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来客
真是累死人了,这到了秋天怎么这么多人感冒发烧的?我不是只给人家看什么跟灵魂有关的失忆症、或者什么昏迷不醒、疯言疯语的症状的,因为表面看来我不是 ..
第三章 头痛
离开办公室前,我看了一下表,哎,居然让这个老婆婆耽误了我快两个小时,真让人郁闷。来到街上,一阵秋风扫过,头有点疼,晕晕的,心想完了,一定是今天看的感冒的人太多,自己也给传染上了,又跟这个不正常的老婆婆着了半天急,回去得好好休息一下。
回家的这一路上头越来越疼,要裂开似的,看来这回是真的病了。到了家胡乱吃了点饭,泡了一杯我自制的驱寒醒脑的感冒茶,还得赶紧准备过两天要用的一个医师大会的发言资料。头却依然昏沉,坐在电脑前,困得不住地点头,终于抬不起来了。
两军对垒,虽看不清两主将的容貌,却也能看见一个在城楼上羽扇纶巾气宇轩昂,一个在城外一身戎装指挥若定,拼杀中各有死伤却难分胜负高下。
正在激战到白热化的时候,一女子被人押上了城楼,这女子的容貌倒是看得比较清楚,虽然憔悴,但那种六宫粉黛无颜色的姿色却是无法掩盖的。城外拼杀的主将见到这女子一时失神,不想被人偷袭中了一箭,鲜血喷了出来……
头疼,头疼……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爬上了床,明明记得刚才自己还在书房的。我有些头重脚轻地下了床来到客厅倒杯水喝,看到我的苏牧阿波罗到是在屋里睡得很香。大概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会有些感伤,看到阿波罗又让我想起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尉迟松涛。
师傅只收了我和尉迟松涛俩人为徒,他算是我的师兄。五年前我们俩定了婚,师傅、师叔、同事和同学悉数道贺,结果在婚礼当天他却没有来。他留了张条说什么他有很重要的事不得不走,让我帮他好好照顾他的阿波罗,日后他一定会向我负荆请罪的,从此便人间蒸发,再也没人见过他了。此一事可让我的脸丢大了,当然不光丢脸的事,我的心也伤透了。我本是被师傅收养的孤儿,以为嫁了尉迟以后除了师傅便又多了一个至亲之人,可谁想爱情却是如此的脆弱,尽管我不懂发生了什么,但是从此我知道这个世界上靠自己、相信自己,永远不要把自己的心交给别人才是最实际的。当初因为生尉迟的气,根本不想管他的阿波罗,可谁知在他失踪了三天以后阿波罗自己出现在了我的门前,看见我它便呜咽着蹭上前来,看到它的那种被遗弃的眼神,我倒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便收留了他。那段时间每当我发现它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便很期待的时候就会反复的教育它说尉迟松涛不负责任地把它遗弃了,它现在只能跟着我独立起来了。师傅经常云游四方,尉迟失踪不久后,师傅便又不知去了哪里而且一直也没有信儿,从此只有孤零零的我和还在傻傻地等着尉迟回来的阿波罗做伴了。
我甩了甩头,想让自己不要再回忆这段尘封的往事了。而刚才的梦却又浮现眼前,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虽然很模糊却又感觉有一种真切,心隐隐作痛似乎是刚才在梦中看到那城下的主将受伤时开始痛的,又似乎是回忆起了五年前的事时开始的,自己也很难说清楚。然而头痛却又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还是刚才梦中的那个女子,她为什么满面泪痕?这女子面遮白纱、手中似乎拿着什么飞奔进了一个帐子,我模模糊糊地看到卧榻上躺着的正是刚才受伤的那名主将,心痛得似乎厉害了些。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梦中感觉自己想要呼喊些什么,我挣扎着想从这奇怪的梦中醒来,却觉得自己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怎样也醒不了。还是那名女子,我清楚地看到了她眼中的绝望与一种矛盾的戏谑,一转瞬却只剩下淡然。她的目光扫过了桌上摆的三尺白绫停留在了一杯尚冒热气的茶上,似有心事。突然间她笑了,笑得是那样的无助,空中飞过的雁儿也为这笑声低低哀鸣,笑容还留在她的嘴角,然而一支玉钗却已深深地刺入了她的喉咙,血在不住地往下流着,将我的梦也浸成了鲜红色。
终于在这种血腥的画面中我挣扎着睁开了眼睛,天已蒙蒙发亮,头依然很疼很疼。似乎不像睡前的那种感冒引发的头痛,而是思维很混乱,似乎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理不清的信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