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阅读被大脑天生的结构限制住了,那么你可能会认为人类从不会运用b和d之类的字母对。相反,代哈尔尼在其著作中展示了大脑是如何的进化出一种能力,以应对字母中出现的对称。进化中的大脑在处理带有不同含义对称字母的过程中会重新调整“线路”并克服对称盲点。
是的,自打出生我们的大脑就具有很精细的结构。但是我们的大脑也容易受到经历的影响,尤其是一些早期的经历。人类重新塑造自己生活环境的频率要比其它任何一种动物都高。人类拥有很漫长的孩提时代,并且青少年时期的大脑可塑性很强。每一代小孩都在自己父母创造的新环境中长大,这就意味着每一代人类的大脑都在进行不同程度的重塑。因此,人类的思想可能在仅仅几代人的时间里就经历急剧的改变。
这会带来希望,还是悲观的论调?苏格拉底担心阅读会破坏人类的交互对话能力。他是对的,阅读和谈话确实不同。古时候的媒介渠道,比如演说,歌曲和剧院等因后来书写阅读的发明而经历了重大改变,好在这些古时候的媒介渠道并没有被书写和阅读取代。对我们这些一闻到图书馆气味就会激动的阅读爱好者来说,这也许是一个极大的安慰吧。