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权投诉!揭戒网机构暴行!请法律还我一个公道!
陆河县育才青少年教育成长中心(育才教育服务有限公司),藐视法律,践踏人权,挂羊皮卖狗肉,打着教育的幌子涉嫌欺诈,使唤未成年人劳动力,以牟取暴利。非法使用警械电棍手铐,丧心病狂地无数次使用暴力等手段迫使学生屈服管理。而该类问题学校妄想以与家长以签协议的形式推卸责任逃避法律的追究。又主打“孕育成才”的口号利用家长望子成才心切,诱导家长将正常的孩子送进该校,而该校还不仅关押了大龄成年人,更有以“治未病”“防患于未然”等新教育理念利用家长对优秀孩子的担心,惜才不惜财的心理丧尽天良将牟利的魔爪伸向正常优秀孩子的趋向。正常优秀的孩子在他们嘴里成了问题孩子。该校属于一家公司性质的盈利机构名曰经有关部门批准,实乃只获得工商营业执照的典型“圈钱戒网瘾机构”。/// 本人于2012年10月6号于该校出来,从这以后,原本应该安静、幸福祥和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健康的身体心灵变得残缺脆弱,与家人关系的破裂使原本充满光明和希望的生活从此布满阴霾。为了申讨公道不得放弃自己热爱的学业整天奔波于各部门间。一个人孤苦的在租房上生活无暇自理,忍受着回忆唤起这半年时间带来的痛苦和煎熬。我只求政府能还我个公道,依法取缔惩处犯罪分子! 以下我所经历的句句属实,如有不实天诛地灭! 2012年5月5号是我进陆河县青少年教育服务中心的第一天,那天早上当我爸把车开进里面时,我一下车立刻就给两个穿军装的人一人抓我一只手把我押进一间宿舍,并且把门锁上,我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那教官说让我参观一下,我问他为什么要锁门,他们说是这里的规定,宿舍不能让人随便出入的。还说这是一所高中,但我还是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就说我要见我爸,但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让我出去。后来又进来一个教官说要收手机,我不给他们就强抢,还把我全身上下裤袋翻了个遍。到了这个时候,我大概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了。我再要求见我爸时,他们说我爸已经签完协议走了,说我在这里有两天的试用期,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我想如果在这两天内把我跟我爸之间发生矛盾的原委,还有我想回去读高中接受正规教育的想法告诉他们,或者稍微反抗一下,不服从他们的管理,或许他们会以为我不适合这里就放我走呢,抱着这样的想法,接下来我多次找教官想跟他们谈话,但他们总是很不耐烦叫我别废话。我觉得按道理应该他们找我沟通让我接受这里才对,而且我从一进来到现在都没有闹,要找我沟通应该不是很难的呀。事实证明我想错了,他们要让我接受这里走着他们的另一套方法。/// 中午午休出来后,教官把我带到一间房间里,要我脱衣服检查身体并换衣服,我知道我这一脱下衣服换上他们这里的衣服就代表我已经接受这里服从他们的管理了,所以我坚决不能脱,而他就是一句话我一定要脱,我就拿出一大堆道理来。说他们把我关这里是犯法的,侵犯了我的人身自由权,像这种机构应该本着自愿的原则等等之类的。但他显然是很不耐烦,说“最后问你一次,你脱不脱!”他说这句话时,我心里有点害怕,不知道他会怎样对待这么倔强的我,但我还是继续跟他理论,他什么都没说,出去了一下,回来带了另外三个教官,其中一个教官一进来二话不说用巴掌使劲往我脸上扇,我大声质问:“你们怎么打人呀,这就是你们的教育吗?”