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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六十七所之荆山古祭台[连载]

第二章 帛书
陈瑞家和子航家隔着两条胡同,瑞子的父母在他15岁那年不幸遇到了车祸过世了,打那时候起陈瑞就和舅舅一起相依为命,这间平房是父母留给他唯一的财产。
一年没回来,屋里的尘土很厚,瑞子帮子航擦了一把椅子让他坐下,递给子航一根烟,自己也点上了一根,深深地吸了几口没有说话坐在床边。陆子航好奇地看着陈瑞,心里很糊涂,问道:“我看你心里有事,说吧,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回国了,当着黄越的面还遮遮掩掩的?”陈瑞吸了口烟,慢慢地说:“不是我把黄胖子当外人,只是多年没见了,他又吃的官饭,不知道现在给教育滋润成啥样了,这一年来在国外,太多教训让我不能不留个心眼。”子航一听这话就急了,站起来仗着酒劲指着陈瑞的骂道:“你TMD这是人话吗?那你信我干嘛,也留个心呀,出趟国让洋尿灌糊涂了,胖子再怎么样也是咱们兄弟。你也别信我,甭跟我说,我走。”说完转身就要走。陈瑞一把拉住子航道:“他不是警察吗?你等等,你听我说。”“警察怎么了,他也是我兄弟,你小子不会犯大事了吧?” “别急,你坐下,我跟你从头说,现在我就是把胖子叫过来也不行呀,他都高成那样了,你先听我说,成吗?”瑞子把子航按到了椅子上,一脸的忧虑说道。陆子航又点了根烟压了压火,道:“你说吧,我听着呢。”“子航,你别怪我,只是最近发生太多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了,我糊涂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现在最信任的人。”子航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刚才有点过,便抬起头认真地听陈瑞说:“我和舅舅到了南非的约堡(约翰内茨堡),开始一切都非常顺利,舅舅也有商业头脑,仅大半年就赚到了原来想都不敢想的钱。随着生意越来越好接触的人也就层次慢慢不一样了,几个月前舅舅认识了一位印度商人。印度人想做一单煤矿的生意,但资金有些困难,也许是看舅舅为人直爽、大方就想和他一起合伙,但那时候我们的资金还不能做那么大的生意,舅舅就谢绝了。也许印度人太着急用钱了,所以不管多少也请舅舅投一点,舅舅考虑再三后还是谢绝了,印度人就想把一件古玩转手给舅舅。他说这是中国的东西应该‘还’给中国人,他祖上是八国联军,在中国做得缺德事太多,想还债但没有机会,这次本应该送给舅舅这样的好人的,但实在是难为,所以就低价请舅舅买了,也算了了祖上的心愿,舅舅出的钱也算股份。舅舅觉得这也算是为老祖宗做了点事,就答应了。那是一卷帛书,舅舅不懂古玩,但他觉得印度人不会骗他就给了一个让印度人很高兴地价格买下了。那印度人倒也守信,和舅舅以那金额签定了投资合同。”“帛书?”子航说到,“对,帛书,我想子航你肯定知道。”确实,子航虽然学历不高,但从小就喜欢历史和古玩,休息时潘家园和博物馆他也常去。古玩行“拣漏”的事不是每个人都能碰到,他手里又没什么钱,所以看的东西不少,却从未买卖过,但书本上的东西却着实了解很多。
“我知道春秋战国时期,除了将文字书写在简牍上,也开始书写在缯帛上的,所以帛书又叫缯书。一直到南北朝时期还有人使用帛书。据说4O年代湖南长沙子弹库楚墓中盗掘出土的楚帛书是现存实物最早的帛书。帛书质地极难保存,是很珍贵的文物。我想你那卷估计是赝品,要不印度阿三怎么肯这么轻易地出手。”子航像是个学者一样向陈瑞讲解着。“还是你知道的多,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帛书是怎么回事呢。”陈瑞笑着说,但马上正色道:“接下来我要说的才是真正重要的。”
陈瑞把烟头轻轻地碾灭,继续说道:“舅舅得到了帛书,正如你说的上面书写了一些文字,但也许是时间旧远或是其它什么原因,有些部分看不清除,幸好不多,这卷帛书大部分的内容却是一副画,或者叫符号的东西。我和舅舅都没什么这方面的文化,别说那些符号了就是那些字也看得不明白。不是我们不认识字,但那帛书上面的字体真的独具特色,既不是小篆,也不是隶书,更不会是简体字。我们俩也没在意,就是那些中规中矩的古字我们也对不上号,就更甭提这些了。大约半个月后,舅舅通过朋友得知有位华人考古学者来了约堡进行学术交流,就和我拿上了帛书去登门请教。那是个干巴老头,听说国内外总有人请他看东西,是个专家,而且排场特大,左右老有随从。我们还是通过舅舅的朋友才能被安排和他见面的。我还记得他一见到我们带来的帛书就把随从打发出房间了,足足看了两三个小时,还用鼻子不时的闻一闻。后来他紧皱眉头地对我们说,这帛书的年代应该是明朝时期的,边说边指着卷边不明显的地方说在这里有工匠留下了记录。我们看到他所指的地方有很小的字,不仔细看真不会注意,老头说那是‘弘治二年’的篆书。 帛书文字内容不全,却不是因为时间旧远而导致的破损,准确的说应该是对比这更久远帛书的一种COPY,也许那份帛书破损了所以就只能复制成了这样。图画方面他也看不懂,他认为是一种祭祀的咒符。我舅舅对他这官方语言听不太懂,就问是不是赝品,那老头摇摇头说,年代也挺久的,应该叫复制品的古董比较合适,舅舅急着问值不值钱,老头笑说他不是商人,但这帛书很特别,他从未见过明代帛书,很有收藏价值,是宝贝。唯独他不明白的是既然原件已经破损为什么古人还要做做这样一份一摸一样的帛书,唯一的解释是上面的内容很重要。至于为什么重要,为什么非要用帛书的形式保存,他就说不清了。我又问老头那些文字写得是什么,老头说文字本就不多,大部分已经分辨不出,字体为春秋时期楚国文字,残留的是‘西王母……五行之器……穆王……凤纹于身……万物……’几个字。”“西王母周穆王的传说?而且和五行有关系,难怪那老先生说画是祭祀的咒符”子航被故事吸引了,自言自语地说。“子航,别忘了凤纹于身几个字,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来找你了吧,不仅仅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还有……”陈瑞打断了陆子航的思路,凝视着他的左腰低低地说。“凤纹于身?凤纹于身?”子航的撩起衣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腰,立刻笑着说:“你别逗了,我是有个类似凤凰的记号,但几千年前的事怎么和我撤上关系了,太天方夜谭了。”陈瑞没有笑,而是静静地说:“接下来的事情更玄了,我们从老头那里回来后一个星期,得知卖舅舅帛书的印度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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