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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想做我情人(转帖)

不知道这个帖子反响如何,待看评论..........
看样这个帖并不惹人喜欢啊!那还是不继续载了.......
汗哦
要是这样的话
谁知道要看到哪楼才看完

我建议啊
最好在题目那写明到哪楼为止好了
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呵呵....一定听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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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春节行程相当紧凑,附近一带的主要景点我都带我妈他们兜了一圈,让他们充分感受一下在美国感受不到的人气。返美时,我妈像憋了好久似的拉我在一旁说:“都这么多年了,放手吧。”我不假思索地答:“妈您都看见了,虹和我已经没什么事了,奇迹也不会有了,您放心。”
  呵,送走家人,然后我才真正的放假。老师见我妈他们走了,也坚持要我自由活动,不用陪她。于是,我选择睡觉。老实说,睡觉真好,我一直睡眠不足。白天睡,下午玩玩器械维持体型,晚上接着睡,反正还没到初八。单身真好。
  睡到初八,终于生龙活虎,神采飞扬。公司的几十号人也从五湖四海回归了,大多数不到三十岁,晚上吃了开工饭,便举行舞会,外面的俊男美女随便来。当晚跟不少女孩舞个不停。鸡年嘛,跳舞是应景的节目,所谓“闻鸡起舞”。
  我决定要过上新生活,身体要自由,心也要自由,并要真真正正的谈一场恋爱,以结婚为目的恋爱。不过,以前那两项基本原则依然不变。
澳门自开放赌权后,经济蓬勃发展,我公司也从中获益。商业往来的结果之一,是澳门的客商常组织球队上来跟我们切磋。作为地主,我们赢球则他们请吃一顿饭,我们或平或输当然就由我们请了。其时适逢梅雨时节,天气乍暖还寒,好不容易遇上不下雨的周末,有支澳门客队就来挑战了。
  这支澳门足球队的球员多为三四十岁以上的人,但少看不得,他们玩惯小球,踢足全场仍阵容不乱。我们虽然年轻很多,但却不会用力,上半场压着对方猛攻,进了一球,下半场因体力不支,阵容变形,反而场面上看,客队气力更足,反守为攻了,并扳平比分。不过,我们还是胜在年轻,基本顶住对方一浪接一浪的反攻,但这样下去,这顿饭钱出定了。当然,也没所谓,友谊第一嘛。
  但是,在终场前出现转机,我方后卫传出一记好球,我反越位成功,在对方后卫回防之前,猛力飞铲,把球送进对方大门。但是很不幸,我屁股也往地面一滑,正好所处地面草疏,左屁股擦损了皮。看来饭钱不用付,但这顿饭我也不用吃了。
  我是腰短腿长型身材,同事将我左边的短裤收起,这样露着一边屁股跛着走路倒蛮性感的,同事并一侧一人颇为夸张的把我扶去附近的小医院。
  这小医院看来生意不行,虽近黄分,但人气实在寥落,病人少,医护更少。我被扶进疹室,反卧在床上。疹室只有两位小姑娘,其中一位说等下医生就来。
  医生是来了,但却是女的,她们把我的同事屏在布幕外,两个小护士就把我的球裤往上卷起,我的内裤都露出来了,我像穿上相扑士那种T形裤了。医生很仔细地把我左臀伤口的泥沙洗净,再消毒敷药,估计红药水少不免了。觉得自己像被玩弄的狒狒。这还不够,女医生弄完,还故意下流地往我那健康的右臀轻拍一下曰:“好了。”我忍不住抬起头问:“医生,我认识你吗?”
