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是如何失落的?
中国,是如何失落的?
中国,是如何失落的?从分析“农民”与“工人”以及“农民工”的演变中可以看出端倪。
“农民工”这个现代词违反了形式逻辑表达的“矛盾律”,农非工?实际,农民就是事业官民中的农民,就是企业中的农业工人。把农人排除在工人之外的“士农工商”职业划分,是中国古代在社会爵人与蒸民排比中的误解。两千五百年前周景王“修义经铸无射”的老子文已经对社会职能分工做了科学定位:事业事无事知荣守辱,企业为无为知白守黑,服务业味无味知雄守雌,三业开泰知无为有民富国康,取缔了爵人与蒸民的不平的关系。在这个社会关系中,农民、铸民、机械民、画民……都是民,农工、铸工、机械工、画工……都是工,农人、铸人、机械人、画人……都是人,事业只有对不善者“去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设置。周景王的社会改革引起了统治阶级的强烈反抗,以单穆公为首的一批人借周景王突然去世(可能是暗杀)机会,在祭奠中公开杀害儒子王宾文子(宾起)另立了孔文子(孔子),《庄子》记载“鲁国之巧伪人孔丘……侥幸于封侯富贵者也”而《论语》记载为“孔文子”《尚书》“文子文孙儒子王”。孔子“侥幸于封侯富贵”后为贵族统治阶级烧书断史“约史记而修春秋,赞易道而黜八索”,“废五畴而伸上帝之孤尊”打开了人本争利的“潘多拉魔盒”封建了中国思想。
在这场“单氏取周”的反动政变中,单旗立足于闭锁的农村包围城市,挑动不知情的农民屠杀“百工”。被害于楚国的王子朝总结说:“今王室乱,单旗刘狄剥乱天下壹行不若。谓‘先王何长之有?唯余心所命,其谁敢讨之!’……若我一二兄弟姐妹甥舅奖顺天法,无助狡猾以从先王之命,毋速天罚,赦图不谷,则所原也!……王不立爱,公卿无私,古之制也。”不知情的农民不把自己当工人的一份子,便在漫长的两千五百多年的亲上亲下封建谄术统治中,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更害了社会。“单氏取周”是这样,改革开放前“工农联盟”也是这样。
事业社会分官与民,企业社会分工人与工师,服务业社会分雇主与雇员。“农工士商”的职业排比是历史上视农非工的逻辑表达错误,人为造成了对农业工人劳动的歧视。现代“农民工”这个创意词虽然有逻辑问题,但有抚平历史对农人非工非师劳动职能歧视的作用,是很现实的积极词。但,因为“农民工”一词违反了企事业同表和农非工的逻辑错误,故不能恒久。当社会抚平了对农业人员非工非师劳动歧视以后,这个词也就完成了历史任务。随着社会进步,表达会严密化,事业社会中非官既民,企业社会中非农师既农工、非铸师既铸工、非技师既技工……他们都是事业平等的民,服务业社会中非雇主既雇工,老子说这个社会分工“大制无割”。结论:“以科技规矩为本”成世,“以人争利为本”惑世,孔子打开了以人为本争利的“潘多拉魔盒”封建了中国思想,也失落了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