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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美的故事——记我的强迫症经历和治疗经验》

  
  (八)去医院治疗
  
  摘一段文字:“梅核气”是一种奇怪的病症,病人的喉咙感觉好似卡住一个梅核,借助任何现代化的仪器观察,就是不能发现咽喉部有任何的异样,是不是很玄?西医于是一股脑儿就称其为神经官能性病症,也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中医根据她的“气血津液”理论,一针见血地就可判断出这是气滞所致,并“辨证施治”地加以针灸或汤剂很快就可治愈。——这是一名中医师的观点。
  
  强迫症的头痛也和“梅核气”一样,检查不出生理上有何异样,我觉得两者是同样性质的,只是我的紧张胀痛不在咽喉部位,而是在头部。这个想法经询问中医师,得到肯定答复。
  
  《心灵神医》里的一小节“以你全部的身心来看或感觉”:
  〖紧张的时候,特别是在开始的阶段,我们会以眼睛来看被观想出来的影像,或以头脑来思考一个对象,或以心来感觉某件事,因此自然而然把我们的能量局限在某一个区域了。
  对某些练习而言,这种方法是有帮助的。不过,如果练习时过分紧张,因而把能量局限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有时反而会造成问题。
  譬如在观想时,也许会把太多的能量集中在眼睛上,或把感觉过分紧张地集中在心脏区域。在西藏,这称之为“气”,心专注在哪个部位,气就会流到哪个部位。太多的气停留在一个部位,就会造成紧张甚至疾病。
  解决方法就是放松,并以我们的全部存在将注意力贯注在我们的专注上,一点也不要挣扎。如此,我们就是在以整个身体来看和感觉,气得以扩展,而不是被紧紧地局限在一个部位。在日常生活中,如果你太用力盯着电脑荧幕,也许就会头痛,除非你以比较放松的方式来看。同样情况,歌手除非学会如何放松并借着呼吸把声音从丹田带上来,否则声带就会绷紧。如果禅修变的紧张,当下就要松驰,让心和身能够以放松的方式来禅修。〗
  
  说明一点,本人最大的障碍在头痛和失眠,现实隔离感之类都是由此引起的。和其他重症患者比较,我觉得我头痛一直严重,失眠早几年严重,后来是中度的,其它症状也都是开始较重,后来都是中轻度或轻微的。而头痛主要还是早年练气功直接引发的。我听过其他病友的头痛的叙述,但无法从文字上了解别人的头痛和自己有何不同。如果没练气功会不会头痛?应该大部分不会了,然而照当时的情况也不可能不去练气功。心理学上对练气功导致的某些偏差有个称呼的名词叫“类神经症”,应该我的头痛大部分属于这种情况。也许这样看来我的强迫症不很典型,我是这么想的。
  
  我曾问过多位大德上师,他们针对我的头痛明白告诉我要去医院治,其中有的我特意问是一边工作一边吃点药就好,还是专门休长假去医院治疗好,回答要专门休假去医院治疗;而有的则说把加行修好就好了,没说到去医院治;也有上师打卦后告诉我要去医院治,或者把去医院治疗和修行忏悔结合起来(对自己的问题越清楚,提问越清楚,打卦结果就越明白。去见过上师也一样,如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见了上师也没什么用);也有的说可以在寺院专修一段时间药师法。末学师父没说要不要找心理医生的话,但说过头痛医院治不好,但相处这么久已经说到了心理学的问题,并且给了一些药,中西药都有,是他弟子提供的,加持之后再给我。据我自己占察显示,到寺院专修或去医院治疗都是好的,比较起来配合医院治疗更好。对于找具德师父治疗,我对不同的人占过多次,结果得到“观所患难疗治”、“观所患可疗治”、“所向医不能治”、“有所求皆不得”等,基本都是一次相应。从中可以明白,找具德师父可能在某个方面会有帮助,如果有信心也会得到加持,其它方面帮不上什么忙,即使有帮助也很有限。所以综合所有这些意见可以知道:我自己用功修加行是可以好的(其实即使不修光凭心理治疗我也感到肯定会好,然而修学佛法本身就是与我的思想观念丝丝相扣的,是我生活的基石,所以心理学的调整在我基本上也必定与佛法相关连,不可能分开),但吃药比不吃药好,去医院专门治疗比光吃点药好,到寺院长住专修比一边工作好。通过这个问题的接触与了解,我感到有德行的人都挺开明,以开放的态度看待一切,倒是我还有些隔阂。现在所有指示都告诉我这个情况,那我就去医院治疗。只是我并没有脱产治或到寺院去,要我现在完全放下工作,我心里不踏实,担心效果没有更好,甚或反而更无效果。
  
  先在一家心理康复中心看过,但可能我的业不好,碰到个庸过头的医生。第一眼感觉就不大好,持身不正,靠着椅背撩起裤腿两腿膝盖拱着桌沿两手操在后脑勺和同事聊天,进去后简单说了几分钟,做了几项检查,然后就开出诊断。但我不同意医生的看法(诊断成精神分裂),更不相信他的态度,而他也不相信我说的,鼻孔里哼了一声,挺“抖”地抖了一抖,脸上挂着不屑的阴笑。估计他认为我的不同意是为了我的自尊,当然我也认为毫无疑问他的“诊断”只显出他水平很差,而且太缺少职业素养,还没有沟通就已经下了结论,比一般业余的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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