  这女医生脱下帽子解下口罩,我一看有似曾相似的感觉,这女孩好像在哪儿见过。女孩莞尔:“你的舞跳得不错。”呵,原来是初八那晚和我跳过舞的一个女孩。这我就算了。
  “吃饭了吗?”女孩这算是打招呼。
  “没有。”我忽而开起玩笑,“你请我吃顿饭吧。”
  她居然真的请我和两同事去对面的快餐店吃饭了。
  她是兰,我要开始认真对待的一个女孩,虽无虹那么漂亮,但心地很好。
那次踢球,除了擦伤了屁股,其实骨头也受震不少,所以当屁股表皮恢复时,我正常走路还是有点辛苦,于是在不用顾虑别人关注时我干脆“顺其自然”了,屁股晃动的幅度稍大。现在当然就不用了。
  与兰的交往,是慢热的。彼此都是读书时间较长的人,而且至少就我而言算上了年纪了,于是相处时双方说话都不多,能意会就不言明,有时候我们认为不用说话时就可以看看书听听音乐。这种恋爱方式也许不合大多数人的口味,但至少在那段时间确实颇适合我。我白天工作往往要见许多人、说很多话,如果见女友时不用说太多话反而可以休整一下了。很感谢兰愿意如此陪伴我度过那么长的日子,尽管现在我们已经分手了。
  兰真的和我有不少共同点,譬如都爱泡书店。我泡书店,老实说最大因素是可以免费翻阅各种各样的新书,书我是很少买的。而兰则对小说情有独钟,很多时候喜欢坐在书店里要杯咖啡看半天,然后还会买几本回去。
  屁股痊瘉不久的一个周日,我抽空陪兰泡了小半天书店,然后到附近的M记吃点东西当午餐。差不多吃完时,发现虹和她女儿来了。由于距离远,我当作没看见。当我和兰离开时恰巧要经过虹母女身边,她女儿眼尖,跟我打招呼,我只得停下摸摸她那可爱的小脸蛋逗逗她,然后向虹微笑一下当道别。刚走出两三步,虹忽然在我身后问:“你的腿怎么了?”声音不大,兰走在前面没留意,但却像有一种特殊的电波触及我的神经。我醒起刚才走路太放松了,让她发现我晃动屁股——其实也不夸张。我停一下说:“没什么。”并没回头,便正步离开。如今想来,当时我犯了个失误,没有介绍虹与兰认识,这为以后的误会埋下伏笔,我本来应主动跟虹说兰是我女友,但我却带着兰走了。
  在送兰回去的途中,兰并没问我虹是谁,如果她问的话,我会坦诚的告诉她。兰是还比较单纯的好女孩。她不问,我也就不说了,免得她费心。不过也没什么,反正虹是难得一见。送走兰后,我就回公司加班。到天快黑时我才回家。那时,兰还没住进我家,回家得自己做饭,于是我先到超市备料。而且是要备好几天的粮草。在超市竟然又遇到虹,不过她没带女儿。
  虹对我说:“可以聊聊吗?我把东西拿回家就可以来了。”
  我说:“我还要回去做饭呢。”
  “那方便么?我上你家去?”虹说。
  她知道我还没成家。但她毕竟是有家庭的人了,这样晚上到我家来还真是不太方便。于是我说:“不方便。”
  “为什么还要拒绝我?还不够吗?”虹盯着我。
  毕竟是超市,这样对话下去会招惹围观者。“到老师家去吧,你回去跟家里说到你妈那里。”我就这样答复了她。
  虹觉得也是办法,于是,坐我的车很快回了自己家就又一块往老师家方向驰去。以后,我们约会就拿这个办法。
  其实那次并没有到老师家去,我们都怕吓着老师,但也没到我家来。我的心历经多年煎熬,有些麻木也有些硬了。最终,我把车开进海滨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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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公园的路上,我们一直很少说话。心里面确实有千言万话,但却不知从何说起。到了公园,天已全黑了,灯也亮了起来。海边的天气还是有些湿冷,毕竟还是春夏之交的雨季。天也正轻轻扬着雨粉,但不用披雨衣打伞。我们下了车,踏着带露的草地慢慢逛着。灯光下,是两条平行的倩影。
  “你成功了。”虹说。
  成功?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我静静地走着,还不想说话。忙了一个下午,虽习惯了挨饿,也早已没有饿感,但肚子开始发疼,这是我要补充能量的信号。但此刻,我愿意就这样走着,无论还要多久。
  “以为你会留在北京,那儿的空间更大。”虹也没看我,“为什么还回来了。”
  “我......”我若有所思,但不想掩饰,“老师在这里,还有......我的初恋。”说到这,一阵心酸泛起。
  “对不起。”虹幽幽地说,仿如隔世。
  “对不起什么,都这么多年了,我回来三年都没法面对你,但现在我可以平静地接受一切了。”我努力控制着情绪。
  这时,雨变大了些,雨粉变成雨滴,空气更加湿冷,虹打个罗嗦。“我们回去吧。”见状,我说。虹把视线投向黑沉沉的大海,站着,却没有回去的意思。我把西装除下,披在她身上。
  “你不冷吗?”虹问。
  “你看我多壮,还扎着领带,不怕。”
  “你还记得十三年前的今天么?”虹仍眼望大海,“沙滩、夕阳......”
