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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说给谁谁信呢?

这些事,说给谁谁信呢?

这些事,说给谁谁信呢?

生在凡尘中,总有离奇事。

睁眼看世界,开口说瞎话。

以下这些事,说给谁谁信呢?

马修●埃蒙斯创造的“奇迹”

马修.埃蒙斯是美国的一名步枪射击运动员。

在2004年雅典奥运会上的步枪射击比赛中,一直以绝对领先的优势排在第一,“奥运金牌”几乎是毫无悬念,结果在最后一枪的发射中,鬼使神差地把领奖的子弹打到了别人的靶上。

虽然说功亏一篑,但最终却抱得美人归——与卡.埃蒙斯喜结良缘。

也算是“赛场失意,情场得意”的一份圆满。

在2004年北京奥运会上,又是遥遥领先,“奥运金牌”几无悬念,最后一刻却让亿万观众目瞪口呆——居然打出了4.4环的超臭分数,只拿了个第四名的成绩。

马修.埃蒙斯在两届奥运会上,创造了个人史上的奇迹,在某种意义上,却成就了中国人在奥运史上这个项目的奇迹——因为这两枚“奥运金牌”统统落入了中国运动员的口袋。

他们就是——贾占波、邱健。

可以说,是马修.埃蒙斯的“奇迹”圆了贾占波、邱健与奥运的“奇缘”。

这样的“机缘巧合”,让更多的世人记住了他们三个人的名字。

也算是一段佳话。

人在屋中坐,横祸“天外来”

有段时间,浙江某市的一位朋友好长时间没了音讯,打了个问候电话,对方火烧火燎地说:

“哎呀,对不住了!让你记挂。最近在忙几个死人的事情,棘手的很。我这里几位退休老干部前两天凑了一桌麻将,坐在自己家的堂屋里娱乐娱乐,谁知道一辆宝马车发了疯一样直冲进来,当场就活活的挤死了两个。另外两个重伤,还在医院抢救呢。蹊跷的是,死的两个还是最年轻的两个,一个63岁,一个今年才办了退休手续。另外两个倒是70过了,救过来也是个残废了。你说说,这还让不让人活了?难办呀,房子又不是违章建在马路边上,离公路且是还有不少距离呢。”

报上、网上有时候这种“社会花边新闻”也能看得到,却抵不上身边朋友眼见为实的震撼。

不由感慨:

我们之所以今天还活着,绝非必然,而是偶然。

既然如此,就得以分钟计算的方式来安排好你的每一天。

除了无比的幸福感,其他感觉,要他干嘛呢?!

我所经历的两次“尴尬”

两年前,某市开一个新闻发布会,以前的领导专门打电话说:

“这个会议有点儿分量,还是劳驾你出马吧!那个谁,他们几个也说好久没见你了,想会会你,领导钦点,就辛苦一趟了。请柬我下班后带给你。”

做人不能不识相。

虽然离开了“专职岗位”,但几块“兼职”的工作、一些能力所及的事情,能帮就帮一把。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车马劳顿几个小时后,总算赶上了晚上由当地政府摆下的“龙门宴”——常规性的记者招待会。

规模有点儿大,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新面孔也不少。

不过做记者的“基本职业要求”就是“见人熟”。

仗着也是个境外媒体的代表,就被招呼到了由宣传部当家人招待的那一桌。

落座后,静静地坐着,有点儿累。

新上任的小干事很有“干宣传的细胞”,左右逢源,八面玲珑。

见我岿然不动,举杯迎上来说:

“张记者比较‘文气’哦,滴酒不沾。我的上司交代我说你们那儿还有一位“专题部主任”,也姓张的,人不仅生的漂亮,性格也是极其的豪爽,文笔更不用说,嘱咐我亲自写的请柬,怎么没有一道来?”

起身,举杯:

“真是搞选宣传的,会说话。我就是!呵呵,我知道你是换了个方式夸我呢。来,干了这杯,都在这酒里了!”

一饮而进。

小干事脸上红红白白几秒钟,马上接口:

“哪里,主要是没想到这么年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自罚一杯!”

“不知者不怪,也真是难为你们,少说也有百十号人吧?哪能个个周到。”

旁边熟识的后辈耳语:“张老师,你真会说话!我又学了一招。”

心里明白,不是我年轻,是那个什么所谓的“主任”符号混淆了人家的判断。

笑而不语。

被人揭了盖头,再装斯文,那可真是“假正经”了。

豪饮而归。



在最后一站“自套笼头”的一家报社广告公司时,有段时间老板T要抬举我当个“策划部主任”,条件苛刻,实难从命,故,辞而不受。

T总何等了得,心想:

“不识抬举的东西!”

一周后从某高校请来一位教授“营销策划”课程的专职女教授以兼职的形式来胜任这份工作。

细细条条的,一副近视眼镜,很有学问的样子。

设宴为新同事——也是我们今后的“策划部主任”接风。

女教授举杯给T总敬酒致辞说:

“T总,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知遇之恩,给我这个亲自实践的机会。说实话,你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将近60岁的人,顶多也就50多岁。”

满座皆惊!

我们的T总满脸讪色,眼皮耷拉了半天没有起身,最后低头纳闷地叹了口气,咳嗽一声很无奈地说:

“嗯哼,你坐你坐,我不喝酒的,我今年也就43岁。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人有点累。脸色也就不大好。”

女教授举着个杯子无所适存地悬在了半空,脸上也是红红白白地变着颜色。

陪坐的是几个年轻的中坚力量,一时,无法圆场。

都做双耳失聪状低头不语。

左看右看,也就我这个“责编”是个有点年纪的“老女人”了,不开口怎么办?

赶紧起身:

“哎呀,真是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能进广告公司的都是社会精英!L老师的这几句话给了我们信心,没这点儿幽默细胞,怎么和客户打交道呢?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李老师接风。呵呵,顺便也为我们T总‘压压惊’,老总你喝酸奶,我们大家今天就借光喝两杯小酒美个容吧。”

才得以落座。

女教授笔耕不辍地写了好几份风花雪月的策划稿,不知是哪儿出了毛病——天时?地利?人和?

无法落实到位。

领了三个月的俸禄后,终于“引咎辞职”。

来的轰轰烈烈,走的悄莫声息。

倒是很有些读书人的“骨气”。

此后,T总团团扰扰,非要给我戴一顶“综合部主任”的大帽子,真是赶鸭子上架。

鸭子能不能下出一只凤凰的蛋呢?

得空再聊。



只是,人在生活中,每天总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尴尬事”,总是要遭遇这样或那样的“糟心人”。

到底是拿它来“娱人娱己”,还是用它刀来剑往地厮杀?

都不是个啥事,无非是几句不花钱的漂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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