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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暴死之谜----弑君杀父:乾隆被两个女人扶上皇位

(雍正无疾暴卒......摘自红楼梦揭秘《一缄书札藏何事》)
七、冷子兴密诏存疑惑
众所周知,雍正继位不久就秘密立储。雍正为何这么早就秘立储君?为什么选中皇四子弘历?今解红楼内幕,方知过早立储是要将夺来的江山再还给人家;选中弘历是在死前被逼无奈重新选择。当然,这等天机清史不会记载。不过,都说假的永远真不了,雍正死前既仓促且违心写下的传位诏书,按理应该存有疑点或破绽。
著书人弘皙曾两番成为密诏所立储君,不仅与密诏“有一面之缘”,而且还拥有那写明自己为储君的诏书(金鸳鸯殉主),故对传位弘历诏书的疑点非常清楚。因此,书中不仅将雍正暴死的来龙去脉进行隐述,还将雍正被逼写下的传位诏书进行了隐笔点说。
一是借薛蟠口讲见一字画落款是“庚黄画的”,书中纠正是“与庚黄相去不远”的画家“唐寅”。这看似不学纨绔子弟出笑话儿,实际上是映射传位弘历的诏书落款有问题。
二是借黛玉口“雅谑补余香”,称刘姥姥为“母蝗虫”,又作《携蝗大嚼图》,映射姥姥带板儿便指雍正与弘历。又以“画园子”映射写传位诏书,称“别的草虫不画罢了,昨儿‘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因说起“画园子”要将众人都画进去,实际是在映射传位诏书不仅写将大位传谁,还有辅政大臣等等。雍正传位给弘历的诏书这方面可能有问题。
三是借宝钗口“兰言解疑癖”,明确黛玉酒令存有问题——“良辰美景奈何天”,“纱窗也没有红娘报”。这《牡丹亭》、《西厢记》中两句话,前句可理解为天子被如何如何,后句则可理解为弘历与皇权这段“姻缘”在媒人上有问题。
四是画园子“肚子里要有几幅丘壑”,该添的添,该减的减,该藏的藏,该露的露。一点不留神,岂不成了“笑话儿”。要插人物也要有疏有密,有高低。特写原先盖这园子,就有一张细致图样,在太太手里,照这图样删补着立了稿子,添了人物就是了。
因解读者无法见到诏书真本,今从谜书中领悟到一些线索,提出来仅供参考。从资料上记载的传位诏书来看,康熙自己传位都成败笔,不可能干涉本没有被康熙立为储君的雍正立储,也就不可能对年仅十二岁的弘历“恩逾常格”,还称“有英雄气概,必立为储”。雍正死后弘历继位,弘皙作为理亲王没列入四大辅臣,就算是与雍正关系不好,可皇子弘昼呢?既与弘历同龄,又都是雍正亲生子,再不济,也该进四大辅臣列在汉人张廷玉前面的。难道这位皇子也没被雍正瞧上眼?
有秘史称雍正对弘历弘昼不分亲疏,二人同于雍正十一年二月初七封王。将弘历封为和硕宝亲王封号蕴含特定含义——锡封鉴宝命之荷。预示将授皇印给弘历。当然,清史料有许多雍正自继位之初便秘立弘历为储君的说法。这些说法的可信度确实难考,毕竟乾隆当上了大清国皇帝,成为主宰历史的胜利者。
今按“补记家史”的谜书所隐,雍正后期对军政中枢军机处进行了充实:薛宝琴、邢岫烟、李绮、李纹同时进园入“诗社”。其中:薛宝琴即弘昼替身,这位“荒唐王爷”因“家史”也被删故与弘皙同姓“薛”;邢岫烟为雍正皇后那拉氏替身邢夫人家人,应该是原步军统领费杨古后代;李绮李纹应该是“稻香老农”胤祥的两个儿子,这绰号是因雍正三年冬,胤祥主持过新开展的直隶营田事务,雍正对十三弟两个儿子格外恩宠在情在理。
既然是“同日封王”,为何书中不见弘历替身呢?疑问还不仅于此。按书中贾环后来世袭家业来看,竟找不见这“冷子”被封的任何迹象,竟全都是“赵姨娘”如何争闲气的表述。还有就是雍正被劫持时的替身刘姥姥为“大姐儿”取名“巧哥儿”,这巧哥儿生日竟是“初七”,与史料称的“同日封王”巧在一处了。可见弘历何时封宝亲王还真不好说。
再就是清史记载的权臣张廷玉。汉籍大臣张廷玉怎么就那样备受雍正宠信?这汉臣为何对雍正帝那样亲近了解?雍正传位密诏藏在什么地方张廷玉怎会知道?今解真情,汉臣张廷玉只是用来泯灭弘皙历史的“替身”。究竟是当时传位诏书就写成张廷玉“配享太庙”,还是后来乾隆“大修”写成的,因未见原诏,只好存疑。想那原诏若有“瑕疵”,乾隆再“纨绔”也该知道其利害。
前清史只见康熙传位和雍正暴死成为谜案,尚未对乾隆继位提出疑问。真不知乾隆用怎样的“导”法大修《四库全书》而修来了“十全”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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