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谍战有“藏头信” “二战”色情杂志打掩护
2010年,美国抓获了一批俄罗斯间谍,引起极大的轰动。人们发现,那些似乎只有在战争年代才会现身的谍报人员,在和平时期竟然就有可能在自己周围活动。他们有可能是自己的同事、朋友,甚至是亲密的爱人,那么这些人在从事间谍工作时,都采用哪些密码或者暗号作为传递信息的语言呢?
在一些谍战影视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常用的间谍技术。
一种是常用的摩尔斯码。摩尔斯码大家并不陌生,但由于间谍技术的隐蔽性,一些以摩尔斯码传递出去的信息显然无法通过传统的电台的方式,而需要经过一些巧妙的转换。比如电影《风声》中周迅饰演的女间谍顾晓梦在旗袍上缝出的摩尔斯码,吴志国在医院里哼出的小调里,都隐藏着摩尔斯码,这些都是摩尔斯码隐蔽的用法。
另一种是密写术。密写术也是常见的一种传递秘密信息的方式,即以牛奶或者米汤等写密信,等牛奶或米汤干了之后,字迹就会消失,读信的人只有通过光照或者在信纸上涂抹碘酒才能让文字显现出来。电视剧《潜伏》中,左蓝就交给敌方的马奎一封以隐形药水写就的落款为“峨眉峰”的信,马奎不知就里,结果因信惹祸,被捕入狱。不过一般来说,这种方法过于普遍,容易被识别。据说,美国一所监狱曾上演现实版的“越狱”,一名囚犯通过密写术给他的接应伙伴写信密谋出逃的线路,结果被狱警识破。由此看来,密写术过于普通,并不是谍战中传递信息的最佳选择。
还有一种就是暗语。这是一种事先约好的用以与自己人接头或者区别敌我的隐语。在电影《风声》中,吴志国站在阳台上唱了一段山西小曲儿,这段曲子即是内部接头的暗语。听到这段曲子后,同为间谍的顾晓梦与他接上了头。据说,美国抓获的俄罗斯间谍中,也有一句接头暗号--“我们在北京见过面”。
除了这些极为大众化的传递方式之外,历史上各国间谍传递情报的方式可谓五花八门,远远超出人们的日常经验。
例如,在“二战”时期,有一位逃亡到英国的挪威人汉斯·拉尔森曾创办了一份《天体运动者》杂志,该杂志以色情著称,谁又会把这本开放的成人杂志与严肃的谍战联系起来呢?不过,它可以逃脱普通人的怀疑,却难以逃过英国情报机关的火眼金睛。拉尔森和他的《天体运动者》杂志很快引起了英国军情处的怀疑,他们逮捕了拉尔森,在审讯中得知,拉尔森是一名受过严格培训的德国间谍。他利用纸蜡,在杂志上标注一些不会引起普通人注意的标志,只有那些知道秘密标志位置的德国间谍才会找到并阅读这些情报。
中国有“藏头诗”,间谍战有“藏头信”。 1942年,英国军方截获一封“休伯特”写给“珍妮特阿姨”的信,这封内容看似普通的家信引起了英军的怀疑,但他们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后来抓获了两名德国间谍后,据这两名间谍介绍,把信的每个字的首字母组合在一起,就是情报的内容。英军照间谍所说的方法读出了一条重大军情:14架“波音堡垒”战斗机昨日飞抵伦敦,准备进攻德国。
美国空军还曾出现过一名 “错别字间谍”,这名受过密码学训练的空军军官因背负巨额债务,打算利用职务之便,向各国出卖国家机密换钱。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在国外的情报源接到一名不知名的情报人员的信,信中主动要求出卖情报资料。写信的人是个错别字大王,比如他把“espionage”(间谍)误拼成“esponage”,根据这个特征,联邦调查局最终把目标对准了朗读困难症患者布莱恩·里根。
当布莱恩·里根登上前往苏黎世的飞机,打算与伊朗等国的官员会面商量出售情报事宜时,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就出现在了他面前。他们从里根身上找到了一张写有伊朗等大使馆的地址,还有一个记着13个毫无关联单词的记事簿,如rocket、dove、recycle等。从里根的钱包里,特工找到了一张写着一长串字母和数字的纸,一张写着26个问题的卡片,在一个文件夹中找到了4张写满了三位一组数字的纸。
特工很快破译了其中的三份资料,而最重要的一份,也就是写满了三位一组数字的纸上,暗藏里根埋藏大量资料的地址,却迟迟未能告破。密码分析员仔细分析了那些数字后,认为那可能是书籍密码。法医专家检查里根被捕时随身携带的一本小说和一本字典,根据指纹找出了他翻得最多的那几页,但是也一无所获。不过,他们的思路是对的,只是此书非彼书。最后,还是里根本人揭穿了谜底:那些数字是依据他自己所读中学的毕业年鉴编制而成的密码。密码破译员在他的提示下,最终找到了12个埋藏着重要情报的地点,发现了那些事关国家安危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