他们看我敢顶嘴,另一个教官一拳朝我胸口砸来,我忍住疼痛喊:“这里还有人权吗?你们就只会一赚昧心钱!”这下惹恼了他们,四个教官都一起上,对我拳打脚踢,而我就一直大喊:“我报警了,我要去告你们!”其中一个最年轻的教官用膝盖往我肚子上用全力一顶,说:“你还敢告我们!”这下我肚子感到前所未有撕心裂肺的痛,瘫倒在地上吐了几口水。但他们还是对我用脚踹用脚蹬,然后再抓住头发把我提起来,我当时已经彻底绝望了,说:“你们打死我吧!”他们听了哈哈大笑,说:“好,那我打死你。”接着肚子又挨了一拳,痛得我用手护住不敢再让他们打了,他们就踢我脚,一直打,但怎么打都没有我肚子上那么痛,后来我还是换了衣服理了发,一瘸一拐地跑去训练,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服从,他们不会打死你,只会没完没了地折磨你、虐待你。当天我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心态了,就是不让我走就跟他们拼命以死相逼,但很快这种意志在他们的毒打下消磨殆尽,他们也说这里想自杀的很多,有割腕的,撞墙的,最后都没死成,而我可以试试。但我想:命是我自己的,也由不得他人来决定!/// 第二天早上广播体操队列跑步什么的我都不会做,让教官骂了一个早上。教官说,因为我刚来所以先不收拾我,我想刚来不可能那么快都会,心里很担心不知他会怎么收拾。/// 下午站完军姿后跑步时累得虚脱,但我还是不得不坚持跑下来,跑步是在小操场绕着跑圈,一跑就是100圈。跑完后没想到立刻就被叫去做俯卧撑,不给一点喘息的时间,但我累得已经撑不起了,趴在地上,被教官往肚子踹了几脚,大声喝道:“撑起来,1,2,3。”然后又是一脚。痛得我连忙想站起来,给他又一踹,整个人跌倒趴在地上,但立刻撑起来不敢怠慢,但脚没伸直,是跪着的,他就往我膝盖连踢几脚,跪在地上的膝盖立刻给磨破流血了,地上是用沙子铺成的有很多尖砂粒。/// 到了晚上写日记抄写的时候,有一位叫陈坤华的学员因为不写抄写给教官整得很惨,那个时候我记得是用两只手铐把他双手锁在两张桌子上,然后两张桌子的一边轻微一分开,桌子的另一边就会和手铐一起夹住手腕,类似杠杆的原理,陈坤华痛得大哭大叫。看得很多人心惊肉跳,可以想象那是有多么的痛,如果桌子突然一用力,估计手会断掉。我开始怀疑这里的教官是不是心理已经病态了,都有虐待的暴力倾向。到晚上睡觉时,教官还不开锁,要陈坤华带着这两张桌子去睡觉,当时陈坤华手都充血发黑,手腕也已经伤痕累累,有很多红色的伤痕(当时没戴眼镜看不清楚是流血还是淤血),还一直哭着喊“手麻”,半夜,陈坤华又哭又叫,吵得很多人睡不着觉,让教官打了很多次,越打他哭得越厉害,还时不时地用潮汕话喊“手麻”(这个词后来被教官用来取消他)拉桌子发出噪声,我也被吵得睡不着,望着膝盖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听着毛骨悚然的哭喊声,我心里直发毛,想想这两天就经历这么多暴力事件,这地方多么的恐怖,以后那么多天要怎么过(以后的他们教官的这种暴力的举措已经习惯了,所以刚来几天看到的这些使我印象最深刻),想着为什么社会会存在这种机构,育才教育服务中心这个名字多么好听,实际上却跟集中营没什么两样。外面的广告宣传幅说得多好听,什么能力培养心理疏导,文化教育,关爱成长,背地里却是另一套,誓必要找到让我解脱离开这里的方法(逃跑或者自杀)/// 后来我听说陈坤华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学员,有30岁了,之前还真的看不出来,因为我看到外面操场墙上贴的教育对象是18岁以下,我以为只有我一个是20岁的,但后来慢慢知道这里20—30的也不少,有的都有儿子女儿的了,也都给抓进来,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年纪大的关系,对这里抵触最大的就是他了,所以平时他经常给教官殴打欺侮,他经常带哭腔自言自语说我为什么会来这里?