续)

在读大二的王小姐就是这一类的典型,她还很年轻,才20岁,有着漂亮的脸蛋和匀称的身段。爸爸在上海经商,家里经济条件还不错,但是她总是觉得家里给的还不够。快做满一年的她,在回想起姐妹们刚入行的经历时,竟然笑了,她说,“有些女孩子入行的时候和男人说话都脸红,在熟练了套路之后,为了钱,大家都放开了身心,开始毫无顾忌在大街上和男人拉拉扯扯,打情骂俏。再过一段时间,在华人老板的劝说和金钱的诱惑下,开始给客人按摩,但是不脱衣服,接着半推半就,到最后干脆脱得精光,但是还是坚决不做爱,但是在男人的抚摸 舔舐之下,最后一道防线就这样被轻易地被攻破。王小姐对别人的这种变化已经司空见惯,当初她也是这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她说,“其实这并没有什幺不好的,我们都很注意安全的,客户对我们也很大方绅士,再说这幺大了,也该享受身体的欢娱了。”她无所畏惧的笑了笑,补充说道,“我一个星期工作三次,都是利用课余时间,心情好时就去上上课,一般都和朋友去酒吧,去看演唱会,开车去兜风,当然也参加派对。虽然经常挂科,但我不在乎这些,嗬嗬!”看来,国外的灯红酒绿、纸罪金迷让她已经无法自拔了,这幺轻松的兼职何乐而不为啊!在国外,这些不受彼岸家人和观念管束的女留学生,自在出入于按摩院和学校之间,沉醉于极为自我的生活方式之中,早已不知归路。用她们的话来说,应该是“享受”。当问起对将来做何打算时,她淡然笑着(这肤浅满足的笑容里其实还暗藏着一丝逃避),她说道,“没想过,回国嫁个有钱人吧,或者家人自有安排,根本不用我操心。”她还说,现在的生活多美好,一个人,不受任何约束,自由自在,一切随意而又快活,干嘛要去想遥不可及的将来啊?不知道那些用心良苦的爸妈看到这些话,会做何感想?

  自由选择,享受现在

  在好莱坞电影中,有一类人,她们衣着暴露,表情暧昧,浑身散发性感的气息,在街头和男人们巧妙地调情,继而相拥着,谈笑风生地走进某个宾馆。在此行列之中,并不缺乏女华人的身影。

  来自香港的Jerry就是这类职业工作者,今年25岁。她父母已故,香港只有祖母尚在,高中还没有毕业的她,在17岁就开始了职业生涯。很早就入行的她经常以观光签証进入欧洲各国,奔波于大大小小的按摩院,“这样既增加了收入,又游遍了花花世界。”她很满意地说。挣来的钱一部分寄回香港,更多的是自己花掉了。她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每年挣近一百万的人民币,怎幺还是不够花。那是因为她身穿价值十多万名牌貂皮大衣,手戴劳力士手表,还经常住豪华酒店和旅行,其间自己也免不了召男妓。她透露这已是她第六次来欧洲从事性工作了。在香港的各大按摩院,因为客户都喜欢新面孔,所以内陆来的越来越多,而本地人的收入变得很有限。但是利用观光签証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工作机会,这里的华人按摩院都在招新的小姐。

  在德国五、六个月的居留期间,Jerry就在各地的按摩院打工。她现在科隆一家华人按摩院上班,工作人员分两批,一批下午5点左右起床上班,第二天早上5点左右下班﹔另一批中午12点就开始上班,第二天5点下班。这里很多人干脆住在按摩院里,她们都是高收入一族。她说,记得自己刚入行时,懵懂无知,但入行后很快就掌握了男人的心理。Jerry侃侃而谈,说各地的规矩和收入都不太一样,自己比较喜欢的是澳洲。在澳洲,澳洲百分之九十的客人都是很好的客人。前来消费的人,有和妻子关系不好的,但是又不能随便离婚(离婚损失会很大),不如去按摩院算了。也有很多人是单身的,有律师、会计师、大学老师、医生。他们觉得去这种地方是一种享受,他们舍得为自己花这个钱。很多人都很客气,买礼物,买花给小姐。他们比较懂得尊重你,这半个小时,把你当成女朋友一样。因为洋人都认为女华人这幺做都是为自己的家庭,他们很尊重东方这种勤劳与朴实的品德,因为西方女人很多都是为了自己。当然,他们这幺做同时也是为了追求更高质量的性爱……Jerry滔滔不绝,她传递给人的信息是:女人们成为性工作者以后,即能经济独立,还能得到男人的尊重,也懂得了如何驾驭男人的心理。她的表达让人始终感觉不到丝毫一点从事性工作的悲惨痕迹,她告诉你她很幸福很快乐,她很爱这个职业。而且自始至终都十分确信这项工作存在的合理性与必要性!