  你倒还记着,为什么不等我?我不禁仰天暗叹,以防泪水跌出眼眶,“都过去了,回去吧,当年还有阳光,现在下雨了。”
  虹的头发可以拧出水了,她扭头盯着我,仿如夜雨中划过一道寒光:“当年为何放过我?”
  “当年,我们还小,即使就那样,我已觉得对不起你。”我不想再说什么,肚子已经很疼,也怕在她面前流泪。
  “你去北京第一年回来就没有抱过我了,我那么令你讨厌?”
  我分不清逆光下,虹眼里的,是雨水还是泪水,“那时,我们长大了。”我真的好无奈。
  “你......”虹可以这样对我生气,“不抱我,我却被人家抱了,也做了。”
  湿冷,胃疼,心痛,这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我双手抓着她的两肩差不多要咆哮:“别说了,走吧!”
  我把她塞上车......
  回到家,我浑身发烫,开了一支红酒闷喝。喝了大半支后,我拔通兰的电话,不停呼唤着她的名字,兰不明白我出了什么事,我说:“搬过来住。”我犯了重感,需要她过来。就这样,我们开始同居。
兰来到我家已经九点多了,支撑着起来给她开了门,我又躺进沙发里,“我不是扮可怜,我烧得实在厉害。”我说。
  兰什么也没带,甚至打扮也不讲究。见了我这样,很是心疼,问我有没有药,我说没有。她说你等着,就跑出街买药,很快就披头散发的跑回来。给我服了药没多久,我就睡了。
  半夜醒来,感觉舒服多了,扫视一下,发觉兰还在,我回家时随便放在茶几上的食物也摆放好了,地面也很干净。见我醒来,兰就拿了一碗粥过来。我感激地望了她一眼,想坐起来接下,兰说:“就半躺着吧,我帮你。”往我背后塞了枕头,便耐着性子给我喂食。说实话,我很久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服务了,也许婴幼儿时期试过,但没印象了。
  那一刻,我真的很感动,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我心里已经很喜欢她了。
 当晚,兰没有回去。
  我家是独户式的,我的卧室在楼上,另外还有书房和预留给我姐她回来住的其它房。我招呼兰住在我姐的房间,里面换洗的女性衣物俱全。我的烧退了大半,但仍有些晕和头重脚轻。洗完澡听了兰的吩咐再服一次药后,又沉沉的睡去。醒来时,兰已上班去了。她煲好了粥和包好了药,留下字条说上午最好还是呆在家休息,如没好转就给她打电话。
  我其实醒来就没什么不适了,其时已近十点,给公司打了电话说今天不来,便动手做饭,我要做点拿手的菜回报兰。然后,打电话叫她中午下班就过来。兰如约到来,吃得津津有味,表现开心。我看在眼里也颇有幸福感,心想这也许是我一生要守护的女人了,没有虹的漂亮诱人,但也少了虹的外向冲动,入口清淡,余味绵长。
