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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分党真实存在

 丁小平的威胁

  -本刊记者/汤涌

  丁小平知道了记者身份之后,打电话给记者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知道真相,我只是个有好奇心的人。”

  “丁小平这里不需要有好奇心的人,我这里有好奇心的人都该死。”

  “你撒了那么多谎,我总得挨个核实一下吧。”

  “你这样咱们的关系性质就变了,我过去是拿你当学生才跟你讲那些的。”

  “您有把自己当老师吗?老师有侮辱学生是妓女,教学生放炸药的吗?我第一眼看见您的时候,我觉得网络上写的您也许都错了,您很热情,对学生很和蔼,比许多真的大学老师都好;但是当您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知道,您根本就不配当一位老师,您只会把学生带入歧途。







  (就连丁自己也说过,他的几位亲哥哥,都曾经说他“乱教孩子们,误人子弟,真教出一堆小号丁小平来就麻烦了”。当时丁小平是用一个简单的方法解决的:“哥哥嘛,他们不懂,他们无法体会到,我也不好跟他们辩吧。”任何人的批评,都会在他强大的自信和自负面前轻松化解。)

  他愣一愣,口气软了下来。

  “这样,只要你答应不继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们互不干涉。你说,你答应不答应,男子汉给个痛快话。”

  “这不是我说了算的。”

  “谁,你说谁做主?”

  “我的良心。”

  “好,那我明白了,我们明天10点去香山吧,你能带多少人带多少人。我肯定孤身一个人去!别去正门,正门人太多,我们去西北门。”

  “我不打比我年长的人,这不好。”

  “少废话,我不屑跟你这样水平的人辩论,你既然来砸场,我就跟你斗到底!”

  放下电话,他又打给本刊记者张雄,告诉他,“非弄死汤涌不可”。本刊保有该次电话的录音。

  第二天他带了十多人,在香山西北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记者没有去见他。

  他暴怒之余,给另外几个离开夏令营的同学打电话,希望知道记者住处,他们也确实都不知道,他也就一无所获。

  在丁“老师”忙于砍人的时候,学生们呆在夏令营里百无聊赖,每天只是吃饭睡觉,事实上,丁的夏令营上尽管写了能邀请来多位学者、名人前来讲课,却并没有一位确定了行程。这些人一位都不到,也是可能的。空白全部由每天能讲13个小时的丁小平来填补。

  夏令营的孩子们,还不知道丁小平是“砍人教授”。

  讨论班的某些弟子,觉得砍人也是一项光荣而伟大的事业。他们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他们的。

  如果大学能够给予这些人足够充实的生活,多关心这些迷茫的低年级学生,他们也不会滑向热情而邪恶的丁小平。

  我曾经是一位大学教师,我突然感到有些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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