这也难怪,如果我像他一样30岁了来这里,早就疯掉了,而他也不见得多清醒,总是自讨苦吃,疯了一半吧,整天满嘴污言秽语。一天到晚就是手麻、肚饿、回家,还有一些粗话,有一些根本就没人听得懂,每次说话都少不了一顿打,后来这些话经常被教官模仿来取笑他,还时不时地让我们学员把他围起来,一起模仿他拍手背的动作,学他用潮汕话齐声说:“手麻。”还有那些听不懂的话。以此来羞辱取笑他。每次教官都看得哈哈大笑,而他的耳朵从我来的时候就已经包扎着的,后来教官打他的时候经常误伤到流血,多次溃烂发炎,包扎了三个月后拆开,耳朵都已经不成形了,不像正常的那样凹凸有致,烂得就像一片肉团。在我在育才教育中心的这5个月以来,陈坤华所遭受的幅打、禁食数也数不清,他床位的床板给拿掉不给他睡,每个星期都吃不到几顿饭,瘦得像皮包骨头,后来因为来了有半年多要见家长了,所以待遇稍微好了,几乎天天有饭吃。但每次依然遭到教官的调戏、羞辱、殴打。他这样过得很没有尊严。后来我偷偷的跟他聊过(规定不能随便说话特别是刚来一个月内的学员),他自嘲道辛辛苦苦外边打拼还不是为这个家赚钱,想不到到竟因跟他爸一句话不合,就给抓来。他爸都60多岁了。我本以为我来这里够委屈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委屈,而他家人更离谱,听他向我的倾诉后,我也把我如何跟我养父发生矛盾还有他对我的种种误会导致来到这里,跟他交流过后,当时跟他有一种说不出的同命相怜的亲切感,同时也为现在的父母望子成龙迷信赚钱机构而感到哀叹,到后来陆续抓来了一些相类似的像姚毕鑫,周文哲这些学生,都是在校品学兼优的,也许是对优秀的孩子父母更敏感,更担心自己的孩子学坏吧。周文哲因为一次跟同学去了一次酒吧跟他父母说,被父母怀疑结交了坏朋友,立马就让教官抓走。而姚毕鑫是家里没电脑放学去网吧上下网,就被怀疑有网瘾,和我差不多性质的。所幸的是周文哲姚毕鑫他们只是在暑假开学前就回去,前后来不到两个月,他们高一升高二,而我5月5号来的高二升高三错过了最重要的小高考(理科生的文科统考),所以就算出去也不得不留级复读的,而希望开学前能返校,但他们认为反正复读都是读过的无所谓。就这样浑浑噩噩糊里糊涂的过了五个月,缺乏复习结果出来连高中基础几乎都记不起。现在想起来实在是痛心疾首。/// 在育才教育中心的第一个月以来,每天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在想着怎么自杀或者逃跑,但我知道逃跑是想都不用想的,所以自杀成了我逃脱这里的唯一途径。但死亡可不是两眼一闭那么简单的事呀,我要想一个既不痛苦又快捷有效的自杀方式啊,而且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一旦失败,万一让他们知道自己想自杀又不知会被打成怎样呢,也一定会把我没日没夜的锁着不能吃饭,锁着还不忘折磨你,有可能被双手向后反拷吊着几天几夜呢(之前一新生就是这样),而这里监视极其严密,眼界要想没有教官的影子都很难,晚上进宿舍都要脱光衣服检查的,要想无痛苦的死亡几乎不可能,就算冒险践行,成功率也为0,比起长年累月的痛苦,这一时半会的痛苦就不用想了,当时多么渴望有一把刀,可以一下了结自己,就算再痛也算不了什么,没有教官施暴时打的痛,而更多的是心痛,但痛过之后就永远轻松了。