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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城生活》碰撞“二”和“作”

《双城生活》碰撞“二”和“作”

在外人看来,《媳妇》成为婆媳剧的标杆之后,王丽萍面临着如何超越的问题。《双城生活》,无论是从视角的新鲜感、某些演员的选择、还是观众的共鸣上,相比《媳妇》要稍显逊色,“两部戏的风格不同,《媳妇》是轻喜剧风格,基调很明快;《双城生活》有喜有悲,到了二十五六集以后人物的沧桑感特别大,这个是《媳妇》没有的。至于其他方面,有很多不可抗力的因素,也算一种遗憾吧。”
  《双城生活》,顾名思义重在表现地域文化差异。这类题材有一个风险,就是两地的“原住民”可能都不买账。该剧也出现了“北京观众抗议‘我们是豪爽,不是二乎’;上海观众认为‘把姿态和品位弄得有点妖魔化’”的看法。王丽萍表示,创作时还是很自信的,卫视播出后是有这种声音,“就像张小磊演的婆婆,某一类上海人就是这样子的,她代表不了所有上海人。我写的就是戏剧中的人物,是两个城市中的人,但实际上现在能有几个正宗的北京或者上海人?两个人物只是概念和载体,最后要表达的是南北文化的融合,人性的温暖。”
  不过,王丽萍也认同,表现“文化差异”的确没有表现“婆媳矛盾”更讨巧、更容易驾驭,但她不愿意重复自己。“观众还是希望最传统的叙述,不要异地恋,就要婆媳关系。我也想过把异地恋拿掉,就写北京媳妇怎么在上海生活,好看程度肯定比现在强,但跟我十年前的《婆婆·媳妇·小姑》有什么区别?没有新意。”
  在不断追求题材和视角求新求变的过程中,王丽萍也深知不能放弃自己的“独门秘籍”——“婆婆”。从“勤俭持家、事事做主”的仇家婆婆(《婆婆·媳妇·小姑》)到外表强悍、内心柔软的婆婆曹心梅(《媳妇》)再到“清咖婆婆”杨曼莉(《双城生活》),每一个“婆婆”的出现都是全新的形象。这些婆婆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小毛病、小缺点,但都绝不逾越王丽萍坚守的大原则:不制造恶婆婆形象。“生活中,婆婆和妈妈没有见面就打架的,婆媳最多也是背地里嘀咕对方,面子上大多总是过得去的。写得很狗血其实特别容易,但观众有基本的辨识度,看狗血剧就是看热闹,骂骂就完了,这类剧很难有口碑,经不起重播,就是一次性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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