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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不是“我”:“我”是一种兵器

“我”在古代不是“我”:“我”是一种兵器

本文来源:《广州日报》2011年1月27日B5版,作者:刘绍义,原题:《“我”在古代不是“我”》
“我”在古代是一种兵器,不是现在第一人称代词“我”的意思。现在的“我”与“伐”、“战”、“戟”、“戣”这些打打杀杀的字长得很像,说明“我”在古代与它们是近亲,与现在“我”的意思相差十万八千里。
《说文解字》上说:“我,古杀字。”“我”这种武器盛行于商至战国时期,秦以后逐渐消失。根据现藏于故宫博物院西周时期的青铜“我”和现藏于陕西扶风博物馆西周时期的青铜“我”来看,“我”的形状有点像《西游记》里猪八戒扛的铁筢子,只不过“我”是三根齿罢了。“我”是一种短兵器,装上长柄后才能用于战场上砍杀,那尖尖的三角刺砍将下来时,一般的皮甲胄都是难以保全的。
在古代“我”是兵器的时候,人们使用的第一人称代词是“朕”、“寡人”、“不才”、“不佞”、“小人”、“贱民”以及“余”、“吾”等等,当然使用最多的还是“余”“吾”二字。那时候“朕”、“寡人”都不是皇帝的专用词,《尔雅
新华网郑州10月23日电(记者桂娟)历时10年打造、由282块石碑组成的《说文解字》石刻碑廊,近日在中国字学宗师许慎故里——河南省漯河市的许南阁祠落成,并将于10月底对外开放。

这一石刻碑廊环建于许南阁祠四周的墙壁上,碑廊上所刻的《说文解字》采用的版本是馆藏于许慎纪念馆中清光绪年间藤花榭藏版仿北宋小字本。碑廊由282块上等大青石组成,这些大青石板全部统一规格,长160厘米、宽60厘米、厚6厘米,碑文共有13万3441个字。

在世界四大古文字体系中,曾经辉煌的古埃及象形文字、古巴比伦楔形文字和印第安玛雅文字均已失传,唯有甲骨文所代表的中国文字系统,因为许慎和他的《说文解字》得以生生不息。

距今1900多年前,许慎编撰了《说文解字》,这是中国也是世界上的第一部字典,许慎因此被尊称为“文宗字祖”。《说文解字》以说解文字的形体为主,同时兼明文字的本音本义,是中国第一部以六书理论系统地分析字形,解释字义的字典,对阅读古籍、探讨古文化具有重大价值。

《说文解字》问世以来,中国传统的汉字学研究,便以《说文解字》为主要对象。人们把《说文解字》放在与儒家经典相等同的地位,把对《说文解字》的研究称之为“许学”或“《说文》学”。世界各国研究汉字文化的学者,均绕不过“许学”并对其推崇很高。
本文摘自:《北京日报》2011年1月24日27版,作者:散木(作者为浙江大学教授),原题:《中国当代史上第一篇反对“个人崇拜”的檄文是如何产生的?恽逸群和他的名文》

恽逸群(1905~1978),政论家、社会活动家。

当人们在追忆中国改革开放初期那一特殊的历史岁月时,无法忘怀一位在身处逆境时率先写下反对“个人崇拜”的檄文、激荡“思想解放”思潮的先锋。他就是有着传奇经历的老革命和老报人——恽逸群。

恽逸群1926年加入中国*。在民主革命时期,他积极推动文化界和新闻界的抗日救亡运动,当时他撰写的许多评论和社论因预见准确和文笔犀利被舆论界誉为“彗星”。1949年后他参与创办上海《解放日报》并任总编辑、社长和华东新闻出版局局长,但从1951年起即迭遭错误的打击,1955年更因“潘汉年案”而牵连入狱,后获假释出狱,下放至苏北一中学图书馆任管理员。正是因为这一奇崛的经历,使恽逸群在长期独立思考的条件下,不畏权势,率先对“个人崇拜”的党内和社会的风气提出质疑并加以批判。他在1973年8月写下了政论文《平凡的道理——略谈“个人崇拜”》。

文章开宗明义地写道:“凡是把国家最高领导人(不论他的称号是皇帝、国王、元首、总统、主席、总理、首相、总书记或第一书记)神化的(不论他是‘天纵圣明’,是‘救世主——大救星’或是‘几千年才出现一次的天才’),必定有奸人弄权,篡夺权力。这是古今中外绝无例外的普遍规律。只有极端糊涂的人,才会相信自己是天生的圣人,无所不能,无所不知,不会犯错误,不会受人蒙蔽、愚弄,因此长期受奸人的愚弄,至死不悟。”
在漫长的文化演变过程中,许多汉字在音意等方便已经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如朋友的朋,最初只是作为计量单位出现。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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