/// 接下来就开始寻找尖锐的物品,像晚上写日记的笔啊,但他们简直就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一样,严格发放收回的,不可能私藏也不敢私藏的。所以也就不用打笔的主意了。之后又想过一个快捷随时可以做到的,但成功率极其低,因为力度容易把握不够。很难能够拿自己头用尽全力就直撞上去。后来又想到呼吸是生命存活的必要条件。如果阻断呼吸道就存活不了了,但总不能说自己掐死自己吧,虽然有想过请别人帮忙,因为我想只要能够让他们离开这里,他们也不一定不会帮忙吧,但杀人终究是很严重的,而且就算我死了,也只有我和他能够离开这里,别人也只当是个意外或仇杀,这里照常开业,怎么能救出大家。我尝试了用被子闷死自己,但总觉得这被子似乎不太密封,捂得我一身大汗还是呼吸通畅,觉得电视里用枕头捂人似乎不太靠谱,但他那是借外力,我哪来的外力呀。一想到外力我又有了灵感,像利用自己重力上吊自杀的想都不用想的,因为缺乏必要的工具和条件,这不像用手拷吊人很容易就能体会到。我又想到了冲上顶楼再利用自己的重力,但问题是顶楼是3楼,加速度不够怕就怕半死残废更惨,后来想过其它各种重物,但发现不是不够重就是很难给这些重物一个重力势能或是不易操作,像之前打算利用宿舍的床,当时我在2班,还挺庆幸2班的木架床比1班的木架床重,床脚更大,而倒霉的是离教官的很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在床下吧床的一边撑起来撑很高,把脖子垫在下面,一松手床脚往脖子一砸两腿一直就什么都简单了。/// 终于有一天晚上等到教官熟睡冒险偷偷地滚到床底,想把床挪出一点,却发现根本挪动,仔细查看才知道床跟床之间都有粗铁丝相互绕缠着,就算顶着地面撑也撑不起来。我觉得邪了,这里的教官不简单,都预先知道我们会用什么方式自杀。之后陈坤华洗澡耳朵不能碰水,头上套个塑料垃圾袋去洗又给了我一个灵感,我想被子密封不好密封最好的就是塑料袋了,只要套在头上扎紧就完全密封了,后来费尽心思又冒险假意倒垃圾换垃圾袋偷拿了一个塑料袋藏在了自己床位的草席下,等到晚上夜深人静睡觉时,才敢拿出来,到最终还是失败了,原因是自己意志力不强吧,还有塑料袋的声响太大了,套着憋久了身体忍不住挣扎会发出很大声响,摆弄了好几个晚上都没死成,好几次有人起来上厕所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之后又想过药物致死,时常找机会想拿到清洁卫生的消毒粉,六一节日发几块饼干,刚好发到一包那种旺旺雪饼带有的矿物干燥剂,如果是石灰干燥剂,我觉得更有效力吧,但觉得如果能让我进医院那也足够了,就这样偷带到宿舍,第二天中午撕开吃了,整包不剩,那味道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了,那种苦辣呛鼻的泥巴味,吃完后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想到自己20年来注定就是这个结局感叹不已,慢慢的就失去知觉,到紧急集合一下起来马上穿衣服才发现什么问题都没有,原来只是睡了一觉。/// 经历了这么多次失败后,我仍然不死心,自杀的信念愈挫弥坚,每天想死想疯了,好几次被教官整急了,就想冲上去跟他们拼命,但一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面孔,以及想到我这样鲁莽冲动自己会有什么后果。也就努力克制住自己,整天依然寻觅着各种机会,例如找机会去厨房拿刀,找机会逃跑,幻想着能在我身上发生什么意外,但想也是白想。