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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091气象所工作的那段岁月

 大张不是很狂暴的人,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会变成这样,只好出来打圆场:“我说孙同志,别着急,大张也是看着这么多同志得病心里着急,大家都体谅体谅,我们穿这个很不舒服的,我们也想脱下来,可这都是组织上的命令。”
  
  “好我只跟你说!”孙干事指了我下,:“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又指着大张说。
  
  大张刚想发作,被我拦了下来,我说:哥们出去抽根烟,孙同志情绪不是很好,我单独和他谈谈吧。
  
  大张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又压下来了,他在我的行军包里拿出了一包大前门(妈的!孙子又蹭我烟)临出门时候,他凑在我耳旁边轻轻说了一句:“家伙我放你包里了,当心这孙子,我就在门口,马上回来。”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同时觉的我包里一沉。我把手放进包里一摸,竟然是大张的手枪。
  
  我刚想问什么,大张冲我点点头,出去了!
  
  我操,什么意思吗?我嘀咕着。
  
  回过头来我开始了我这一生当中比较恐怖的一次谈话。
  
  “孙干事,您先吸根烟。”我把包里另一包大前门连同火柴递到他桌子上,同时确定了一下大张的54手枪是不是真在我包里。
  
  孙干事也不客气,拿起来点了根,刚要给我上根,但是发觉我戴着防毒面具,他自己笑了下,独自点上抽了起来。
  
  “请先讲讲你的情况好吗?”我说到
  
  “恩,我43岁,因为家里穷早年参加过土匪,后来解放军来了,我就参加了解放军,解放后我就在这里做了民兵连长。”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继续又说到:“我们这里比较穷,最近上面指示要反右,反地主阶级,所以我就组织民兵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参加到这场新的革命当中。”
  
  说说2月份咱们这里都出了什么情况好吗?”我继续问
  
  “也没什么情况,无非是斗斗地主右派,组织组织生产。”说到斗地主右派的时候,孙干事的嘴角似乎泛起了一丝狞笑。我的眼睛盯着他,根据多年的经验,他所说的斗似乎并不是简单的开批斗大会,戴戴高帽子游街什么的。
  
  “那么请详细的说说你是怎么斗地主右派的好吗?”我继续发问:越详细越好”。
  
  孙干事的眼神似乎变的狰狞起来,他有点发狠的说:“同志,这和这里的疾病有关系吗?毛主席怎么教导我们对待阶级敌人的??我也不怕告诉你,我把他们全杀了!”
  
  我的眼神迅速变的阴冷起来:“包括孙地主全家?”
  
  “是”孙干事回答的很干脆:“地主是一定得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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