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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分党真实存在

 在“中华大学生自我完善夏令营”所在地,《新世纪周刊》记者7月20日与丁小平进行了一场对话。






  “我敢教到你不敢学的程度”

  你带了多少学生?

  北京这边加一起一百多吧。外地的不少,加一起能有二三百人。公开的,他们都有导师,他们上大学的有他们的老师,读硕的读博的有他们的导师;但可以这么说,我的这些学生,真正学习都在我这儿。

  这些学生是怎么认识你的呢?

  就是听报告啊。我做过二三百场学术报告,听众里不少学生跑过来拜我为师。而我对学生怎么样呢,我不管你起点怎么样,只要真想学我就教。我的观点就这样:我敢教到你不敢学的程度,但绝不会有我不敢教的。

  有多少是你的得意门生?

  老实说我无法得意。他们在我眼里,我告诉你,就是整天挨骂!你要说骂的少于二十次可能性几乎都没有,反正一天把他们训得也没个样子。有时候我想我这个人性子也爆,我不高兴就骂他们。

  他们是不是挺依赖你的?

  是否依赖我还搞不清楚,反正好像他们还不太愿意离开我。有时候我生气的时候也威胁他一下:是不是想走了?

  是真不想要他还是故意这么说?

  有的时候生气的时候真这么想。我还真的骂走过学生呢,但是我说呢,这个孩子傻。我骂得最多的人,是我最相信最爱的人。

  学生跟着你学,谁来承认他们的学历呢?

  我们曾经想搞一种民间博士,这种博士的含金量比学校的要高;但涉及到一个问题,你要印这个证书,博士证书的纸都不是通常的纸,印刷也不是通常的印刷,这要花不少钱啊。

  你在企业开一场讲座不就下来了吗?

  那是大家的事,大家的事得大家出钱啊。不能光我出钱,没这个道理。后来学生们说算了,跟着你学东西,拿自己学校的证书就完了。

  哲学上没有对手

  你哪门课学得最好?

  哎呀还真不好说。现在我敢说,领域性的做得相当不错的,就是几乎没有对手的,我哲学能够拿出一个完整的哲学体系。人类历史上能做到这样的人很少,比如说亚里士多德能拿出一个体系来,康德拿出一个,黑格尔拿出一个,马克思恩格斯拿出一个体系来,其他哲学家都是支离破碎的。我能够负责任地讲,我能有个体系,前人能解释的问题,我能解释,甚至比他解释得还好;前人不能解释的一部分问题——注意不是所有问题,没人能解释所有问题——我的哲学体系也能解释。

  还有心理学呢,我认为我头一次把人的心理结构揭示出来,并且把人类心理遵循的最基本的规律揭示出来。在这个之前,是没有人做到这一点。

  在佳木斯农机学院时你曾经考过一次研究生,没有考上?

  主要是英语吃亏了。它那年考是按照托福的考法考,不适应。后来为什么说我考研究生考得很顺呢,后来我突然发现一个诀窍,脑子还是不笨的,发现一个什么诀窍呢,就是这个选择填空,你看哪个最不像,啪就把勾一画,就是它是对的。你看像的全不对。

  你现在英语怎么样?

  不是很好,毕竟放下来很多年了。前两年夏令营的时候,我也跟学生们一起早上起来读《新概念英语》第二册,那里面的小故事很好玩。

  你拿到美国大学的名誉博士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也不是他们骂的野鸡大学,就是不是名校罢了。达拉斯大学授的是经济学,而美国企业管理大学授的是管理学。这个东西是因为什么呢,是因为我在管理学啊,和这个经济学都有很高的建树。你别看我不发表论文,我做大量的学术报告。

  不挣钱就是得罪人

  你在国内学术刊物上从来没发表过论文吗?

  也不是从来没有,有些东西不是我主动投给他们的。学生记录完就整到互联网上,然后他们有些报刊一看这文章好,给收进去了。你说这有什么办法,你没办法。

  那你写的论文平时从哪个出口出去呢?

  不出去。

  就教给这些学生了?

  对。这三百多个学生。

  那这是不是一种损失呢?

  就这么说吧,我现在不认为是损失。我现在就能做到这点,社科领域的,你现在可以把国际国内的一级学术刊物你给我拿来,我少则十五分钟多则半小时,我马上就能给你指出这个论文哪里有残缺有错误。就是说那些一级刊物,博导、著名学家的东西,我能够随便发现他的错误。我就敢说这点,不信就做试验。我高到这个程度。

  你为什么不去学校或专门的研究机构任职?

  我现在在学术界享有的地位,只要我愿意去,没有人再跟我谈条件。在真正的学者那里,不涉及这个问题。

  到底是体制不接纳你,还是你不屑于这个呢?

  我不屑。

  你现在生活主要是靠什么维持呢?

  做报告的钱,一场讲座一万元。我现在活到了一种完全自由的程度,一方面我要吃饭,但我吃饭的钱呢是我不挣都不行,我要不挣就得罪人。你比如说人家请你做个报告,你拿架子不去,你不得罪人了么?那你去了,人家能不给你钱么?其实我的报告量不大,我已经压到最低量了,就是一个月两三场。

  够花吗?

  我一个月的消费水平大概是一万块钱,但生活水平就不止一万块了。人家请我吃饭,有时候人家送给我的东西都有一两万块钱,总有人给我送东西。

  “我想当孔昭绶杨昌济”

  怎么看待那些批评你的人?

  批评的人有两类,多数是受海外敌对势力雇佣的,别有用心。还有一种是误解的群众。这个很简单,你比如说你现在让谁看个东西,说一个人在几个领域都做到了相当好的成绩,谁信呐。说我们干了一辈子一个领域都没做好呢,他就几个好几个那么多个领域,说什么在二三十个领域带硕士带博士,说这可能么,哪有这种人啊。

  你是怎么澄清的?

  澄清得了吗?没人信。不懂的人,他就一口咬定你吹牛。你能怎么样啊?你说什么他连听都不想听。历史上在学术上有大创建的人都是这种命运,康托被人说成搞伪科学后疯了,在精神病院死掉,爱因斯坦当年也曾经被骂得狗血喷头啊。但是那些了解你的人,这些学生们,你轰都轰不走他,你有什么办法?

  对于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跟你说我心里话,我现在也有一点矛盾,我真正想的,就是做一个纯正的学者。我希望我的思想为中华民族的富强起到非常大的作用。但同时呢,看到我们社会这个的现状,看到人民这么麻木,我偶尔也怀疑自己。我想我如果做不到这一点呢,就把我那些学生聚在一起,说你们老师也没啥出息,想遁世,说你们看看怎么办?——我相信我那些学生们这个出五万那个出十万,凑那么七八百万,就到云南山里盖套别墅,留那么二三百万,雇个人,过日子呗。

  你是随时准备过隐士生活吧。

  我如果走到这一步就是对这个社会不抱任何希望了。

  现在呢?

  我现在还抱希望。说穿了,我就想做孔昭绶、杨昌济(毛泽东年轻时的老师)。我就想做一个老师,培养出人才,把他们(学生)教出来,将来能够从事社会政治。

  你自己为什么不去从政呢?

  老实说,年纪大了,折腾不动了。
来源:新世纪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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