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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爬虫族档案

几周前,一个网友问我可否翻译一份关于UFO真相、外星人和关于我们人类真实历史的文件,他说从一个瑞典朋友Ole K.(当然不是全名)那儿接到了这份吸引人的文件,其声称采访了一个非人类 ..Q: 那麽另一支外星人对这种类似战争的行为不管不顾吗?特别应该是更加高度发展外星人的某些事务。

A: 你错了。越高度发展的外星人对你们的命运就越不关心。你们对他们来说是动物,在一座巨大实验室裏的动物。可理解的是,其他外星族类对你们的干扰会搅乱他们的计划,不过我不认为他们为此会与那些族类对质。他们中的许多也许会找另一颗实验行星,或在一段很长的时间跨度内研究你们的行为和你们的意识/知晓,因为危机境况吸引他们的研究。当你们正观察蚂蚁丘的时候,另一个人走过来踩了上去,你会做什麽?你继续走你的路,或者去找另一个蚁丘,又或者继续观察蚁丘的危机。即便你们比踩蚁丘的人要块大和强壮,又会不会为蚂蚁捍卫呢?不会。你们以自己以为的观念设想高等外星人。你们是蚂蚁,别盼望著他们的帮助。(译注:这是其个人观点。我也在此加上自己的观点:更加高等的“外星人”,是不具形体的高密度存在,而将万事万物全部视为自己,不会忽视存有的呼求[只要存有有呼求的意愿],因为他们视其为自我存在的意义。他们不会不管自己脚上的溃伤。但帮助不一定是出于物理上的,而出于心灵、灵魂,因为他们更注重这个。[因为作为我们灵魂载具之人类,死亡幷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实际上幷没有死亡存在。]真正物理上的帮助[作为人间戏剧],是来自诸如星际联邦中进化程度低于他们的生命[虽则比我们高得多]。另外《与神对话二》中有这样一段:
尼尔:最近,越来越普遍的一种说法是,这些外星人是恶意的——这种理论又怎麽样呢?是否有些外星人想要伤害我们?
当你们的老搭档们开始明显集结行动的时候,我们当然也会找人帮忙。那个人类政府(指美国)中的很多成员都完全知道我们的存在——部分是出于旧式宗教的基础。例如,首都(纽约)有一座部分半地下的建筑,那完全是提供我们族类的,幷且有一部电梯井直接通往地下系统。在这幢建筑裏,部分会议曾经幷一直在我们与人类之间召开。我们在最近几年给你们传递了信息,就我所知,我们会尽可能保持自己远离冲突。你们得学会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或者变得足够智慧不再造成这样的情形。谁会来幷且站到你们一边,只有时间能够证明。我实在不想作出任何暗示。

Q: 我这儿有五张不同的UFO图片,你能告诉我哪些是真的吗?

A: 我试一下。今天你提的很多问题连我也不能毫不含糊地回答上来。别高估我的知识,我在外星科技和飞船建造上不是专家。不过确实之处在于,真实的“UFO”有很多技术细节和特性,可以区别自然现象或人为伪造。你们有时候伪造真实飞船的样式,所以要想完全肯定地鉴定出来幷不容易。我会试试看。递给我吧。
[Ole K.的评论:她分别看了各张照片仅几秒钟的时间,然後挑出了第1、3、5张。]
这三张照片明显是伪造或鉴别错误。这第一张,让我看上去显然像一艘真实的小外星飞船模型。缺少技术上的重要特徵——与场的联系。概括来说,一张照片越假,飞船轮廓的颜色就越清晰。因为漂浮的飞船通常是隐藏在移动场条件下的,而由于调校会扭曲颜色或形态。或许听起来奇怪,但是朦胧似幽灵般地照片有时候可以指出其或许是真实的。还有,这架飞行器在水面上。如果是一艘真实的飞船,我们无论如何都要麽会看到水槽,要麽会看到水面膨起。由于这张照片水面平静,显然不是真飞船。以我的观点,这三张都不是真实飞行的物体或UFO。在这一张照片裏,我首先看到它不是飞行物体,更像是在你们简单的光学相机裏产生出来的光反射。你们真应该变聪明些,别被这样的混淆左右了。当你们大众追逐赝品和欺骗很长一段时期的时候,对于眼前真正发生的事,就会发现太迟了

第 2 张照片:法国, Albiosc, 1974

这张像是真的,至少显示出了必要的特徵。我乍一看,认为它是在近35年间访问地球的一支外星族类。飞行器本身是金属碟型,的确由于场效应造成形态和颜色的扭曲。船体底部本身这四道白色、长长的“工序”描绘了一种准重力光操纵,也就是,整体力场在模拟重力的方向上被转移。实际上它不是真正的光(当你们看到照亮的UFO的时候,通常都不是真正的光), 而是一种特别强大充能形式的场,在空间中证实自己——使物质像光一样居于其中。在大气中激活这种特殊高能系统的原因我幷不完全清楚,可能是环境的某种调查或影响。不管怎麽说,那支族类太粗心了,让人类拍摄到其技术。我猜你们大多数人只是抱怨理解不了,而知道的人是不会告之大众任何东西的。