  送兰返回医院时,我说以后谁回来早谁做饭,你搬过来吧,我是负责任的人。兰笑笑,未置可否。但我没给她退缩的时间,傍晚时分我在医院门口等她,然后一块上她住处搬东西。兰有些无奈,但还是被我挟持过来。我已失去一个心爱的女人,不想再错过一个。
  兰搬过来住,其实一开始我们只是同居而非同房。这可能又会引起大家的质疑,但确实是这样。我觉得,相对于兰,我是有点优势,但既然要爱她,那就尊重她珍惜她,同房毕竟是两情相悦的事,无必要操之过急。换句话说是慢热。
  我白天工作很忙,许多人以为一个人有点事业和金钱就可以写意人生了,但我不可以,因为我要保住的不仅仅是我个人的饭碗,晚上回家也常常加班。我在家里忙的时候,兰会悄悄的给我倒一杯茶,然后自己回房听耳机看书。我要舒展筋骨时,她甚至会陪我跳会儿舞,就在书房里。兰与虹的个性迥然不同,兰是文静的,讷于言而敏于行,她用行动让我感受到一种清淡却绵长的温情。
  这种令我回味的平静日子到了七一终于起了微澜。虹的老公是党员,他的单位组织外出活动而且过夜才回来。虹傍晚在老师处吃了饭并把女儿留下,就打电话约我,那时我正从外地赶回家。兰大概已做了饭在等我。我于是致电家中,说可能晚些才回来,让兰先吃饭。
  虹截上我的车不久就抱怨我自公园相见之后为何又不联系她了。我早就习惯了她的抱怨,念小学时因我的铅笔比她的长她也会闹。于是我笑了笑,不理会。我们到了一间K吧,我点了东西当晚饭吃了,因为不知要待多久。我们聊起了过去,不过我不再激动。过去的已成过去,我现在也有兰在身边了,而虹,现在见面都要偷偷摸摸。
  “虹,那晚下着雨,急着走,所以未能好好听你说话,不过,对于你离开我,我曾经很难过,但是,现实,我还是要接受,我们无缘走到一块,但我很乐意跟你继续做好朋友。”我对虹说。
  离开K吧,已近十点,虹说要去老师那儿过夜,于是我先送她去老师家。
  “其实,我这么早嫁人,也不是我愿意的。”在路上,虹突然叹息道,“当年没法跟你说,真的没法说。”
  “那现在可以跟我说了吧。”我平静地说,也好让她平静下来。
 虹是个性格外向的美丽女孩,即使在今天,年近三十的她仍是标致美女一名,身高约168CM,身型保持得很好,穿着牛仔裤一人走在街头仍有青春玉女的超高回头率。以前曾梦想她再搭配我这个身高过一米八的大帅级人马逛街,将慕煞多少对情侣。
  师范毕业后她就工作了。教师是种累人的职业,所以许多年轻老师每逢休假日都会参与一些活动以积极调整一下,如郊游、烧烤、泡吧、跳舞等,没我在身边,虹当然难耐寂寞。大概在我读大二时,虹在一个私派上认识了她的老公。她老公也算小圈子里面的舞林高手,虽然长相、身高甚至舞技并不及我,但他当时对虹的确很好。
  虹自幼意外丧父,且又是老师高龄产女,虽然老师对她十分疼爱,但她似乎更渴望拥有异性的关爱。我得以与她做密友多年,恐亦源于此。男友不在身边,现在又有一个这么疼自己的男子,虹难免心旌摇曳。在一次晚上聚会中,虹喝多了(也许还喝了被人暗下的某种东西),这男子护送她回宿舍,虹留下他或他主动留下来......
