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老妓女与她的青年嫖客
日本的色情行业非常发达,色情场所非常多,每个来过日本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因为色情业主会以各种方式进行宣传招揽生意,当然政府对这种行业也有一套管理办法,在卫生、经营场所的位置、从业者和嫖客的年龄、爱滋病预防、广告种类等方面有严格的限制,尤其这些年更加强了对未成年少女卖淫和未成年少年进入“红灯区”的监察力度。
从色情广告上看,日本色情行业和其它国家地区最大的不同就是除普通的一夜之欢外,还能提供各种各样极其变态的性服务,花样繁多千奇百怪,充分满足各类人群提出的服务要求。例如,有一种并不需要上床做爱的“吸乳”服务,让丰满的女性服用催乳剂后裸露胸部仰坐在躺椅上,顾客跨坐在她的腿上象婴儿一样用嘴在乳房上吸食乳汁。
此外还有多人同床乱交、性能力竞赛、真人现场作爱表演、性虐待等极度令人恶心的项目。在日本色情业真可谓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来这里的不仅仅是喜好寻花问柳的嫖客,许多日本职员学生因工作学习压力大、婚姻不幸、夫妻生活不和谐、精神状态不佳也来此寻求解脱,也有不少日本人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变态心理需求常光顾此地。可以说,日本色情行业完全能够展示日本社会的畸形特征以及不少日本人扭曲变态的灵魂。
中国古代妓女好象在20多岁就要从良了,现代西方的妓女一般到30多岁左右因姿色衰落门庭冷清也要被迫终止性服务另寻它途。在日本很怪,从十几岁到六十岁各个年龄段的妓女都有,而且都很受欢迎。从一些书刊中了解到,日本色情服务中常会碰到一种很特别的“老少配”现象,即中老年男性嫖客喜欢追寻有青春气息的年轻妓女,而有些年青人来此的目标有时候却是那些上了些年纪的中老年妓女。前者倒也罢了,后者颇令人费解。原因之一是:年青人如此已不单单是为了肉体的满足,还有对内心交流的精神渴望,因为高一辈的女性更能理解体贴他们,更愿意倾听他们的心声,在社会竞争中奋斗拼杀的青年在长辈女性这里会有更强的温暖感和安全感。原因之二是:现代日本青年中有恋母倾向和乱伦欲望的已不在少数,但他们又非常有理智,不会干出伤害亲人破坏家庭的事来,因此通过这种途径解决问题。日本色情场所中专门有一种叫作“熟女宅”、“晚间水月”、“秋叶”之类名称的单套房屋,提供服务的都是一些40岁以上的中年和老年妓女。来这里的一多半都是青年,甚至也有不惧违规的未成年人。那种称作“秋叶”的房屋相对比较文雅,没有什么色情意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主人有权谢绝你入内,房屋的女主人也许相貌平平,但有一定文化水平,往往阅历丰富、谈吐不俗、善解人意,而且略通琴棋书画。这里主要注重文化思想、情感人生、艺术花卉等方面的沟通交流,也就是说出卖的主要是精神财富,女主人一般年龄在50岁左右,象老师家长那样和来访的青年交谈。来此的青年一般不会提出性要求,个别青年提出交欢的请求时,大多会被拒绝,偶尔也能被接受。这里虽没有直接的性服务,但收费昂贵,看来精神财富有时候重于物质财富。一位名叫松寿的21岁大学生曾向我学习汉语,有时还会借住在我家。他毫不讳言地说,他有比较严重的恋母心理,喜欢和中年女性交往谈心。认识我之前他曾多次拜访过“秋叶”那种地方,接待他的是一位叫岩田良子的54岁的妇女,岩田良子戴着近视镜,是个儒雅的知识型女性,他和她很谈得来,她爱看书还懂中国书法,松寿很愿意去她那里,从她那里能获得许多有趣的世界各国风土人情知识,每次回来后松寿都很高兴。两个人越来越熟,岩田良子说松寿是个穷学生,还减免了部分费用。松寿问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一行,她面露哀愁说,她是在二战中出生的,日本战败后不久她就成了孤儿,16岁就被迫作了妓女,24岁就从良不干了,还在女子大学学过历史地理,29岁嫁了一个建筑商,39岁时丈夫嫌弃她出身卑贱带着儿子抛弃她走了,因她有过不光彩的过去,根本找不到理想文明的工作,可她不愿意再去接客,只好做些乡下男人才干的粗活,47岁时她实在干不动体力活无奈当上了这种“高级”妓女,但她从不和男人上床,只是象艺妓似的“卖艺”不卖身,因此来拜访她的都是文明人士,其中也有一些青年,她已积攒了不少钱养老,打算一年后收山不干,这就是她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