/// 有时候想起来感到自己很可笑很可悲,自己绞尽脑子想的竟是怎么去自杀,我家人会伤心的,一想到这些常常泪流满面,但过后一想到自己是怎么被家人是怎么利用急切想找个好的学校的心愿骗进来这里的,这说明他们也是知道我是盼望找个好的高中,但就是宁可听信育才教育中心的“育才”两个字,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儿子,让自己的儿子在自己合适的高中接受正规的教育,完成高考,考上理想大学。/// 一想实现自己理想的希望就这样付诸东流,心里就不觉得愧疚了,而且觉得自己挺光荣的,只要牺牲我一人也就能解救大家。但在这种环境下,死亡都成为一种奢望的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对这里生活的渐渐习惯,我的这种想法却慢慢淡化了,等到几个月后,已经觉得没有必要死了,如果死了,这倍受煎熬的几个月的日子不是全都白费了。既然几个月都熬过去了,剩下的也能挺过去。/// 因篇幅限制,我不能将我这样的处境下的整个遭遇完整描述出来,恳请大家明白我在写我这些经历时所受到的煎熬,很不好受,那些痛苦经历回想起来就像重新来过一样,那教官凶神恶煞的面孔总使我不寒而栗,但又恨之入骨。考虑到更多人所遭遇到的更残暴的对待有甚于我,我不能只写自己。下面将里面一些学员的遭遇列出来(排名不分先后,考虑到学员的名誉,不留名字只留姓氏,等与相关人取得联系经同意后才改上)/// 陈坤华:30岁,(他的处境遭遇最为惨重)几乎天天都有针对他本人的暴力事件,我在里面的5个多月以来,他经常被手铐锁着着,或是站在烈日底下,不给吃饭喝水、殴打、人格侮辱不计其数,施暴人员为在里面全部的男教职员,有时甚至煽动命令学员对他辱骂、讥讽、群殴,比如让全部人以喊口号的形式侮辱他,还有将他围成一个圈,叫每个人轮着上去打他。他全身到处都有伤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山上很多蚊虫很多,痒了他一抓很多都溃烂发炎,而站在烈日下有很多苍蝇都附着在他的伤口,惨不忍睹,左边耳朵伤势最重,已经完全溃烂。精神也有些反常,情绪时常很不稳定性。/// 陈启诚:23岁,听说他是第三次来,来的一下车所有教官都围着他打,看架势也是在车上一路打到这里来,一般去抓人时主任会派三个教官都穿军装,见到要抓的人时就说是派出所的,要带去录口供,遇到反抗的就拷了殴打直接强行绑走,逃跑了也一直追,追到无路可逃,后来打到他大出血了,才停手,他被打得遍体鳞伤,衣服都给染红了一大片。然后直接拖宿舍拷上,前几天都没吃没喝的,还因为威胁教官被拿棍子抽打,后来每天才陆续每天有白米粥喝了。曾经听到一个教官跟另一个教官聊天带着嘲讽的意思说:“每天给他点粥就饿不死了,我这样搞他,他说要去告我,吓得我差点把他放了。”“那么大的人了三次进来不知丢人还那么叼,告诉他老子就算做牢也过得比他好!”这样的话也只能让人敢怒不敢言,不过后面那句倒是事实。等到后来消磨到他完全没有反抗意志了,才放他训练,但已经落下胃病,每天胃都痛,但教官总以怕他逃跑为由不带他出去就诊,或随便找几粒药片给他。但也没好转,等到两个月后病情加剧了才带他出去。有一次体能训练做俯卧撑他手受伤撑不了,被教官骂:“你手断啦!你他妈的断了是不是”“我妈没断”“你妈断了”“我妈没断”“你还敢顶嘴是不是?”然后就冲过去盖他几把掌,他就说:“骂我可以但不要骂我妈”“骂你?我还打你呢!”然后又拳脚相加,启诚后来忍不住还手了,跟教官打起来,几个厨房的①看见有人敢还手了,就迅速跑过去支援教官。有的新生却以为几个学员往教官围上去是要造反了,一激动差点也要上去参与被人拉住了(幸亏教官没注意到),教官各厨房的几个一起把他打到坐在地上了都还不停地踹,那教官…每一脚都往他脸上踢,而厨房的或许只是意思一下,假装用很大的力踢他脚踢它背。中秋节发月饼的时,每人只能一个他多拿了一个,被发现就给罚两天不能吃饭,完全不顾他有胃病。