  事后,虹內心有过挣扎,觉得对不起我,想告诉我又说不出口,后来估计我将来也会在外地发展,于是对我的爱情逐渐失去信心。而那男子(她老公)得手后更是对虹这大美女穷追不舍,不离不弃,于是虹瞒着我也瞒着老师,在外面基本上与未来老公同居了。那么,早早结婚是在所难免的了......
  我不知什么时候已将车停泊在路边了,因为这个涉黄故事由自己爱得要生要死的初恋友人娓娓道来,也太吸引,也太刺激了,我继续开车的话可能会累及无辜。
  那一刻我想,虹,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哪怕在结婚前告诉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挽回你,可是,太迟了,现在你女儿都几岁了,再说还有何用?我还可以做什么啊?我不怨恨你出轨,我不在身边也有你的无奈,生理出轨无所谓,可是你连心理都出轨了,你一声不响抛弃多年痴爱自己的恋人嫁了别人!
  虹见我在呆坐,也许有些愧疚,也不再说话。
  “虹,”半晌,我调节好情绪后,终于开口了,“都过去了,也许以前无法理解,但是,现在我能理解了,你其实没做错什么,你和老公那样做了,最后也走到一起,就算你对不起我,至少你对老公问心无愧,作为多年老友,当年没法亲自来庆贺你结婚,现在请接受我迟来的祝福吧,祝你合家幸福。”
  说罢,我尝试启车。虹连道对不起,也流泪了,见状却按着我的手,换了别人兴许会一脚踹她下车,但我不会,我爸教我不打长者,我妈教我不打女人。我只好停下,任由她抓着我的手,但不看她。虹哭了一会,忽然,捧着我的头狂吻,我心死了,无力反抗,也暂不想反抗。虹除下我的上衣,吻我上身,但解我的皮带时,我终于把她的手搁开,说:“我不是十三年前的我了,夜了,我要回家。”我从容地穿好衣服,没再理会她。
  把虹送到老师楼下,然后回家。回到家,兰还在饭桌边看书等我。我望了她一眼,便去洗澡,以免让兰嗅到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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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一下子贴完感觉很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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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我默默出来吃饭,其实我不饿,就算饿也吃不了,但是见兰这样等着,我也只好装着很饿的吃了。现在许多人都腆着肚子,是吃得太多了,而运动又太少。
  兰看着我,我不愿与她对视,便加快进食速度,然后收拾桌面拿去洗。“我来吧。”兰见状,止住我。我就说:“那我先睡了。”进房刷了牙便上床。
  上了床其实也睡不着,只是想一个人独处一下。兰收拾好,推开房门进来,我适时闭上眼作睡状。兰望了我一下,便上了我的床,说:“今晚我们一块睡吧。”反正同居了,这也是迟早的事,于是我默许。空调开得很低温,这样我才可以盖被子。兰钻进我的被窝,差点连她自己也盖在我身上。兰也是美女,身材很好,但那一刻,我没有丝毫欲念。
  “你今晚怎么了?”兰知道我装睡,忍不住问。
  “我只是累,没什么。”
  “但,好像受了刺激啊,不像平时的你。”兰虽然平时话少,但也不总是这样,现在就话多。
  “兰,不要问了,我想静一下。”
  “是不是今晚出了什么事啊?”兰没理会。
  我不语。我不想兰知道太多,我已失去一个曾经深爱的女人,不想再失去一个现在爱着的女人,至少不要破坏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但兰见我这样,肯定会有遐想。半晌,我还是说了:“真的有事,都不想活了。”
  “有这么严重?”兰讶然。
  我轻叹一声,“不要问了。”
  “你杀人了?”兰半疑半气道,“我早知暴发户没几个好的了。”
  “我要偿命么?”我悲哀起来,“如果我死了,你把我的骨灰撒往珠江口,这么就可以漂到我妈那边去了。”
  兰撑起头看我,像看着一头幼稚的怪物。“你别这样啊,平时像个老奸巨滑的家伙,现在又寻生觅死,想骗谁啊?”
