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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童学校

六、我听见鬼了?
  
  胡炳忠的情况介绍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其实类似的说明他已经向前几拨**都表达过了,但未引起足够的重视,或者说没人肯信这个耸人听闻的死誓。
  
  郎小飞饶有兴趣的听他用一种十分严谨的学术态度讲完这段玄妙的经历,他很佩服这个岁数的人还能够将科学与迷信很好融合起来。他自己不信,不过,作为案件的一个线索,不能用自己的信与不信来衡量,姑且记下了。
  
  也许臧副校长会给他个处分?郎小飞看着他略驼的背影有些疑惑。
  
  学校门口的保安不知何时已经换成派出所的片警,家长们如临大敌般认真地核对孩子,哪怕是接到手中了,也要好好看看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南区一小门口简直成战场。
  
  郎小飞在二楼的一间偏僻教室悄悄注视找这一幕,这间教室在学生合班后就不再用,现在被放上简单铺盖和矿泉水、面包火腿肠。
  
  他没打算走。
  
  保安的脚步缓慢而有节奏,九点钟过去一次,十点钟又是一次,然后是十二点。学校的大钟当当当地敲过午夜。保安的脚步声消失了,郎小飞却精神起来,悄悄打开教室门,轻便胶鞋踩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有。
  
  厕所。
  
  这是第一现场。
  
  走廊没灯。郎小飞用厚棉袜子包了电筒,那束光看上去似乎是黑色的。
  
  黑色的光柱,黑色的走廊,黑色的郎小飞。
  
  一楼很平静,三个保安在值班室,一个在看监控器,一个看电视,一个在床上看着什么破烂杂志,封面很庸俗。
  
  郎小飞的黑光轻轻扫过值班室的窗子,那仨没一点反应。他笑着摇摇头。
  
  二楼是血案的第一现场。
  
  远远看去,出事的那扇厕所门关了,但不知是否上锁。
  
  郎小飞一点点挨过去,渐渐看清了,门没锁,似乎还有一拳宽的门缝。
  
  门口地上早已冲洗干净了,那扇门上的血迹也被强力清除,但多少有点残余,在微弱光线下,跳荡起伏的残留血线血块,仿佛一张充满谶语的邪教诅咒图。臧副校长白天和他说,这扇门最近要换掉,如果**方面再无侦察价值的话。这个图案对学生刺激太大了。
  
  “阿!阿!”一个童音从厕所里面传出来,一声比一声凄厉,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狂笑道:“你们都不信我,好啊,我变成鬼也要吃几个学生,到时候要你们好看!”
  
  郎小飞被惊了一个趔趄,他没想到会有如此突变,等他拔枪踹开厕所门冲进去的时候,大人与孩子的声音都没有了,厕所里一片漆黑。
  
  哗啦啦,一个蹲便的坑正在冲水。郎小飞摸索到厕所等的开关,按开,厕所里空无一人,但冲水蹲便的那个单间,门是关的。
  
  “谁!出来!”郎小飞枪口对准小门,里面不应,哗啦啦的水声分外刺耳。
  
  咚!门被他踢开了,里面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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