/// 梁建凯:在育才呆了十个多月吧,我在之前不知是什么情况,但到我在时,他也很不好过,我看他一直都规规矩矩的,但不知为什么在教官眼里他的地位可能是跟陈坤华差不多的,没饭吃被殴打体罚都是家常便饭,而且也跟陈坤华一样经常受教官的侮辱欺凌。全身手脚脸上总是浮肿,跑步时他想报告出列教官总说他找借口偷懒而要他坚持跑,甚至加倍处罚。后来全身肿到走路都一瘸一拐地扶着墙走,但教官总以为他是装的,一看不顺眼就一脚踢他摔倒,要他走好来,到后来不知怎么了。他整个人都没力了,就像瘫痪了一样,教官说要试验一下他是不是装的。打他捏他都没有力气反应收缩了,只能痛得直叫,因为一直躺床上不能动弹很久没有洗澡,所以教官让学员每隔几天就抬他去洗澡,一次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是把衣服脱光放他躺在地上,用水管直冲,再撒上洗衣粉,教官拿一条我们平常刷洗厕所用的硬毛大刷子直往他身上刷,不顾他的大声惨叫,硬是要把他全身上下冲刷干净,然后再去让学员抬他出去晒太阳。后来他后背脚上都发炎结了黑疤,才知道那刷子把他皮都刷掉了。之后,教官原本以为让他休息不训练他就会好的,但都躺了一个月,后来才安排他去大医院,刚好那次我和另一名学员也去看皮肤病,一路上都是我们抬着他的,进了医院,医生看到他这样都有点吓到,连忙询问教官是什么缘故,教官却说是因为他每天晚上总是手淫,然后就这样了,医生不相信,偷偷问我真相,但我哪里敢说,只能说我跟他不同班,不清楚情况。梁建凯的事弄得人心慌慌,但教官为了掩饰一下,还冠冕堂皇的说梁建凯是因为每天手淫造成的肺部感染(不止梁很多人皮肤病裆部痒经常去抓,现在这却成了教官掩饰的借口把柄)说如果我们再手淫就跟他一样。然后梁建凯回来后,教官开始对他加倍的关照,我才明白这次病得很重他终于可以离开了,真为他能早一步解脱离开而感到高兴。果然过几天他父母终于将他带出去住院,就再也不用回来了。/// 黄志生:刚来时和他爸一起来参观是打算来体验生活的,说是以后要当兵现在先来体验一下,一有家长来教官就会安排很多活动节目来展示,但家长一走又恢复平常的训练,他爸走后,教官对他洗一翻脸再加上亲眼目睹这里的各种暴力手段才意识到上当了,多次要求要跟他爸打电话但都被骗去干这干那。后来因为体力不支多次给毒打,脚腕扭伤发肿还被硬逼着他继续跑。后来以死相逼拿头去撞墙,教官嫌力不够大拿他头用更大的力往墙上砸了两下,和他类似自愿进来的还有卢森伟。他爸一走发现情况一变立刻要求打电话,反被殴打,等到两个月后,他见家长把情况告诉家长,他家长要带他走,但那苏主任以协议为由不放人,后来他家长等到苏主任他家生孩子不在了,才以请假直接把他带走。/// 陈松展:刚来时情绪低落,想自杀,绝食,头撞墙,闹自杀闹得很严重。教官不但不开导他,反而言语打击他,扇他耳光后来干脆把锁起来,但还嫌不够,把他双手反拷在上床床架上,半吊着很痛苦,几次看到他紧咬嘴唇想试着咬舌自尽,之后教官应该是骗他说做好来几个星期就可以走,他以为真,这才打消自杀的念头,之后我就走了,很担心他如果发现教官是骗他的,迟早会闹更大的事。/// 陈柄智:最瘦小的一位学员,瘦得就像一具骷髅,在我开之前就已经神经质了总是傻笑,后来更严重经常莫名其妙说话发脾气。对教官产生很大的恐惧,在队列中一有教官走近拔腿就跑得远远的,经常被教官追着吓,吓得他一直尖叫,除了陈坤华,他也是教官寻找乐子的对象,听说他父亲去世了,这些对他心灵都造成了很大的创伤,发展到现在的精神病也得不到治疗,操场墙上广告有写教育对象条件心智正常全都是假的。/// 叶家雄:因练坐姿的时候动了一下被连扇几十巴掌,导致左耳膜破裂。 