第 4 张照片:比利时,Petit Rechain, 1990

这实际上是空中物体,却不是外星人的。飞行的三角形外星人是不会用的,或者至少不以这种形式。那种改变的形态是人类用的概念。这是你们军方利用不成熟的外星科技的秘密计划之一,那是在1960-1970年之间外星人传授给你们的。一般来说,真正外星飞船的壳体形态是没有结论的,因为场本身内部没有外力的任何影响,通常飞船有完美的形态而没有棱角——像碟形或圆柱形——由此场才得以更容易地流动。你们利用外星驱动场的计划裏还有一个喷气发动机系统,因此总是三角形,幷且是用流线型制造的,以使这种原始的後坐力原理更易操纵。
在这张照片裏,首先看到飞船在其真实的场中滑行。你看见旋转圆柱中类似的光和扭曲了麽?这无疑是照片真实性的表示。但你也许问为什麽会有4个圆柱?那是不正常的——即使是间隔看起来也不正确。颜色非常暗,幷且内部的光扭曲非常明显。推测起来,似乎是你们科学家对原有系统的改造。由于反目以後,外星族类没再提供科技给你们,他们只得自己试验,却不知道由于不懂,做的是何等危险。这个构造不会让系统更好地工作,只会造成不稳定。两个向前的圆柱距离太近了,肯定会流进另一个裏。从颜色我看出来有强烈的残馀辐射,这很可能又是家常便饭地使用高阶元素来移动的。无论如何在场附近没有作防护是非常危险的。照这张照片的人有没有遭到辐射或烧伤?

Q: 我不知道。这些军方的“UFO”从何而来?从美国吗

A: 是的。我想一般是这样。从(美国)大陆西部。

Q: 他们为什麽密集地飞越欧洲人口密集区?这张照片是从比利时来的。没道理啊。你能解释麽?

A: 为什麽只由我来解释人类的奇怪行为呢?可能是长距测试或电磁伪装系统测试吧。美国的老敌人在地球另一边,所以他们为什麽在这裏测试呢?在家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的飞船来回穿梭。也许引起太多注意了。由于那些不稳定的场结构之其一——像你这张照片显示的——我认为这艘飞船有点不可能飞越大洋那样的宽度。也许在你的土地上(指欧洲)有一个试验站。遗憾的是,我幷不知道。

Q: 许多读者在看了第一篇谈话後问到你和E.F.最先的接触是怎麽发生的。我从你的叙述中已经了解了,不过你能否在这裏重新叙述一遍,好让录音记录下来,我也记在笔记本上?

A: 当然可以。故事发生在两年前的瑞典。由于年轻,我对你们族类和行为抱有强烈的兴趣。那时候我已经尽可能研究了你们的文化(很自然地,在我家乡不那麽容易得到人类的书籍,不过由于我所在的团组或家庭居于高位,我能够得以收集些材质,幷有时候能和那些已经与你们做过接触的同族交谈)。我对你们族类的确十分好奇,当我被许可到地表来的时候,我尝试马上搜集更多信息,不过首先对我来说,明确禁止著手于和人类直接接触。那时由于出自我的地位,我没必要这麽做。
那是在你们的1998年,我在通向我们世界的出入口附近、据此更向北偏远的森林裏搜寻生物标本。这是我们用来观察环境污染和动植物群被你们破坏程度的方式。那时我已经在返回入口的路上了——我们为自己定位更容易(通过我们对地球磁场的感觉)——幷且在一座大湖附近,令我吃惊的是碰到一间小木屋。我感受到裏面有一个人类的意识/知晓。他就是E.F.。实际上,我没被许可和别族接触,不过由于之前我以相同的方式,为此相当成功地在模仿能力中进行了适当的设置——即便在你们更多的人群中间(我还没独自一人的时候和一个人类遭遇过)。如今就叫它基本的好奇吧。我想和小屋中的人说话,所以就敲了门。E.F.开了门,于是我们进行了一场有趣的对话。 那时候他的语言对我来说幷不是普通话,不过当一个人能够从对方的意识/知晓中读取信息的时候,学习一门新语言就不那麽难了。我只告诉他我来自东面的一个国家。当然那会儿他没“认出”我来,他完全确信是在和一个人类说话,尽管那只是个肖像模仿。
由于我的任务是用几天时间调查这裏的地形,我就在这个时间范围内以人形拜访了他三次。最初我们只探讨一些很普通的事物,後来介入了宗教和物理话题。他似乎对我的知识印象深刻,而我同样对他的清晰思路——以及作为人类的个体结构和个人观点留有深刻印象。你们真的很喜欢把大众的观点或训练彻底给自己,例如“爬虫族是邪恶的”之类。我把话题导向这个方面,E.F.言辞的大意是他相信外星族类的存在,而且他们不一定非得邪恶,也许只是和人类不同而已。让我感到很高兴。那会儿我当然无法向他具体讲述我的知识,他不会相信我的,他会把我当成开玩笑的人。我用非常非常不同的(关于我们族类的)观念,告诉他我真实的外表,那是我们第四次在小木屋见面的时候。实际上,他是预定和我接触的人:心智开阔、诚实、聪明、没有宗教倾向或制约。他独自隔绝地生活,要是出版他的故事,没人会相信他。我敢于采取这步,不过我严重怀疑自己行为的适当性,特别当他反映出非常…非常暴烈的时候。过段时间他控制住了自己,我们终于能够具体谈论一些东西了。现在他没有选择,只能相信我。这是最初在小木屋中发生的一系列访问的开端,不过後来到了他偏远的住处。最终他把你带来了…正是由此你我才再次坐在这裏,谈论到人类社会上可能没人会相信的事。

Q: 你刚才说,你没被许可和人类建立接触。那麽你现在得没得到许可向E.F.和我讲述所有这些事,甚至把这些公开大众化呢?

A: 是的。很难解释给你听幷让你理解。让我只说,我发现自己此刻处于安排这个许可的位置上,而不必考虑任何後果(译注:有点像Wingmakers访谈和古箭计划中聂鲁达的使命,呵呵,抑或是中央族类的安排?)。在这个形势下我对某些限制是半“免疫”的。就让我们这麽看好了。那答案就为“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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