  当提及是否想过建立家庭并固定下来时,她悻悻地摇摇头,并表示她从未有过成家的构想,现在还年轻,认为这个职业很适合自己,可以边享受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富贵生活,什幺道德、什幺人文,都不曾出现在她的脑海里。性工作全球化是种必然趋势,现在不是流行全球化一体化幺?她要努力赚钱,等赚够了钱,她会考虑做些投资之类的,比如在澳洲开家按摩院,又做按摩女郎又做老板。

  看来她是要把按摩院坐穿啊!

  钱输光了,肉体尚在

  赌桌上总是叱诧风云,来得快也去得快!据华声报、北美明报报导,加拿大大温哥华地区的赌博业,除了华人顾客特别多之外,华人女赌客的数字亦急速上升,在短时间内急升约15倍。其中有那类除了钱什幺都没有的人,来到赌桌前豪迈消遣一番﹔也有走投无路而把仅有的一点积蓄赌进去﹔也有为了还债而一赌再赌沉沦深渊的人,到最后,她们输得精光,什幺都没了,只有肉体了。这些沉迷赌博的女人,由于被高利贷逼债,无奈之下只好选择出卖肉体,下海赚钱偿还债务,到各大小按摩院用老本去捞回血本,旋而接着输,再接着做,如此恶性循环。

  因和丈夫感情破裂,张女士在2004年带着儿子移居美国。因为学历及语言问题她只能在西餐厅做侍应,在美国举目无亲,工作压力又大,以致生活单调苦闷,因此产生了投机赢得暴利的想法,最终沉迷于赌博。由于不甘心输掉血汗钱,又借了高利贷以图翻本,没想到却欠下数十万美元。面对巨额债务和年幼的儿子,她只得去了按摩院。在这里,虽然能够迅速累积财富,尤其是在高峰期每个月有4000美元至5000美元的收入,但是带给她心灵的挣扎和痛苦是无法估量的。这种情况下她必须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她要应付各色的顾客,任由自己的身体被一些粗俗的男人折腾,而留下的钞票则是唯一的安慰,这种日子令她如“坐牢”一般难受。但是除了做这个,还有什幺方式能够还清巨债呢?好不容易还清了高利贷,却又经不住诱惑,再次登上赌桌。她回忆说,“下注时我把一切忘得一乾二净,在按摩院的苦痛、煎熬、忍耐,那时都通通都忘在脑后,败阵下来才清醒地意识到,要为自己新的债务而担心了。”

  再次进入按摩院的张女士已经麻木许多了。她说,和她一样来这的人很多,她所在的按摩院里,很多姐妹都卷入嗜赌和还债的恶性循环中,有的甚至以离婚收场,欠下的赌债则由几千美元至几万美元不等,只好去做按摩女郎。她还透露,与她一起工作的女华人,有很多人最初来的目的都是为了还债,但是做久了,大家也都无所谓了,在床上是只赚不输,在赌桌上是一输再输,那还不如干脆选择按摩院!

  海外按摩院里女华人的故事举不胜举,她们的身份,她们的来由,都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单个的来看,有的有自己的苦衷,也有的则完全是自甘堕落。看似自我实际上已经完全迷失了自我,看似自由实际上早已没有了自由。旁观者似乎无能为力,因为生命线握在她们自己的手掌心里。但是整体来看却不容忽视,随着色情行业的日益严重,引起几种相对观念的冲突:第一是,不管合法不合法,它的扩大加速了社会的不稳定性,包括传染病的泛漤成灾,影响未成年人的思想行为方式,其经济收入也将影响世界经济格局的稳定性,它在方方面面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世界正常发展的方向,更远来说,它甚至会影响人类社会生存及文明的发展。第二种是,这个行业势必将实现全球化,而且还大有作为。第三种,如果说全球化是一种必然趋势,那管理规范化的理想状态能否达到呢?政府要制定怎样的措施,社会的舆论观念又将是怎样的呢?作为实体存在的我们,又将怎样面对这样一个现象和事实呢?这无疑将引起传统与现代,存在与意识、法制与道德的新一轮冲突。

  也许目前在理论上去探讨色情行业存在利弊问题,无法马上解救那些陷于水火之中的人。无论将来世界它再怎幺多样化,人类始终还有道德在,有文明在。色情行业把越来越多的人拉进了无底洞,一个金钱与肉体相交换的深渊,一个灵与肉相纠缠的深渊,而海外色情按摩院的女华人,她们又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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