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实现法现代版
某甲从武汉出差回来,恰好同事们在聊武汉的一宗凶杀案,有人(大约平常与甲有点矛盾)趁机瞎掰:甲与警方所描述疑犯年龄相仿、那天在武汉、回来后显得有点累……,
于是与甲有矛盾的另一小年轻脱口而出“甲是杀人犯”!
这是个笑话,不过历史上著名的“指鹿为马”,何尝不也是笑话?
“指鹿为马”是如何实现的?按照我这个现代人的观察,可能如下:
某天胡亥、赵高领众大臣在花园转,赵高手下牵了一头鹿,赵故意问:陛下,您相相这匹马,如何?
胡亥不解:爱卿,这不分明是鹿吗?
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时,一个老奸巨猾、面上公道、暗中早已投靠赵高的老臣(姑且称之为乙)说话了:
我只说事实:这只动物有一个鼻子,马也有一个鼻子;这只动物有两只眼睛,马也有两只眼睛;这只动物有两只耳朵,马也有两只耳朵。我说完了!
于是赵高的狗腿子们哄然大叫:这只动物是马!
乙表面上公道,似乎“只说事实”,其实又如何?我看:
一是不光明正大、光偷偷摸摸暗示。他的意思是“这只动物是马”,已经到了脱口而出的地步了,但下半句就是不说,只偷偷摸摸暗示。
二是片面、经常选择性失明。马有一个鼻子、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鹿亦然,为什么只提前者不提后者?片面。
三是搞多重判别标准。他采用的判别标准是:这只动物和马一样有一个鼻子、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所以这只动物是马,然而这只动物和鹿一样有一个鼻子、有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乃至一个嘴巴)又说明什么呢?(明或暗采用的)判别标准不统一。
四是老奸巨猾、富有欺骗性:表面上人家“只说事实”嘛!
五、他之所以不光明正大,我看原因有:
1.心虚、不理直气壮。
2.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做个课题,去研究马与鹿的区别,不过为了迎合赵高罢了,是对人(赵高)而非对事儿(马鹿之别)的,不需要严谨地采用统一标准全面分析就可以换来那些马屁精的附和乃至喝彩。正如本文开头那些对甲不恭的人一样,他们旨在恶心甲,并不是在象公安那样破案啊!
现在的“右右”,多如此。
尤其那些所谓专家、学者中的“右右”,很多正象那位老奸巨猾的老臣乙一样,经常偷偷摸摸暗示。
比如他们经常一遍遍地挖掘韩国的亮点、放大朝鲜的阴暗点(甚至曲解或无中生有),结论已经呼之欲出了,可他们就是只偷偷摸摸暗示,而诱导年轻读者替他们说“韩国因为民主而比朝鲜发达”。
他们之所以不光明正大,我看原因也是相似的:
1.心虚、不理直气壮。韩国的发达与“民主”何干?“腾飞期”哪里民主?稍微用用脑子就怀疑:假如一个市场的“黑老大”的“二奶”开店发财了,您去她的经营管理上去“取经”,有意思吗?
2.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去探索韩国、朝鲜在发展中的经验教训,本来就是对人而非对事儿的,其目的,不过迎合某些人的兽性发泄心理:现在的有些年轻人,只想“吃现成”,不思自己创造,深为自己没有生在世界上最富有的国家而生气,因而要发泄。找谁发泄?现在的中国政府、执政党及其旗帜毛泽东。韩国、美国、老蒋缺点再多,与他们无干,他们不感兴趣;一说GCD、社会主义、现在的中国有什么缺点,他们马上就兴奋,一个个义愤填膺,如吃了兴奋剂似的亢奋。那些所谓专家、学者中的“右右”,为了吸引读者眼球,当然乐得与这些年轻人“演双簧”。
这种现象现在已经非常严重了。
有个故事:一名印度到北大留学,感叹“北大的教授们好像都被美国洗脑了”。其老师夏业良反唇相讥:你被中国的教育洗脑了——可是,这名中文名字叫“高兴”的印度留学生,来中国后一直在接受的,就是夏业良这些北大教授的洗脑啊!
关于这个故事,我倒与“高兴”有不同看法,我认为这些教授、学者,倒不是被洗脑的问题(美国中情局也没有这么大能耐),而是学术精神退化,过于迎合社会上一些人的兽性发泄心理而吸引眼球罢了。
有人会问:这些人能量有那么大,值得迎合吗?
其实很简单:1000人开会,900人不说话,100人说话,谁会更突出?前者还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