以上只是部分学员的,一些是听他们自述来的,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多得数不清,一些老学员经常提到过以前(我还没在的时候)XX给XX教官整得多惨,说现在比起以前好多了,所以更说明还有性质更恶劣的,也是举不胜举。/// 关于厨房的学员:上面有提到过所谓厨房的帮教官打人,也就是那几个学员是在厨房做菜的,每天都不用训练,待遇比一般学员好,跟着教官吃一样的菜,帮教官管理修理学员。而能进入厨房的一般都是跟教官聊得来的,懂得阿谀奉承。个别教官背地里和厨房的称兄道弟,典型杂皮形象,他们玷污了教育工作者的光辉形象。/// 在那段漫长的经历,每天并没有广告上介绍的所谓的文化课程和活动安排,在家长面前他们如何花言巧语将教育理念以及如何减轻或纠正孩子的陋习等介绍得天花乱坠?实际上却是挂羊皮卖狗肉。每天有让一小部分所谓“优秀”的学员去上一小时的所谓心理课,没有一点专业性和严谨性,倒像是在上政治课,而没有上课的学员呢照常训练,一天训练如能只到九点十点也算轻松了,晚上睡觉背不出一日常规、弟子规、三字经的学员不能睡,一排站在(有时是脚放床檐撑着)灭蚊灯微弱的紫光下背通宵,我的视力出来后去测增了80度,有多人一直没背会常年累月的缺乏睡眠。一坐下就打呼噜。/// 一日三餐早上吃的基本都是汤拌粉。就是将昨晚吃剩的菜再加一点米粉,拌在汤里(应该说是水),做成一大盆,那在当时看来是很美味的,每次我们都抢得一干二净还觉得不够。中晚饭就不容乐观了,一般就这几样,白菜、包菜、白菜头、黄瓜一顿基本上就一菜一瓜,分配很不均匀,少的话只有几条菜,刚吃饭必须一分钟吃完,不然全都加完就没得加了,每天饭量能有在家时的一半就跟满足了。在那样残酷的生活中,人是现实的,面孔是虚伪的,物质精神上的匮乏容易使人还原成动物的本性,甚至连高级动物特有的本性都丧失,而本身过得也都不如一只动物,连狗都不如,像牲畜一样被圈养着,任劳任怨。那条狗就教官养的一条藏獒(刚来第一天被他们牵这样一条大狗来恐吓),养狗看来只是为了威慑学员,说谁逃跑了放狗追,狗会闻气味,藏獒享受的是教官级别的待遇,吃是教官的菜,饭一盆的也比我们多几倍,这样的生活,整天除了要留意随时被挨打,那就是天天想吃的,有时教官在面前吃零食雪糕饿慌了都有上去上去抢了再说的冲动。一日三顿抢饭吃慢一点被加完就吃不饱,尽管菜多么难吃,却时常因为分量比别人盘里的少而耿省耿于怀。没有谁会顾及考虑到他人,因为自己都很难保证自己。随时还要留意教官的脸色,在我们看来教官的脸色比什么都重要,它决定着自己的温饱状况,教官情绪的阴晴同样决定着你的情绪,而教官施暴时,自己已经很难存在一丝半毫的怜悯,大部分时间长的也都已经麻木了,甚至还认同这里的这种教育方式,心里不认可也得装认可。/// 平常除了训练就是劳动了,劳动也不轻松,要求极其苛刻,清洁卫生粗心大意留下一点脏东西就要叫人吃下去,到我出来时,已经累计吃过就只一只死金龟子,几粒米饭,一颗烂花生和花生壳,所以我的卫生标准和其他人比来,算是很好的了。而除了校内卫生外,还须负责整块瑞龙庄园旅游区,是承包下来的,时不时带出去用手捡落叶、拔草,有很多带刺藤蔓、含羞草一样不得不徒手去拔,同样严格苛刻。/// 日常生活都要求如此苛刻,训练场上更不用讲,基本都跟我前面第二天见识到的那样。每天在心惊胆颤中过日子,压抑承重,怎么可能不出错呢,一做不了或做错就挨打体罚,最常见的一种是撑拳头俯卧撑,撑在那有尖锐砂粒突起的地面上那种专心的痛呀,一想起来就心惊胆战,不少人的手都撑烂了,拳头那里皮很薄,一裂开都能看见骨头,平时队列走不好,人太多打不来,或者是集合时一两人拖泥带水,集体就遭殃,直接被施以这样的惩罚。而且不能换手掌,被发现会被踩着流血的手碾来碾去,之前一个叫刘建明就被碾得满手鲜血,而拳头俯卧撑通常因为痛而脚往一点,来分担减轻拳头所受身体的重量,教官一看有谁见没抬平的是不用开口直接一脚飞去,被这么踢的人往往毫无防备,拳头已经撑裂再让他这么一踢,在地面一蹭,连皮带肉被擦下来。