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2、24
怎头还是那么的旋。
细雪皑皑。顿时释解了干燥。休息吧。就当今天是年三十。
群里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话。关于俄罗斯女妖怪,关于短发,关于手机片片。。。。。。
昨见了几乎8年没有见的同事。天啊,真的是变化巨大。有一个女孩子过去苏州人,我们都叫她小女人。简直就变成了2个小女人的复合体。太夸张了,吓我一大跳。我好像变的不多。一如从前的傻笑,一如从前的喜欢开玩笑,一如从前的超级模仿秀,一如从前的流氓和粗狂。。。。。。
他说,咋还不变,二里吧唧的性情不好。都这个年龄了,女人独有的美丽你都不具备,男人具有的恶习你基本都占全了。注意身体,身体是自己的。
我说,你管的也太宽了吧,我又不是你老婆,也不是你情人,更不是你孩子,我们仅仅比路人甲乙丙丁的关系熟悉了一点而已。
他回刻薄。
我回说姐刻薄,削你。
匆匆来去,坚持买了全单后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送他走到门口色迷迷的挠了挠他的手心劈了劈他的虎头虎脑。一边故意的流口水状的卷了一圈舌头。秀色可餐。秀色可餐。不好意思让你老破费了。
师傅都快气哭了。呵呵。也是感觉过意不去吧。
唱歌,也不知为什么都哭了。我们点了田震的执着韩真真的叶子。或这歌曲是我们疑是颓废的70年代嬉皮女人的心酸情歌吧。很真~
在新疆,也是过生日,几个酒狂吃了一箱子的吐鲁番葡萄酒。生活阿姨煮饭的时候忘记按电源。单位新来不久的眼镜唐吃了一碗泡了许久水的生米。幽幽的在第二天的西部工作回忆录上记下,菜好,人好,酒好。我们新疆好地方。就是当地的米饭太硬了。
空气哇,煞气哇。哭死米大。
剩蛋快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