  我别过脸去,“兰,你别爱上我,你知道越多你会越失望越伤心的,不过,我不会伤害你,我会继续在你面前做岳不群,你就不必捅破这张画皮了。”
  兰摸着我的脸,和蔼曰:“你不信任我吗?我可以信任你理解你,哪怕你今晚找了小姐。”
  “你这么想我的?”我有些哭笑不得,“呵呵,不知怎么说好。”
  “我是医生,别以为我嗅不出来。”
  我怀疑自己真的没把身体洗干净,笑了笑说:“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不嫖不赌,现在在你面前烟也不能抽了。”
  兰把脸贴在我胸口,有些害羞,“我觉得自己已进了狼窝,一只无力抵抗的羊,为何还要吃外面的?”
  我把她拥抱一下,“狼还不想吃羊,但也没在外面吃,睡吧,羊宝宝。”
  七一事变,考验着我的良知。我得承认,直到这时,兰还未能完全取代虹在我心中的位置,就算当晚和兰做了,恐怕我还会想着身下的是虹,但兰不是小姐,我不可以这样。实不相瞒,直到写帖的现在,想到虹委身于他人,我仍难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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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之后,对于虹,我想见她但又怕见她,带着矛盾的心情并考虑到虹将放暑假,于是我选择出省,并打算能呆多久就呆多久。
  在飞机起飞前夕,置身于空旷的机场大厅,油然而想起老师。老师孤身只影地活着太可怜了,忍不住给虹打了电话,嘱她假期就多点回去陪陪老师,老师很喜欢逗外孙女的。虹答应了。但我没告诉她我去哪里,我想用时间来冲淡两人之间的恩怨。而对于兰,尽管她希望我尽量缩短在外地逗留的时间,但我更希望她能像结识我之前那样过着。同时我也暗中请求一些黑白两道的朋友注意保护我家中的女人。
  其实,我对兰还是比较放心的,她不惹事,光看小说也可以过一天。反而是虹和老师,我更为担心。老师和虹貌合神离,而虹也许不太了解老师的身体实际上每况愈下。
  飞机升空之后,透过机窗,俯视夜幕下灯火辉煌的城市,我的心情是沉重的。佛曰:你的心有尘。我用力擦拭。佛又说:你错了,尘是擦不掉的。我明白,心尘是一体的。
  在外地的一个夜晚,虹忽然拨通我的手机:“你在家吗?”
  “在外地,你呢?”
  “在我以前的房间,我们曾经睡过的房间......”她开始低泣。
  我静静地听着,不发一语。
  “你还在么?”虹抑制住哭声,问。
  “我在听着。”
  “对不起......”虹顿了顿,又说,“弄成这样,为什么不骂我?”
  “你是我很亲的人,干嘛要骂你,以前谁谁骂你,我都帮你出头,再说,弄成这样,我也是有责任的。还记得能量守恒定律么?以前我们太亲密了,所以现在分开。今晚听了你哭了这么久,以后你要补回这么久的笑声。” 我这样安慰她。
  “以后你恐怕也是听到我哭。”
  “那就让我听你哭,你对老公笑。”我想了想,“也不要向老公提我们的事。”
  “你当我傻瓜吗?”虹的情绪开始平稳。
  “夜了,睡吧,傻瓜。”
  在外地待了大半个月,到了八月中我还是回来了。没我的日子,兰把家里弄得相当女性化,最明显,香味和花都多了,不过,她却变得更苗条了。“你减肥了吗?”我说。兰就挂在我脖子,“我思念你啊。”“挂着我干嘛,我在外面风流快活你也不会知道。”
  兰是好女孩,这个我一直不否认。但我对她不够好。虹还在享受暑假,而我又与虹见面了。我从外地买了一只咸鸭带回来给老师尝尝,碰巧那天虹母女也在。坐了一会,虹说有话跟我谈,叫我和她一块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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