而有时甚至还要让你这样撑着做俯卧撑,痛得根本使不上劲。一次我撑不起来,给教官一脚蹬过来,猝不及防,下巴立即给磕破,撑着血一滴一滴地滴下来。不过真的很庆幸不是在冬天,5月份春季来的。跑步时那些病号被整得最惨。脚伤的要爬,单腿跳,或者让人抬脚用手撑写走。所以脚扭伤的很多都不敢打报告出列坚持跑下几百圈,跟不上的被棍子赶,新生跑步大多都跟不上。另外,陈坤华因为经常被打脚受伤跑到跌地上跑不动了,被教官拉写衣服在地上拖,拖了很远。/// 而每天除了这些还有伺候教官的义务,给他洗衣服洗鞋袜,拿这拿那的,几米远的水杯也要学员从远处跑过来帮他拿,晚上还要为他按摩捶背,我觉得这不是教育人做人,是在教育人怎么做狗,怎么像狗一样千方百计讨好迎合教官,因为这决定着自身所受待遇的高低。对了,前面说过连狗都不如!/// 在里面煎熬了神经紧迫漫长的半年,出来后不得不跟着十六七岁的学生一起读高二,却发现高中的基础在虚度消磨中忘得一干二净,现在课都听不懂,读起来都跟不上,竟还不如十六七岁的同学,压力非常大,一想到在里面白白耗掉的半年,就恨得直咬牙,出来的这几天情绪容易激动暴躁,时不时的心生哀伤,晚上经常性的做噩梦,梦见自己重回那种地方,苦不堪言,在家庭没有安全感,甚至也对家人产生恐惧,担惊受怕他们让教官再把我偷偷地回去,因为在学校压力太大找父亲诉苦,还提到了育才里面的情况,但父亲反而以为我在怨他,但我始终认为当初他也是被骗的。终于又和父亲撕破脸皮闹翻了,父亲竟然还想抓我回那里,自己情急之下不得不离家出走,现在在外租房,没有经济来源,每天情绪压抑,萎靡不振,一有汽车在马路经过总引起我的恐慌,为以防万一,自备刀子和毒药氰化钾,终日呆在租房发愣,惶惶不可终日。// 这就是我在陆河育才青少年教育中心时经历的真实情况。盼你们能理解,我在把这些经历写下来的时候有多么的难受。往往写几句就要走一次神,甚至要发几小时的呆,原本应该几小时写完的写了五六天,这样就像是重历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一样。我很不愿想起这些,但这些已经在我心里有一个永远的深刻的地方烙印了。我难道什么真的无能为力了吗?我应该在彻底崩溃前还能让更多的人知道真相。我可以让更多的人留意像这样的机构!我心里也知道,中国恶性事件太多,这样的小事是容易被淹没的。但多一个人知道就有可能挽救多一个受害者。也渴望社会人士能为我讨回个公道!/// 陆河县育才青少年教育成长中心(育才教育服务有限公司),藐视法律,践踏人权,挂羊皮卖狗肉,打着教育的幌子涉嫌欺诈,使唤未成年人劳动力,以牟取暴利。非法使用警械电棍手铐,丧心病狂地无数次使用暴力等手段迫使学生屈服管理。而该类问题学校妄想以与家长以签协议的形式推卸责任逃避法律的追究。又主打“孕育成才”的口号利用家长望子成才心切,诱导家长将正常的孩子送进该校,而该校还不仅关押了大龄成年人,更有以“治未病”“防患于未然”等新教育理念利用家长对优秀孩子的担心,惜才不惜财的心理丧尽天良将牟利的魔爪伸向正常优秀孩子的趋向。正常优秀的孩子在他们嘴里成了问题孩子。该校属于一家公司性质的盈利机构名曰经有关部门批准,实乃只获得工商营业执照的典型“圈钱戒网瘾机构”。/// 本人于2012年10月6号于该校出来,从这以后,原本应该安静、幸福祥和的生活被彻底打破了,健康的身体心灵变得残缺脆弱,与家人关系的破裂使原本充满光明和希望的生活从此布满阴霾。为了申讨公道不得放弃自己热爱的学业整天奔波于各部门间。一个人孤苦的在租房上生活无暇自理,忍受着回忆唤起这半年时间带来的痛苦和煎熬。我只求政府能还我个公道,依法取缔惩处犯罪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